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牵动学者事隔十年,重回楠溪江?究竟是什么吸引了人们喜爱上游偏僻、闭塞的小山村?仅仅是为了它们能填补几种聚落类型?喜爱那里田园诗和山水画般的悠远意境?迷恋醇厚朴野的民风民俗?还是为了纪念在林坑殉职的航拍大师?面对一种与楠溪江中游村落大不相同的景致和文化,解读一千多年深深扎根在民族精神里的“桃花源情结”。
图书 | 楠溪江上游古村落(共2册) |
内容 | 编辑推荐 究竟是什么牵动学者事隔十年,重回楠溪江?究竟是什么吸引了人们喜爱上游偏僻、闭塞的小山村?仅仅是为了它们能填补几种聚落类型?喜爱那里田园诗和山水画般的悠远意境?迷恋醇厚朴野的民风民俗?还是为了纪念在林坑殉职的航拍大师?面对一种与楠溪江中游村落大不相同的景致和文化,解读一千多年深深扎根在民族精神里的“桃花源情结”。 内容推荐 陈志华教授从从很早就开始关注楠溪江古村落,他的《楠溪江中游古村落》由三联书店出版后,曾掀起一股人文地理图书热。本书是三联本的续篇,开始关注鲜为人知的上游。和中游的人文鼎盛相比,上游的古村落僻处山间,鲜见富家宅第,而更多保存了原始的韵味。该书主要由陈志华撰文,楼庆西摄影,李秋香测绘。 目录 一 重回楠溪江 二 桃花源情结 三 曲径通幽处 四 靠山吃山 五 山村初建 六 老蚌含珠 七 溪边孤帆 八 此外空余俏楼台 九 屋舍俨然 后记 试读章节 到楠溪江上游去的交通一向很艰难,都靠在盘旋的山路上步行。林坑、上坳和黄南,直到1991年修成了一条很窄的到仙居去的砂石公路之后才通汽车。那年我们乘着三个轮子的“蹦蹦车”到上坳南邻李家坑去测绘一座风雨桥,还是这条公路的早期旅客。现在这条路正在改造,叫做41号省道,是一条战备路。 2001年春3月,我初次到林坑去,在瓯北码头乘了一辆出租小轿车,逆流而上,穿过整个楠溪江中游。芙蓉村、岩头村、苍坡村,这些十年前工作过的村子,一一在左手边掠过。右手边蜿蜒着清澈的江水,时时有茂密的滩林把它渲染得生气勃勃。钻过渡头村西北的山洞,公路过桥到了江东,河谷渐渐窄了,于是一丛丛杜鹃花就从山坡坡上向车子扑来。到了上游和中游交界的溪口村,我下车去看了一看,这是在宋代出过几位大理学家的村子,十年前我们曾在这里工作,现在旧貌彻底换了新颜,连当年戴氏族人引为无限荣光的圣旨门也改造成了贴白瓷砖的小楼。一时兴味索然,上车继续往北。大约三个小时吧,到了黄南口,这里是大楠溪上游两条溪流的交点。东侧的是黄山溪,西侧的是黄南溪,靠近交点,黄山溪上架着一条五跨石拱桥。过了桥,沿黄山溪北岸走,公路绕过一个山岬,正在改造的公路在这里打了一条隧道,还没有衬砌,不能走车。往前走,便是有一座风雨桥的李家坑。这是一座古村,“屋合俨然”,不过老房子比十年前我们在这里测绘的时候更破烂了。新房子布局很杂乱,已经堵到了桥头,它们一般比老房子质量高,但农村的新房基地归土地管理部门划拨,不是“见缝插针”利用老村里的空地,就是干脆“拆旧建新”,利用老房基地,因此,根本不可能考虑整体的规划,老村破坏了,新村也乱七八糟。这是到处都有的现象,我只有叹息,像见到老朋友患了不治之症。 过了李家坑,黄南溪的山光水色变了样,山谷更窄了,山坡更陡了,溪里出现了一处处礁石、浅滩和碧绿的深潭。水声哗哗,回荡在两岸的石壁间。穿过一个峡口,再转一个弯,眼界忽然开阔,溪对岸出现一带房子,有高高的蛮石墙护着,墙后,房屋画出错错落落的天际线,几堵山墙上,原木构架在白粉壁衬托下勾出轻巧的图案,薄薄的屋坡和腰檐飘扬得老远,屋脊那一道楠溪江建筑特有的曲线,那么柔和,那么微妙。这小小的村子,看上一眼,人心就会软下来,感到生活的亲切。这就是上坳村。 P12-13 后记 2002年深秋,应永嘉县负责同志的邀请,我们到黄南乡三个山村工作,包括调查访问、测绘和摄影,还做了三村的保护规划。陈志华主要搞调查访问和写作,楼庆西主要负责摄影,李秋香主要做保护规划并且指导学生测绘。参加测绘的同学是赵星华、蔡沁文、王喆、李磊、黄妙艳、于立彬、黄轶秦和韩国的刘起周,他们每个人都还要写一份调查报告,作为大学本科的毕业论文。 工作是很愉快的,但也有难处。对调查访问的人来说,语言不通是第一大难,闹出许多笑话。县里的朋友们叫我们分辨“吃吃嬉嬉看看戏”几个字的发音,我们满嘴嗤嗤作响,都不及格。据说,在一次边境战争中,所有的通讯密码都被对手破译了,情急之下,就找永嘉籍的战士去通话,慢慢道来,对手居然毫无办法。第二难更奇怪,村里的人似乎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不大有兴趣,一百来人的小村子,造了一条五十米长的钢筋混凝土大桥,这样可以“载入史册”的要事,村里竟没有人能准确记得发生在哪一年了。老人说,就是我孙子跌一跤掉了两颗门牙的那一年;中年人说,就是我在苞谷地里捉到一只野兔的那一年;青年人说,那年我第一次出去打工,跟表哥去的。