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舍伍德所著的《查理的生与死》是一部奇妙的成人童话。

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只有查理·圣克劳德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多年来他一直过着秘密的生活——在生者的世界和死者的世界之间穿梭。当人们在丧礼上为亲人的离去而恸哭时，查理看到的是死者的灵魂徘徊在家人的身边，茫然而又悲伤，同样为离别的猝然而至束手无策。

查理的身边也跟随着一个小小灵魂。那是他最甜蜜也是最悲伤的秘密。他被这个秘密困在墓园，浑浑噩噩打发着日子。直到一个头发里还藏着海水咸味的女孩苔丝，突然没来由地闯入这个鬼魂游荡的世界。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以及一次在生与死之间、过去与未来之间、执着与放手之间的两难抉择。

一段注定要与时间赛跑的爱情，一次在生与死、过去与未来、执着与放手之间的两难抉择。

本·舍伍德所著的《查理的生与死》叙述温暖与哀伤、光明与黑暗并存的墓园童话。

让《分手信》作者尼古拉斯·斯帕克思倾慕不已的神奇作品

青春偶像扎克·埃夫隆主演同名电影。

他，为了约定自我放逐，夜夜流连于生死边界的游乐场。她，面朝大海扬帆起航，却看不到身后的死神如影随形。他们在墓园相遇。注定会碰撞出灿烂的火花——它能否熔解阻隔生者与死者、昨天与今天的重重藩篱？

前言

I 与月亮赛跑

II 打捞梦想

III 两界之间

IV 真正的风

后记

来源说明

致谢

在埃塞克斯县，查理·圣克劳德肯定不是最优秀或最聪明的男孩，但他肯定是最有前途的。他是三年级的副级长、马波海德巫师队的游击手、辩论社的副社长。他的一边面颊上有个调皮的酒窝，一头沙褐色的头发下，隐藏着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年仅15岁的他，已经是个小帅哥了。他在学校有各种各样的朋友，甚至还有一个比他年长一岁的女友。是的，查理．圣克劳德是上帝的宠儿，他的思维和动作都很敏捷，注定会前途远大，甚至有可能获得达特茅斯、普林斯顿或某个常春藤联盟大学的奖学金。

他的母亲路易丝为他的每一个成就欢呼。事实上，查理既是导致她人生失意的原因，也是疗治那种失望的药剂。那些麻烦从路易丝怀上他就开始了，这次意外的怀孕将她爱的男人——一位心灵手巧的木匠——推出了家门。接下来是查理降生的坎坷之旅，他被卡在母亲体内某处，需要实施血淋淋的手术才能出生。不久，另一位消失的父亲带给路易丝第二个儿子，在一场没完没了的拼搏中，那些岁月渐渐模糊成一团。然而，尽管路易丝遭遇了种种不幸，查理却用自己闪亮的眼睛和乐观精神，消除了母亲的痛苦。她逐渐把他当做自己的天使和希望使者，对他产生依赖性，他是不可能犯错的。

查理长得很快，他努力学习，照顾妈妈，比世间任何人都更爱护自己年幼的弟弟。弟弟名叫山姆，他的父亲——一个保释金代理人——也离开了路易丝，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给他儿子留下一头棕色卷发，给路易丝留下一张被打得青肿的脸。查理相信，只有自己能够真正保护弟弟，他知道，有一天，他们哥俩会成就一番事业。兄弟俩的年龄相差三岁，他们的棒球队队服颜色和投球的手都相反，但他们却是最要好的朋友，有着共同的爱好——喜欢抓鱼、爬树，喜欢一只名叫奥斯卡的猎犬，喜欢红袜队。

后来有一天，查理作出一个灾难性的决定，一个让警察无法解释的错误，而少年法庭也想方设法要把它忽略过去。  准确地说，在1991年9月20日的那个星期五，查理毁掉了一切。

