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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这世界啊随他去吧
内容
编辑推荐

16岁,我们向往远方

18岁,我们离开家

22岁,我们想找份好工作

25岁,我们涨了工资,渴望升职

29岁,我们计划买房买车,生活日趋圆满,心中却多了个缺口

奔三青年李沐泽,离开路透社,历时304天,穿越15国。

印度的风太热,伊朗的水太涩,在以色列阅读最深的文明,在尼泊尔触摸最高的天空,从恒河到尼罗河,从1世纪到21世纪,从喜马拉雅到死海,经过之后,总会带走点什么。

没有师父,没有白马,但每个人都要有一场西行。

丢失了行囊,却带回真的我,然后明白,柴米油盐是不同的诗意与远方。

《这世界啊随他去吧》作者李沐泽。

内容推荐

《这世界啊随他去吧》提要:

十个月,十五个国家,从东南亚到南亚,从中东到中亚,这是一场穿越亚非陆地的奔走;

路透社,职业媒体人,辞掉体面的工作,再次屹立路口,这是一段缓慢成长蜕变的前行。

李沐泽跨越了不同经纬上千里的陆地海洋,一路上见世界遇众生,并不刻意探求旅行的意义,在孤独的旅途里缓慢成长。年轻时他和很多同龄人一样,不惜代价去追逐自由,但真正万水千山走遍后,他才开始以一种更平和的视角看待身边普通事物的价值,在这段漫长的旅行中蜕变,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成长。

所以,这并不是一本普通意义的旅行观光猎奇书,作者诚恳地叙述着三十岁来临前的旅途中山河过目的内心转变。等到风景看透长路走完,他逃出困顿,重获新生。这段人生中刻骨铭心的成长,是三十岁到来前最好的礼物。

《这世界啊随他去吧》李沐泽著。

目录

自序:在路上,永远都是可怕的命题

开篇 如是我行

第一章 东南亚

 越南:凡有边界的,皆是监狱

 柬埔寨:梦想被生活阉割,后来你也忘了

 老挝:在这条路上转了好几个弯

 缅甸:寺庙的风,此刻穿过我的生命

 泰国:冥冥中有些东西去了再来

第二章 南亚

 斯里兰卡:不再年轻的理想主义者

 印度?南印:蓝皮火车

 印度?黄金三角:你只是走出了洞口,佛还在

 印度?北印:执者失之

 尼泊尔:我的自由不是白来的

第三章 中东

 黎巴嫩:战火中的局外人

 约旦:人在天涯,天涯还远吗?

 埃及:就跨过了尼罗河

 伊朗:带我去那1391年

第四章 中亚

 土库曼斯坦:重返丝绸之路

 乌兹别克斯坦:我与世界之间的裂痕

 哈萨克斯坦:过了山就是路尽头

尾声:就让鼓手继续敲

试读章节

开篇 如是我行

因为日复一日地忙碌,我并没有意识到生活已经将自己带到这么远,如果时间足够久,每个人都是自己的陌生人。秋去春来,无关风月,年少轻狂之后,我发现我也只是在没有区别地老去。

不断地迎来困惑,一样想向别人要一份答案,但后来意识到站在路口,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最艰难的选择,无人指点,因为没有人知道你要的是什么,甚至自己也一再地否认,于是陌生人更无法承担这份选择的代价。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折磨,城市里街灯通明,公交沿着线路行驶,起步靠站,乘客上车下车。有时候觉得,这种朝夕可计算的生活,如果真的接纳了也不错,但毕竟过去漫长的奔波帮我确认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依然在乎一些自我理念的达成,明白主流安稳的生活终究会帮我戴上一枚紧箍咒,却始终下不了决心去屈从。

2012年6月2日,我出发了,这一天我等待了很久。

工作辞了,房子退了,所有的行李打包进45升的NorthFace背包,呼吸一口大街上的空气,里面都充满了自由的味道。关上租住了三年的房屋的门,我也主动关掉了过去的日子,远行,总是以告别过去开始的。

离开路透社,我舍不得,那是我热爱的事业。辞职信吓了老板一跳,她不停地劝我别冲动,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给我放一个月假行不行,但我去意已绝。亚洲副总裁出差来北京约我喝了一次咖啡,我毫不保留地告诉了他我的想法,出乎意料,他非常赞成,他希望我既然想去做,就现在做。他说年轻时他也曾这样远行,现在他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有心无力。

