李忠效编著的《核潜艇艇长》介绍:郭健康从常规潜艇艇长调到核潜艇上当艇长的时候只有30岁,是当时潜艇基地最年轻的全训艇长,再加上他长得虎头虎脑,有人称他是一员年轻的“虎将”。因为年轻,缺少历练,还没学会圆滑处世,有时候他那股“虎”劲儿一上来,还是蛮威风的,他原来所在的常规潜艇,就被他带得虎虎生威,充满生气。可是到了核潜艇上,“虎将”遇到了一个“牛兵”——很牛的兵——受到了“牛气”的挑战。
“牛兵”叫牛三强,是88艇员队的老兵,军龄比郭健康还长一年,郭健康已经干到正团了,牛三强仍然是个大头兵。核潜艇是高科技兵种,志愿兵(后来改称士官)很多,工资待遇不低,可毕竟还是个兵啊!牛三强身材魁梧,块头很大,壮得像头牛,人送外号“老公牛”。
牛三强技术不错,能吃苦,关键时刻能冲得上去,曾经立过两次三等功,就是脾气有点倔,不大听招呼,在艇上闹得很厉害,用他的话说:“谁怕谁啊?杨碧辉我都不怕,郭健康算老几!”
杨碧辉是潜艇基地司令,曾经是牛三强的老艇长,对牛三强比较欣赏。牛三强因此有点忘乎所以。基地司令他都不怕,自然不会把一个军龄比他还晚一年的艇长放在眼里。
《核潜艇艇长》作者李忠效曾在潜艇部队工作十年,做过潜艇轮机兵、轮机班长、轮机军士长、潜艇副政委;后又在北海舰队、海军航空兵机关、海军总部从事创作近四十年,是名副其实的“老海军”。
作为一名海军作家,一路走来,他一直牢记使命,肩负起海军作家的神圣职责。原海军航空兵某飞行团副政委刘有江在《我心目中的李忠效》一文中称誉他“始终胸怀广阔的海洋,情系蔚蓝的天空”,其作品“时而海空翱翔,时而海面畅游,时而海底穿梭,都是那么的挥洒自如,游刃有余”,足以“为精神佩剑,赐生活锋芒”。
在《核潜艇艇长》这本书中,作者将带您走近海军官兵,让您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欣赏他们的智慧与创造、勇敢与坚强,得到艺术与美的享受。
一
郭健康从常规潜艇艇长调到核潜艇上当艇长的时候只有30岁,是当时潜艇基地最年轻的全训艇长,再加上他长得虎头虎脑,有人称他是一员年轻的“虎将”。因为年轻,缺少历练,还没学会圆滑处世,有时候他那股“虎”劲儿一上来,还是蛮威风的,他原来所在的常规潜艇,就被他带得虎虎生威,充满生气。可是到了核潜艇上,“虎将”遇到了一个“牛兵”——很牛的兵——受到了“牛气”的挑战。
“牛兵”叫牛三强,是88艇员队的老兵,军龄比郭健康还长一年,郭健康已经干到正团了,牛三强仍然是个大头兵。核潜艇是高科技兵种,志愿兵(后来改称士官)很多,工资待遇不低,可毕竟还是个兵啊!牛三强身材魁梧,块头很大,壮得像头牛,人送外号“老公牛”。
牛三强技术不错,能吃苦,关键时刻能冲得上去,曾经立过两次三等功,就是脾气有点倔,不大听招呼,在艇上闹得很厉害,用他的话说:“谁怕谁啊?杨碧辉我都不怕,郭健康算老几!”
杨碧辉是潜艇基地司令,曾经是牛三强的老艇长,对牛三强比较欣赏。牛三强因此有点忘乎所以。基地司令他都不怕,自然不会把一个军龄比他还晚一年的艇长放在眼里。
核潜艇部队一般是两套人马一条艇,半年或者一年轮换一次。郭健康到88艇员队之前,艇员队正在轮休,没有艇,也没有艇长,政委准备转业,忙着到处找工作,副长、副政委不大管事,全艇处于群龙无首状态,艇员的组织纪律性较差,缺少服从意识,战士顶班长,班长顶军士长,军士长顶部门长,部门长顶艇上领导,整个艇员队乱哄哄的。更有甚者,艇员队有多名战士被当地女人拉下了水。当地的民风不是很好,周边村子的一些女人因为贪图小便宜,喜欢与核潜艇上的水兵勾勾搭搭,水兵把艇上发的水果、罐头、巧克力以及不穿的胶鞋什么的,送给那些女人,一双胶鞋就能求得一夕之欢。事情败露以后,整个潜艇基地一片哗然。
郭健康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走马上任的。基地杨司令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说:“这个艇现在挺乱的,需要好好整顿整顿。下一步,艇员队要到船厂去接新艇,这个样子怎么行?你必须尽快把全艇的精神面貌改变过来!”