妈妈在华盛顿大街的彭尼市场上夜班。两个男孩放学回家，满脑子的恶作剧。他们要到周日晚上才有家庭作业。他们已经暗中窥探过同一个街区的弗林双胞胎兄弟，他们跳过一道篱笆，潜入那位声称自己发明了火箭筒的捷克难民的地产。夕阳西下时，他们正在自己位于克劳特曼小巷的家中后院里，在那棵松树下练习传接球——山姆7岁生日那天，查理送给他一双罗林斯牌棒球手套作礼物，这是山姆拥有的第一双棒球手套。从那以后，他们每天都会练习。但现在已经天黑，他们没有什么冒险游戏可玩了。

山姆原本会砰的一声坐下来，看MTV上克里斯·伊萨克的《邪恶游戏》，但查理要给他一个惊喜，他想行动起来，而且刚刚想出一个计划。

“到德弗罗海滩上去夜钓怎么样？”他问山姆，他给弟弟设了个陷阱。

“没劲，”山姆说，“老把戏了。不如去看电影？沃里克正在放《终结者2》，尼克·伯里奇会让我们从后面偷偷溜进去的。”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这可是R级片。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棒的？”

查理从牛仔衣兜里掏出两张票，是红袜队的票。他们将与扬基队比赛。那支波士顿球队好运连连，而绰号“布朗克斯轰炸机”的扬基队不幸处于下风，已经输掉自己13场比赛中的11场。

“不可能！你从哪里弄到的票？”山姆问。

“我自有办法。”

“我们怎么去那里呢？飞过去？”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蓬太太正在度假，我们可以借她的小旅行车用用。”

“借？你连驾照都没有！”

“你就说自己想不想去吧？”

“妈妈怎么办？”

“别担心，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我们不能离开奥斯卡。如果把它独自留在家里，它会变得非常兴奋，把屋子弄得一团糟的。”

“它可以跟我们一起去。”

果然，没过多久，查理、山姆和他们的猎犬就坐上了蓬太太那辆福特牌乡绅车，前往波士顿，只是车里没有蓬太太。在警察的报告中，有很多地方提到两个没有驾照的未成年人、一条狗和一辆内部装饰为红色的白色被盗车辆。不过，当蓬太太从佛罗里达州的那不勒斯回来后，她撤销了汽车盗窃起诉。他们都是好孩子，她说，他们只是借车去用用。他们犯了可怕的错误，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大了。

他们驾驶了30分钟，在有斯万普斯科特和林恩地区警察巡逻的1A号公路上，查理尤其小心。两个孩子听着WRKO电台播放的赛前节目，谈论他们上次去棒球场看比赛的经历，数数自己的钱，算出这笔钱足够他们每人买两个芬威－弗兰克斯热狗、一罐可口可乐和一些花生米。

“今年是我们的幸运年，”山姆说，“红袜队会赢得世界大赛的。”

“他们只要打破‘贝比·鲁斯魔咒’就行。”查理说。这是每一个热血沸腾的波士顿球迷都深信不疑的迷信说法，据说，当初把贝比·鲁斯出售给扬基队的行为给红袜队施了魔咒。

“你不会也相信那些说法吧？”

“你想想嘛，自从1918年以来，红袜队就没在世界大赛‘中赢得过冠军，而扬基队却有22次夺冠。你算算就知道了。”

“算了吧，在1986年，让比尔·巴克纳击球失误的可不是贝比。”那一年，比克纳让一个很容易对付的滚地球从自己两腿之间穿了过去，这样低级的失误在世界大赛中还是第一次发生，他让红袜队输掉了第六战并（很多人发誓说）失去了冠军，比克纳也因此饱受辱骂。

“你怎么知道呢？”

“他就是没有。”

“哼，我觉得就是他干的。”

“他没有。”

“他有。”