这是他们的记年方式。跌跤、捉野兔、打工是哪一年的事呢?这样的问题他们觉得可笑,问多了就不理不睬。其实呢?桥是1995年造的,不过七年前的“旧”事罢了。至于十年、二十年前的事,那就“云里来、雾里去”了。中国人古代用干支记年,大概是因为人们很少有活过六十岁的,真龙天子坐金銮殿也不大能超过六十年,并没有多大的麻烦。山民们用那样个人化的记年方式,大概是在他们平静、单调、一年又一年地春种秋收的生活中,只有这些事有点儿不寻常,值得记忆。跟他们的生活没有直接关系的“历史”,他们何必惦记着呢?我想起了龙骨水车上的那几个字:“五日一风,十日一雨,帝力于我何有哉?”帝力于他们无所谓,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连谁做“天子”都无所谓,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关心呢?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情况了,但惟其过去,所以具有千百年习惯形成的惰力,不是一两代人能完全消解的。乡民们记年龄,至今还只记生肖,需要数字化的时候,要掐着手指头现算。我问一个从外地打工回来过冬的小青年,他有几个兄弟,他竟弄不清该不该把叔伯兄弟一齐算进去。一位七十几岁的人,过去还担任过几年公职,当我问他焦岩爷和白鹤大帝的出身时,回答得很有意思:白鹤大帝好比村长,焦岩爷好比书记。村里人的名字,好像只有三个音,字嘛,随便怎么写。是“前”、是“钱”还是“乾”?回答是:都可以吧!大家都有兴趣的事只有一件,那便是上坳村四面屋基救皇太后的憨汉的故事,但每一个人有自己的一个底本,最离谱的是说这位宋代的武状元叫尉迟恭。 2003年元旦一过,就着手写文稿,左思右想,难以下笔。有一天,忽然仿佛开了窍,原来所以觉得难写,是思想有束缚,什么束缚,老模式的束缚!我一向主张,应该随对象的不同而采取相应的写作方法,不要落在套子里。但是,这一次,和过去工作过的对象相比,变异太大了,有那么多不确实,有那么多空白。一向认为必须写的东西,这次没有完整的材料,可以不写吗?这次得到的材料,零碎而粗糙,有些甚至荒诞无稽,值得写吗,意义何在呢?愁了两天,我才明白,这些疑问其实都来自过去的模式。我在写楠溪江中游古村落的调研报告的时候,虽然是第一次,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动摇过,因为我觉得我摸到了那里的乡土建筑和它们文化背景的关系。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文化背景,其实都是以在乡文人为代表的。我写的,是渗透到乡土生活中去的士人文化。而这次调查的楠溪江上游村落,士人文化的渗透虽然还有,已经很淡薄,更浓郁的是山民们原汁原味的民俗文化,很朴野,没有中游那种文质彬彬的气息。没有那么系统、完整。感到写作困难,就是因为不知不觉总想把民俗文化写得系统一些、完整一些,或者还想写得稍稍高雅一些,少一些粗俗。这困难是在调查的时候便种下的,对有些近于滑稽或者很滑稽的传说,让它们在耳边擦过,连笔记都没有。当我觉悟到我的错误的时候,我明白,山乡建筑的文化环境,就是朴野的民俗文化,甚至会有点儿荒诞的东西,而这正是我应该写的。写这些民俗文化,才是真实的,只有它们才反映山乡村民的生活面貌。我不应该追求什么别的。于是,2003年初春,我又独自一个人到林坑住了几天,再访问了一遍三村的老朋友们。这一次是有闻必录。不过,回来重写文稿,困难还是有的,那就是民俗文化写得还不够丰富。这就和住下的时问远不够长,又听不懂山民们的话,以及山民们所知的确实不多并且拙于言辞有关系了。有一位朋友说,你要是早几年来就好了,我爷爷什么都知道。来晚了,来晚了,这是我们十几年来每到一个村子都会有的遗憾。 再写的时候,本来是想把历来士人文化中虚构的田园之乐和现实生活对照起来写的,写着写着就偏离了这个构思,后来也就不再去重整了。那种构思显然也会妨碍写作的顺畅、自然和真实。 这文稿是在传染性非典型肺炎严重流行的时候写的,心情不很稳定、过一会儿就去打开电视看看有关的节目,断断续续,思想难以一贯,难以深入,甚至会丢三落四。桃花源式的田园生活幻想和现实生活的对照,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偏离了的。开头已经写了的,就留着,随它去罢。 摄影也遇到些困难,2002年11月,阴雨天太多。楼庆西在2003年4月又去了一趟,天气还是不够理想。跑几千里路去摄影,不可能春夏秋冬、阴晴雨雪都照顾到,婚丧嫁娶、生老病死等等生活的方方面面也难以都包容进来,而只能碰到什么照什么。