郭健康以前在常规潜艇当艇长的时候,行政管理比较严格,他的艇是海军先进单位,也有人说郭健康抓行政管理比较“愣”。郭健康认为,抓行政管理,太温和了不行。大概这也是基地司令派他去整顿88艇员队的原因。
责任重大,郭健康不敢怠慢。他向司令员提了一个要求:“让87艇员队提前把艇交出来。我要在出海训练中抓组织纪律性。光是坐在家里整顿,没事干不行。” 杨司令答应了他的要求。
郭健康上任后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个星期,寻找整顿的突破口。他在全艇军人大会上宣布:“军队最重要的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一个艇,要有规矩,我来当艇长,就要立个规矩。从现在开始,战士不能顶班长,班长不能顶军士长,军士长不能顶部门长,部门长不能顶艇上领导。谁顶了,就要在顶的那个范围内作检讨。”
很多人觉得好笑,认为他口气太大。艇员队的干部战士资格都比较老,部门长、军士长当兵都比郭健康早,有人私下议论:“这个家伙小新兵蛋子,还牛了巴叽的!”
牛三强也在下面说:“谁怕谁呀?还检讨!检讨个啊!”
郭健康决定就拿牛三强开刀。
不久,艇上发生了一件事,牛三强自己撞到郭健康的“枪口”上了。那天,机电长组织本部门的艇员上艇维修机械,码头离宿舍很远,需要乘汽车。集合的时候,牛三强站在右边一列的排头,带队的部门长白金满让左边一列先上,牛三强认为右边一列靠车近,应该他先上,部门长却让左边一列先上车,是故意给他难看。另外,先上车可以找个好座位。
牛三强说了一声:“上!”接着就冲上去了。
白金满大喊一声:“谁敢!”站在牛三强后面的人就没敢上去。
牛三强上去找个最好的座位坐下,白金满喊他下来,他脖子一梗:“为什么要下去?”
当时郭健康正好站在宿舍门口,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一幕。
车上只有牛三强一人,其他人都站在下面,白金满和牛三强僵持了好几分钟。
这时郭健康走上前,对牛三强说:“你下来。”
牛三强看看郭健康,坐在那里仍然不下车。
郭健康对白金满说:“今天不上艇了。”
白金满宣布队列解散,大家散开以后,牛三强独自坐在车上,像个傻子一样,显得有些尴尬。今天不上艇了,他抢占的好座位已失去意义,只好灰溜溜地下了车。
郭健康严肃地对他说:“我说过了,顶了部门长要做检查,要在部门做检查。”
牛三强把头一扭,像是没听见。
郭健康对白金满说:“你跟他谈。必须在部门大会上检讨!”
白金满面有难色地看看郭健康,没说什么。其实他是有些怵牛三强的。
二
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郭健康则认为,在正常情况下,太熊的人只能当兵,难以成将,因此“熊一窝”的事情不大会发生。当然,非正常情况除外。郭健康的这个观点曾经得到很多人的认同。他是个善于“逆向思维”的人,他经常会从人们习以为常的事情中发现问题。比如,很多人喜欢据说是拿破仑讲过的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则认为,太想当将军的士兵也不是好士兵。都想当将军,士兵的活儿谁干啊?
郭健康没想当将军,就想当个好士兵。结果士兵当得一出色,就一步步成长为潜艇基地最年轻的艇长了。
对于郭健康来说,从常规潜艇到核潜艇,是一个重大的人生转折。一开始他并不愿意上核潜艇工作,原因很简单,他瞧不起核潜艇。
中国的核潜艇部队是他当兵的时候才开始组建的,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中,核潜艇的建造与核潜艇部队的建设都受到很大影响。十年后,到郭健康当上常规潜艇的艇长,核潜艇部队几乎还处于起步阶段,一是艇少,二是故障多,各艇员队不能正常安排出海训练,老是停留在一、二号科目上打转转,没有一个艇员队完成全训;不完成全训,就不能担任战斗值班。那时的常规潜艇是海军的主战部队,常规潜艇的艇长都有点看不起核潜艇。
郭健康所在的常规潜艇隶属于核潜艇基地,之所以为核潜艇基地配备常规艇,就是为了弥补核潜艇少、艇员出海少的不足,让那些核潜艇艇员经常出出海,保保鲜,免得在岸上待久了都变成“干鱼”。郭健康完成全训之后,准备调到常规潜艇支队去工作,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认为常规潜艇的发展空间要比核潜艇大。他和岳父的秘书谈过这个想法,岳父的秘书说,可以帮他和有关部门打个招呼。他的岳父曾经是舰队司令员,老红军,很慈祥很朴实的一位老人,机关干部都很尊敬他,虽然已经离休多年,却仍然很有威信,不像现在有的干部,刚下台就没人愿意理他了。老司令平时很少给机关添麻烦,更不会提让人家难办的问题,所以只要他有什么事情,大家还是很给他面子。
基地杨司令找郭健康谈话,对他说:“基地本来不想让你走,但是你岳父是舰队老首长,我们都很尊敬他。他的秘书打了招呼,我们研究了,准备放你走。”
郭健康最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张口闭口提他的岳父,他不想让人觉得他的进步都是仰仗了岳父的背景。尽管他很想离开核潜艇基地,一分钟前还很想走,然而一听杨司令跟他说到他的岳父,就马上就改了主意,对杨司令说:“我不走了。”
杨司令并不感到意外:“你决定不走了?”