哥俩僵持不下。

P7－10

我相信奇迹。

不单是纯粹的创造奇迹，比如我初生的儿子在家中我妻子怀里吃奶；也不单是大自然的恢弘景象，比如天空中的一轮红日。我说的是真正的奇迹，比如将水变成酒，或者让死者复生。

我叫弗洛里奥·费伦特。我的父亲是一位消防员，他用我们这一行的保护神圣弗洛里奥的名字给我命名。就像我老爸一样，我终生都在马萨诸塞州里维尔市弗雷曼大街的第五消防分队工作。作为上帝卑微的仆人，我到主派遣我去的地方，救下他想拯救的生命。你可以说我是一名身负使命的人，而我也为自己每天所做的事情感到自豪。

有时我们到达火灾现场太晚，根本无能为力。我们把水喷在屋顶上，但房子仍然被烧毁了。有时我们能完成任务，保护人们的生命和整个社区，甚至救出很多宠物。那些猫猫狗狗当然会狠狠地咬我，但我很高兴将它们每一个都从消防梯上送下去。

在大多数人的想象中，我们都是背负装备、冲进燃烧的建筑物的样子。确实如此。这是一个严肃的行业。但在比较平静的时候，我们也拥有自己的欢乐。我们会用消防水带中喷出的高压水柱，将一个伙伴顶得飞到空中，我们还会把生锈的旧消防栓立在后院的天竺葵旁，害得老婆抓狂。我们拥有比自家孩子的玩具消防车还多，还会为哪种颜色最适合消防车而吵吵嚷嚷、争论不休。正式声明一下，相较于那种丑陋的霓虹黄色，我更喜欢老式的红颜色。

最重要的是，我们还会讲述各种故事放松片刻。而那些故事能让我们关掉电视机，背靠安乐椅，仔细聆听。

下面讲的这个故事是我最喜欢的。它13年前发生在爱德华兹将军吊桥上，距离这个被我称为家的红砖消防站不远，而且也不是我们第一次冲到那里去执行任务：从废墟中找人，或者把那些在人行横道上被车撞倒的人救起来。

我第一次去那座吊桥，是在1978年的那场暴风雪中，当时，有一位老人驾驶庞迪克轿车经过那里，由于没有看到吊桥即将升起的警示灯，他闯过栅栏，从桥上飞了出去，跟车子一道沉入水中29分钟。我们知道这个时间，因为当潜水员切割开冰下的车体将他救出来时，他的天美时手表刚好停了这么久。他被冻得浑身发青，脉搏都没有了。我去给他做人工呼吸。过了一会儿，他的皮肤渐渐变成粉红色，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那时我大约24岁，这是我见过的最令人惊奇的事情。

《里维尔独立报》把这称为“奇迹”。我更愿意把这视为上帝的意志。干我们这一行的，总是试图忘掉自己执行的大部分任务，尤其是有人丧生的那些悲伤经历。如果你运气好，它们会在你脑子里融入一团巨大的模糊印象。但也有一些让你终生难忘，永远无法将它们挤出脑海。算上掉进冰窟的那位老人，到那时为止，我已经遇到过三次这样难忘的情形。

当我还是个新手时，斯奎尔路发生了一场可怕的三级火灾，我从火场抱出一个失去知觉的5岁女孩。她的名字叫尤金尼娅·路易丝·库欣，刚被救出来时，她身上盖着一层灰，瞳孔像针尖那么大，她没有呼吸，也测不到血压，但我继续努力，设法让她苏醒。甚至当法医当场宣告她死亡，并开始填写死亡证明书后，我也仍在继续。然后，突然之间，小尤金尼娅从担架上坐了起来，咳嗽着，揉揉眼睛，跟我们要一杯牛奶喝。那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奇迹。

我捡起尤金尼娅那张皱皱巴巴的死亡证明书，把它放进钱包里。现在它已经破破烂烂，但我仍然留着它，用它提醒自己：在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