没有和爸妈讲实话,只是和他们说公司派我到香港一年,爸妈一辈子没有出过国,香港对于他们已经够远,他们不停地问我公司是不是安排你吃住,有没有同事一起去,我说,当然。爸妈毫无意外地老了,我也开始变得懂事,早些年我很爱讽刺嘲笑他们这种活在“大锅饭”年代的思维,他们一直希望我就在家门口拿着固定的薪水,娶妻生子,回家吃饭,过最平凡踏实的生活,却不知道他们的儿子浑身逆鳞,内心有太多无法抵挡的来自外部世界的召唤。

和朋友们道别,某位深陷家庭斗争的朋友敲来一段话,“所以,你就自由自在地过一辈子吧,不要结婚,找个稳定的爱人,如果想要孩子就领养,不要再遭遇我们这些人的被逼无奈,和经历人生种种的被强暴了。”还有一位朋友瞬间激动了,“我操,你真是像风一样自由。”其实,我也不确定命运即将牵引我到何处,只是希望生命再遥远一些,有些梦想实现在有生之年。

带着一点点激动和紧张,火车驶向南方。

北京到南宁,火车走了二十八个小时,醒了睡睡了醒。夜里经过旷野,安静得只能听到铁轨撞击声,路过石家庄、郑州、长沙、桂林,大多数城市以前来过,但印象不深了,倒是火车上卖纪念品、方便面、保健袜子的,才是我熟悉的中国。

隔壁卧铺是对四川大学生情侣,到南宁朋友家玩,只要火车停靠某座城市站台,小伙子就会冲下去争分夺秒买两份当地小吃,再赶着火车启动那刻冲回来,和女朋友呼噜呼噜地吃掉,真是羡慕这份对新奇事物质朴的热情。年轻人浪漫,他们除了一大堆行李还背了两把吉他,于是他们大方地给我们唱歌,讲汶川地震被困的经历,有说有笑很打发时间。

有那么一刻,我以为回到了那趟周游中国的旅行。那是一个隐秘的春天,我坐上一趟南下的列车,在春节尚未结束的喜庆里,独自上路。我感到远方有莫名的力量在呼唤着我,让我必须毅然地关上门,背上包,启程。那是在一种混着后青春期的荷尔蒙与前成人化社会的焦虑,一种通过自我寻找而开始的,带有自我救赎,亦有些张扬的,最后的成长。

因此,或者说,因为,我相信一切都不能不朽。生命中最好的时光,一旦失去,即永不再来。于是在一百天里,南下北上,穿山越岭,一个人周游四方,我感到内心恣意生长着崭新的生命力,以至于巨大地震撼着我,并彻底地改变了我。P1-3

序言

在路上,永远都是可怕的命题

我的旅途始于一场意料之外。二十三岁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北京,除了十六岁读高中时,全年级组织去了一次山东泰山,国内国外我没去过任何地方。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北京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有什么不同,故宫、天安门、北海、天坛。我会无意识地经过。在开启个人旅行之前,我生活在一种潜意识的荒芜之中,总觉得外面一定有更精彩的世界,但我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有一次我路过雍和宫,碰到一个清秀温婉的女生问路,问我怎么走到天安门,她想穿过这片老城区走一走。我十分惊讶,我说地铁十五分钟就到了,为什么要走路呢?她笑了笑告别。当时我实在无法理解,觉得我每天路过的这些破房子有什么可看的。

大学时,我曾经一度打工攒了一万块钱,想去一趟西藏,又想买一台笔记本,我不知道西藏在哪里,以为在北京北边,挨着内蒙古,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没有去。我也想不起来当时惧怕什么,其实年轻有什么所谓呢,不过一张车票和大把时间,瞎折腾也是被眷顾的。年华易老,遗憾渐多,岁月不会放过每一个人,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研究生第一年的夏天,天气炎热且潮湿,我因为交换项目在台北生活了两个月。抵达台北第一天,我沿着狭窄的街道从车窗里看到如此不同的城市面貌,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那是自由行开放前的台湾,有些神秘。我拜访了很多带有历史痕迹的建筑、广场、墓地,与隔海相望了六十年的同胞谈天说地,在不知不觉中激发起了对世界的无比热情。那一刻我像忽然沉睡了许久醒过来一样,世界在眼前五彩斑斓,格外清晰。