“我决定不走了。”郭健康态度坚定地回答。
杨司令当然很高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实他深知郭健康的性格,故意用这样的话激他,让他上钩。不管怎么说,郭健康大话说出去了,不能再收回来,就这样,他有些无奈地留了下来。一句赌气的话,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走向。 周末回到家里,他和妻子谭丽媛说了他的临时决定,谭丽媛批评他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说变就变了?这样会让基地领导觉得你思想不成熟。”
郭健康无所谓地说:“就是不成熟,也比被人说是在岳父的影响下进步要好一些。”
谭丽媛问他怎么回事,他就把基地杨司令找他谈话的经过说了一遍。谭丽媛讥笑他说:“你上他的当了!他肯定是想留你,又怕留不住你,就故意拿我父亲说事,让你自己改变态度。”
郭健康点点头:“我从杨司令的那个微笑中能看出这层意思。不过我认了,起码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不是别人安排的。”
“你就这么急于摆脱我父亲的影响?”
“是的。你不是我,你无法理解我的心情。”
“你是不是后悔娶了我?”
“那倒不能这么说。”
当初,郭健康在潜艇学校副长班学习,谭丽媛是学校共同科目教研室的教员,刚刚从地方大学毕业分来潜校不久,还没有男朋友,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些年轻学员身上。到副长班学习的都是海军潜艇部队的佼佼者,海军事业的栋梁之材。在这群年轻才俊之中,她瞄准了郭健康。这小伙子不但人长得帅,学习成绩也非常优秀。她听人说,两年前他来潜校的部门长班学习,学航海长专业。由于他各门功课成绩都是第一名,毕业后回到潜艇支队,别人是任副航海长,唯有他被任命为航海长。他只干了一年航海长,又进潜校的艇副长班学习。当时一共有八门专业课,他每门考试都拿100分,又是全班第一。第二名和他的分数差距还很大,潜校破天荒地专门为他举办了一个学习成绩展览。这个展览有一个最热心的参观者,就是谭丽媛。她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一遍。
在郭健康毕业离校之前,谭丽媛向他发出了一个爱情信号:请他去看一场“内部电影”。那时候能看一场“内部电影”是一件很诱惑人的事,如果是别人邀请他,他肯定就去了,但是一个身份背景都让他望而却步的姑娘请他,情况就不一样了。他犹豫再三,婉言谢绝了她的邀请。在此之前,就有人提醒他,谭教员看他的眼神有些特别,他自己倒没感觉到。这次邀请证实了别人的猜测是正确的。他没有接谭丽媛抛来的红绣球,不是没看上她,而是她的背景让他感到有些压力。
郭健康的父亲是个县级干部,而谭丽媛的父亲是舰队司令,1955年授衔的老中将,两家背景悬殊。郭健康认为,在婚姻生活中,背景的悬殊会导致性格上和生活习惯上的差异,这种差异将直接影响到家庭生活的质量。后来,谭丽媛的父亲谭正道知道了这件事,碰巧一个老部下认识郭健康的父亲,谭正道就委托这位老部下当中间人,去做郭健康父亲的工作。中间人对郭健康的父亲说,谭司令家规严,家风正,女儿谭丽媛人也很朴实,可以让郭健康和谭丽媛接触一下,谈得来就谈,谈不来就算了。就这样,郭健康才与谭丽媛开始接触。后来郭健康发现,谭丽媛确实不错,温柔细心,善解人意,没有那种出身豪门的骄横和造作。郭健康认为,男女之间的交往,一个最基本的感觉,也是最高的境界,就是彼此要心里舒服。他们找到了这种感觉,于是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但是,结婚以后,一直有一个阴影罩在他的心上。他是基地最年轻的艇长,有人认为他之所以进步这样快,都是因为他有一个背景显赫的岳父。他感到委屈,甚至觉得受到了侮辱,所以谁要是在他面前提到他的岳父,他就跟谁急。基地杨司令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个心理,成功地留住了他。P1-5
这是我的第二部小说集,收录的都是海军题材的中篇小说。二十多年前的1991年,我出版了第一部小说集《升起潜望镜》,那是一个海军题材的中短篇小说合集,是对我此前海军题材小说创作的一次总结。近二十多年来,我又写了很多东西,拍摄了一部电影、几部电视剧,出版了十几部长篇小说和长篇报告文学,在杂志上发表了上百部中短篇小说和中短篇报告文学以及散文、随笔等。我粗略统计了一下,这些零散的篇什,大约有一百多万字,收在这本书里的是其中写海军生活的部分中篇。