这让我想起查理·圣克劳德的事。正如我前面所言，事情要从横跨索格斯河的那座吊桥上发生的一场灾难开始，但实际情况却复杂得多。它涉及奉献以及剪不断的兄弟情谊，涉及在最出人意料的地方找到自己的精神伴侣，涉及中断的生命和失去的爱。有人或许会称之为悲剧，我也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我总是设法在最令人绝望的环境中寻找美好，那恰好也是这两个男孩的故事令我难以忘怀的原因所在。

你或许会认为这故事里有些东西显得牵强，甚至不可思议。相信我，我知道我们全都执着于生命及其确定性。在这个玩世不恭的时代，要抛弃那些让我们赖以度日的冷酷与尖锐并不容易。但小试一下又何妨。睁开你的眼睛，我能看见的东西，你也能看见。当一个与你亲近的人那么快便与世长辞—这种事总是发生得太快—的时候，如果你曾经对这一切感到迷惑不解，那么你或许会从这里找到其他真理，这种真理或许会割断你生活中的悲伤之索，将你从内疚中释放出来，甚至让你走出远避人世的地方，重新融入这个世界。然后你就再也不会感到孤独了。

这个故事的大部分都发生在这里，发生在马萨诸塞州的马波海德。那是一个温馨的小村庄，地处一块伸入大西洋的楔形岩石上。现在差不多已是黄昏。我站在古老的村镇公墓里，它位于一个山坡上，有两棵俯瞰港口的垂柳和一座小小的陵墓。帆船拉扯着系泊索具，成群结队的海鸥在空中飞翔，一些小男孩从码头上抛出自己的钓线。有一天他们会长大成人，打全垒、泡妞。生命将继续，无穷无尽，不可抑制。

在这附近，我看见一个头脑糊涂的老人，他正将一束蜀葵放到他妻子的坟墓上；还有一个历史爱好者，正在一块风化的石头上制作拓印。一排排墓碑整整齐齐，向下延伸到一个小海湾。当我还是个学童时，我就知道，从前，美国的第一批爱国者就曾经趴在这个小山顶上，侦测下面的英国舰队。

就让我们从13年前的1991年9月开始追溯这个故事。在消防队的娱乐室里，我们正在狼吞虎咽地享用一碗碗意式冰激凌—这是我老婆的拿手美食—争论克拉伦斯·托马斯的事情，为职业棒球队红袜队而尖叫喝彩，它正在与蓝鸟队角逐。接着，我们突然听到警铃大作，于是冲向消防服，开始脱衣服。

现在翻过这一页，搭上我们的消防车，让我给你讲述查理·圣克劳德的生与死。

我相信奇迹，现在你们知道了原因。

我站在水滨公墓的一个小山坡上，这是查理热爱并亲手塑造的地方。海鸥成群结队地飞过。大铁门敞开着。一个女孩脑袋冲下悬挂在一棵橡树上玩，一位糊里糊涂的老人将一束蜀葵放到他妻子的坟墓上。

那是你们熟知的世界，也是你们经过自己城镇的公墓时能够看到的世界。这是一个真实而可靠的世界。但这里还有一个世界。我说的是你们和查理还无法看到的世界，那个超越生死两界之间过渡地带的阶段。这是一个被称为天堂、乐园或极乐世界的地方——它们全都相同，真的——这也是我越过两界之间过渡地带后到达的地方。这是鲁思·菲普斯太太能够再次与她心爱的沃尔特手挽手的地方，这是水滨公墓那位老守墓人巴纳比·斯威特兰能够与天使一起放声歌唱的地方。当然，这也是山姆和奥斯卡能够探索宇宙的地方。

站在这个有利的视角，现在我能够看到一切了。我的声音和思维是风，我把它们送到查理那里。他跟苔丝待在北岸医疗中心，在那里，她一天天地变得强壮起来。

是的，那是我们在这一边获得的能力之一——能够窥见、听见和知晓一切。我们无所不在。我们体验一切。我们在你们欢乐时欢乐，在你们悲伤时悲伤。当你们久久抓住不放时，这种执着就会像伤害你们一样伤害我们。我想到我的妻子弗朗西斯卡以及我们的儿子。我知道这会耗费很多时间与眼泪，但我想让他们节哀顺变。有一天她会再次结婚，重新找到幸福。