楼庆西也已年过七十,我们早就劝阻他爬山上树了。补充了李秋香和学生们拍的一些照片。大家拍,镜头自然抓得多一些。 李秋香主持测绘,负责制定保护规划。永嘉县的负责同志决心保护这几个村子,非常及时,它们确实有特殊的价值。保护它们没有很大的困难,上坳和黄南已经另建新区,这是关键,大大有利于保护,只是林坑的新区很难确定,最理想的当然是在贯彻中央建设小城镇改造农业结构的决策时把林坑的人口调整一些到小镇上去,再加上有敷余房基地和房子的人从全局、从长远着眼,大家互利合作一下。如果政策不到位,措施不力,村人只顾眼前私利,那么,林坑的前途就很难说了,那不是一份保护规划所能解决的问题。 利用山村的条件,搞旅游、搞休闲度假,以增加村民们的收入,当然很好。但办这些事要有细致的统筹,不能“人自为战”,甚至发展成恶性竞争。否则,旅游业损坏了旅游资源,而且也毁了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那是自绝生路。所谓旅游资源,就是那“世外桃源”的情趣,所谓历史文化遗产,就是那原汁原味农耕时代的山区古村。 学生们人人情绪饱满,觉得这样一次难得的经历将终生不会忘记。在建筑系读了四年半书,兴奋点一直停留在纽约世贸大厦和北京奥运会场馆之类的大型公共建筑上,熟悉的是高迪、库哈斯和贝聿铭。一下子来到深山小村,看到了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生活,听到了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故事,双手抚摸着由二三百年前的山民们建造又庇护过多少代山民的房子,他们也是百感交集。山村的美享受不尽,晚饭后看图的时候一桌子的柚子、柿饼和花生也享受不尽,都是大叔大婶们塞进他们口袋里的。第二年我再到村里,人们还不断问起那高高的、那胖胖的学生们。我希望他们这一辈子永远记得山乡里还生活着那么多的朋友。 此刻,一场突发的“非典”灾难正袭击着我们刚刚繁荣起来的祖国。学校处在封闭的状态下,大家心情都很紧张,但我的学生们仍然镇定而认真地写他们的毕业论文,准时到工作室画图,到图书馆查阅资料。我不能天天见到他们,很挂念他们,只好给他们一个个打电话,听他们一声“平安”。 2005年5月1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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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楠溪江上游古村落(共2册)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陈志华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河北教育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43454507 |
开本 | 16开 |
页数 | 232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60 |
出版时间 | 2004-08-01 |
首版时间 | 2004-08-01 |
印刷时间 | 2004-08-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科学技术-建筑-建筑理论与文化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662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TU |
丛书名 | |
印张 | 14.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河北 |
长 | 240 |
宽 | 181 |
高 | 17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定价 | |
印数 | 5000 |
出品方 | |
作品荣誉 | |
主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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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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