我是一个“杂家”,各种文体我几乎都操练过,不是我要显示自己具有各方面的才能,恰恰相反,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适合写什么,所以没有对某一种文体固执地坚守,只能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了。
我是从写军旅诗歌开始走上文坛的。1974年8月,我的诗歌处女作《出航》发表在《解放军文艺》杂志上。之后,我又在该刊上发表了《斗风涛》、《我们轮机班》(组诗)等。1975年9月,我的散文处女作《鱼雷攻击之前》在《解放军文艺》上刊出,这似乎是在向世界宣布:我开始写散文了11977年8月,我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第二篇散文《水下晚会》。那时我的所有作品都是写潜艇水兵的生活。1978年春天,我就凭着这么几篇很不成熟的诗歌和散文进入北海舰队政治部创作组,当上了专业作家——文学创作员。不久,我在《解放军文艺》上发表了我的短篇小说处女作《宝地秋风》,之后,便中篇小说、中短篇报告文学、长篇小说、长篇报告文学、电影剧本、电视剧本全都操作起来。比较幸运的是,在不同的时间段,我都有“贵人相助”,每一种文体几乎都没走多少弯路,一批水平不高但还说得过去的作品纷纷出炉,我也成为很多人眼中的“高产作家”。现在回过头来看看,太顺利了未必是好事,几百万字的东西堆在那里,虽然少了发表作品难的苦恼,却也多了缺少精品力作的遗憾。
从1974年发表第一篇作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40年。总结自己的创作历程,我个人认为,我属于那种有一点小聪明、有一点小悟性的作家,没什么大才气.没什么大智慧。我的文化程度比较低,当兵又比较早,一路走来,基本上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在摸索中前进。我除了1987年至1989年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进修了两年,再没有进过什么学府,浑浑噩噩地过去了40年。
收在这个集子中的作品,算是对我近20年来创作的海军题材中篇小说的总结。以后会不会继续写中篇小说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如果写,肯定要比这些作品写得好。不是写作水平有了多大的提高,而是到了这个年纪,对生活、对生命要比以前看得更透彻了。我一直认为,好的作品不在于有多好的写作技巧,而在于有思想高度。当然,我以前写的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海军生活的真情实感还是有一些的。有人说我的小说写得太实,缺少空灵感,这可能跟我写了太多的报告文学有关。我本来不喜欢写报告文学,因为要采访,还要受真人真事的束缚,可居然有人认为我的报告文学写得还行,写作报告文学的任务和约稿接踵而至,于是我就断断续续地写了二三十年,出了十几部长篇报告文学。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报告文学为我赢得了很多荣誉,同时也把我的笔写“秃”了。如果把文学的想象力比作鸟儿飞翔的翅膀,那么,写惯了报告文学的思维,就像是鸟的翅膀被雨水打湿了羽毛,沉重起来,飞不高,也飞不远。我之所以既知道写报告文学的“危害”,又一直不拒绝写报告文学,是想通过写报告文学来丰富自己的生活阅历。我从1969年12月刚刚15岁就投身军旅,经历简单,思想单纯,而作家如果缺乏对社会和人生的深刻认识,是写不出好作品的。我不甘心这样,为了弥补生活阅历的不足,我没有拒绝接触社会、扩大生活面的机会,但同时也因为写了太多的报告文学,而使本来就不是很丰富的想象力萎缩了。有得就有失,我坦然承受这一切。得失难计算,甘苦寸心知。
作为一名海军作家,我的海军经历还是比较丰富的。我在潜艇部队工作了10年,在舰队机关、海航机关、海军机关搞了36年创作。几十年来我辛勤耕耘,写了海军题材的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中短篇小说、长篇小说以及长篇电视剧,从职务角度来说,我问心无愧。我觉得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作者
2014年1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