还有查理，现在他正从医院前往洛根国际机场。他即将去俄勒冈州看望他母亲。他会告诉她，他从薄暮时分的生活中学到了什么，他会解释他在那次车祸后失去了多少自我。尽管他努力解释，他的妈妈却永远不会理解。她搬到这个国家的另一端，开始了新的生活，并希望将那次车祸埋葬在过去。但在她那些日日夜夜中的某个宁静时刻，她也无法逃避自己的幼子过早离去的悲伤，这种事总是过早发生。她永远无法从中复原。

那就是无可逃避的悲剧数学和忧伤加法。太多的好人，在失去他们所爱的某人后，自己也会心如槁木般死去一点点。一人死亡会招致两人、二十人或一百人死亡。这在全世界都一样。

查理会明白，到底该抓住不放还是松手，这要由他母亲选择。你们知道查理选择活着。在陪伴母亲一段时间后，他将回到马波海德，在富兰克林大街的第二消防分队工作。他会到世界各地旅游。最重要的是，他会弥补自己失去的13个年头，打捞梦想。

我想起了《传道书》和我曾经对查理说过的话：“圣经说错了。人一辈子并非凡事都有定期。”

不错，查理没有定期。没人有。但他现在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了。最要紧的是，他和苔丝将再度相爱。他们将第一次亲吻。他们会在度蜜月时驾驶帆船到伯利兹的珊瑚礁航海。他们会在克劳特曼小巷那所房子定居，查理就是在那里长大的。他们将有两个儿子。每天早上，他将在一条新的小猎犬的吠叫中醒来，感觉世间一切都好，他关心的所有人都安然无恙。这还是他很久以来第一次这样。他会给儿子们建一个游戏场，并在一棵松树下安几架秋千。他会每天晚上好好跟他们玩一回传接球游戏，他会鼓励他们与月亮赛跑，去作伟大的冒险。

就在查理跟山姆最终放开彼此之后，他那种能够看见幽灵世界的特殊才能逐渐消失了。不过，每一天，他都试着在生活中睁眼面对另～侧的世界，让奇迹有可能发生。有时他会忘记，但接着他会看到一个水池上方摆动的绳子，在广播中获知红袜队的赛况，或者听见一条狗的号叫。这时他会知道奥斯卡和山姆就在近旁。

你瞧，那就是生与死。我们全都会闪耀。只是你必须敞开胸怀，提醒你的意识，并专心致志。一片落叶，一颗星星，一首歌，一阵笑声。留意这些小事，因为有人正向你伸出手来。Qualcunotiama。有人爱你。

有一天——只有上帝知道准确的时间——查理的人生会走到尽头。他会变成老人，松软的头发变得花白。他会追忆自己宁静而不凡的一生，知道自己信守诺言。然后，就像他之前的750亿人——他们每一个都是珍宝——那样，他也将死去。

我们会等待那一天的到来。等待查理·圣克劳德跟我们回家。但在那一刻降临之前，我们会暂时向他说一声道别的话……

愿他平静地生活。

读一读吧——你会为此而庆幸的！

——尼古拉斯·斯帕克思（《分手信》《恋恋笔记本》）

我爱这本书！《查理的生与死》是我读过的最神奇的爱情故事。本·舍伍德以自己璀璨夺目的创意，写下了对生命的肯定。

——苏·蒙克·基德（《蜜蜂的秘密生活》）

这是一个有关爱情故事的完美奇迹。本·舍伍德是一位无所畏惧的作家，他带领读者踏上一次直抵人心、充满惊喜的旅程。他在揉碎你心的同时也在修补你心灵的创伤。我要说这部小说精彩得让人难以承受！

——露安妮·莱丝（美国著名畅销书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