夏天很快过去,台北一别数载,再也没有回去,像是初恋一般,我给了他所有的爱与再见。秋天来了,落叶金黄,我幸运地入选了另一个远赴英国伦敦的工作项目,与北京匆匆一别。带着懵懂与期待,我迅速地投入到欧美新奇的生活中去。那一年利用工作的假期,游历了几乎整个欧洲,经过了难以计数的村庄与土地,完成了精神与肉体必要的蜕变,我的生命被一场场意外推向了也许原本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旅程。

回国之后毕业前夕,我背着包一个人周游中国,在四个月的时间里南下北上,看海洋起起落落,山川层层叠叠。我经过一些不知名的村镇,在尘土飞扬里看普通人生生不息,在黄昏夕阳下看城市街道变得柔软模糊,感叹世界之伟大,生命之丰富,人生之白驹过隙。

回到北京,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我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谋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奔波于公司与家两点之间。圆润世故于熟人社会,在时代的大潮里随波逐流,在日复一日温暖规范的生活里沉默麻木,疲于应付房子、车子、业绩、名利的围剿,变成一个无梦也无痛的橡皮人,体会了崔健吼过的“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是什么意思。

几年以后,天各一方,一些人说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雁,一些人说再不见俯仰的少年格子衬衫一角扬起。偶尔苦闷的时候,我喜欢在北三环家里的阳台上,对着对面的鸟巢,在十二楼看远处车流如缓慢火龙一样闪耀,窗户打开,风是凉的。黑夜里抽一支烟,一遍又一遍地听着李志的音乐, “妈妈我会在夏天绽放吗?这个世界会好吗?”掐掉烟蒂,世界并没有变化,我却在日复一日拥挤的北京继续寻找着该有的方向,出去吧,留下吧,不同的人告诉我不同的人生道理。

但时间是公平的,它给我的也不会太多,生命有时候像是在一辆呼啸前行的列车上,你看到远方开来的另一辆列车很想跳上去,其实,机会只有一瞬,错过就是错过了。我确信,即将面临三十岁的我,生活中少了些什么。

1951年,二十三岁的切·格瓦拉和朋友阿尔贝托骑上破摩托车,开始了八个月穿越拉丁美洲的旅行。在这次旅行中,他见识到普通民众生活的苦难,然后在结束旅行后开启了另一场改变世界的新旅程。1957年,地球的另一端,凯鲁亚克和朋友们驱车穿越美国之后,写下了著名的《在路上》,宣告“垮掉的一代”来临,成为一代代渴望反叛世俗者的圣经。1972年,惠勒夫妇在东南亚一站站多国旅行,之后出版了影响世界旅行方式的LONELY PLANET系列书籍。

有些时刻,他们会回来附着到我身体里,问我是否对探寻世界与自我仍有期待,我内心的渴望最终以自己都未预料到的方式喷薄而出。于是,我决定再次上路,我要在老去与投降之前出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

长途旅行的某位朋友上路前曾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大哭,我想这是告别旧生活需要磨掉的最后一层皮。我的未来会走向何处,我也不知道,如同常规的生活没有给我答案一样,我并不指望远行能给我带来本质的变化,它可能最终并没有帮我带来什么,但它应该是自我与世界的又一次问答,一次有诚意的寻路。

十个月,十五个国家。从贫穷落后的东南亚到香火弥漫的南亚,从战火纷飞的中东到神秘隔绝的中亚,我一站站跨越了不同经纬上千里的陆地海洋,途经了上千年的人类文明史,感受了不同肤色的人们的笑脸与温度,背着背包灰头土脸钻进不同的街巷,收获了许多计划之内预料之外的艰苦与寂寞。

当我在每一片土地流连忘返之时,在另一边,我在北京的朋友们结婚、生子、买房、加薪,也许老了之后我会显得特别一事无成,但此刻,我只想拥有鲜活的生命。然后我回到城市,离开漂泊四方的日子,开始新的生活。王朔说:“你看到归宿,看到天堂,在那样美丽的地方逛过,是否还有耐心回到这个世上熬剩下的几十年?”这个问题在过去这一年中我也被不断地问到,但其实,我没有答案。

时至今日,我依然无法全部说清这趟旅行的意义,也许很多事情是没有意义的。我们都在一定的格式中在意了太多生命之外的东西,企图以生活的平庸来逃避具体的时代。那时我对一个朋友说,这次旅行带给我的改变,也许要很多年之后才能看到。

后记

就让鼓手继续敲

一年的自我放逐之后,我回来了,站在北京,时间不长不短。但这座城市确实在变化着,房价涨了,人变多了,空气里时常飘满了灰尘。我熟悉的一些胡同和街道都变了样子,离开了孤单的旅途,我重新走向拥挤的人群。

没有人是能超越生活的,柴米油盐是最后的诗意与远方,我会再次走入拥挤的地铁里,它带我一圈一圈或者一段一段地去往北京的某个地方,计划着未来的生活,好的坏的,并不都是我能把握的,但井不是说这次旅行是徒劳的,它已经教给我如何从抗拒世俗到尊重世俗这一课。

回北京的那天乌軎木齐大风降温,家宁和一帮当地新认识的朋友送我,寒风中家宁去街边的小商店买了一盒“兰州”,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我们听宋冬野的《安和桥》,一人一支烟,没有说话,只有歌声:“让我再看你一遍,从南到北。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回不来。我也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

飞机掠过天空之城,这趟漫长的、缓慢的、充满了寻找与困惑的旅途将正式结束,我也无数次想象着回来时那一刻的情景,会不会抑制不住大哭,但并没有,我的心里混合着兵荒马乱与疲惫不堪,因为并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回答每一个人上来问的同一个问题“这趟有什么收获”,反而什么也不想说。朋友安慰我,有一种人,甩出去曾经的自己,在人群里平凡、沉默而熠熠生辉。

北京,机场,我姐米糕在焦急地等待着我。当年我周游中国在新疆乌鲁木齐碰到她,并没有想过成为至亲。那一年她感情不顺,我也有些混乱,在喀什塔什库尔干看冰川,沿着冷峻的山峰一直向里走了很远,我姐面对着冰川没有说话,从背影我没有看到她哭没哭。一年之后,我从陕北榆林一路南下,我姐从河南洛阳一路向西,我们会合在西安古城的城墙之上,听着黄土地苏阳的《贤良》,看了一场美得让人落泪的日落。在去往银川的路上,我们经过固原某个小镇,买了很多当地的酒。通宵喝得烂醉,彼此交换了非常多的故事。

这些年我不断地离开北京,不断地回来,她从没说过一句什么,倒是应了那句“你走,我不送你,但你回来,再大的风雨我去接你”。这么多年,能对我这样的,只有我姐。初春的北京有凉意,一场大雨之后,我走在交道口北二条的胡同里瑟瑟发抖,我姐在这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开了一家云南菜“米店”,在我回来的第二天迎来了五周岁的生日。任何光鲜的故事背后,都有着外人难以想象的长久的坚持,旅行是,这家小店也是。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有些东西没变,店在,人在,“三月的烟雨,飘摇的南方,你坐在你空空的米店,你的舞步,划过空空的房间,时光就变成了烟。”我们一起唱了这首张玮玮的《米店》,抽了一支我从西北带回来的“兰州”,在黑夜里沉默不语,算是迎接了从远方归来的我。

春天如约而至,花瓣随着电车穿过胡同落下,有一种落英之美。无所事事,茶淡了三杯,酒空了两瓶,达摩香燃尽不知几段,日子就过去了。其实你能看到的我的改变与回归都只能是表象,那些内心里孤独的、丰浦的、倒塌的角落,在荒芜过后,我也不知道迎来什么。

我并没有主动回望过去,但从亚洲到非洲,我途经了的城市、海洋、荒漠、雪山,卷起的几千里风尘泥土沉淀进我的生命,它们已经成为我身体里的一部分,会像电影突然插播进来,不时跳出一些或美好或辛苦的片段。

这段路,太遥远,并不只是北京到开罗的距离,也有太多并不是走出去又走回来,有一部分我跟着它离开了,有一部分它跟着我留了下来。可以肯定的是,我并没有改变世界,一直都是世界在改变我,或者改变我对世界的看法。

我曾有梦。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会有几个不靠谱的梦想,所以才在迷茫与彷徨时充满着希望。但生活是措手不及的,一个决定意味着一种生活方式,成长的代价是妥协,一再妥协,直到内心深处忽而某刻的悸动再也压抑不住,才会有不少人无可奈何地笃定,如果当初作了某个决定,生活应该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但现实就是这样,我们关上青春的门朝前跑去,和理想主义的自己挥手再见。

我去了一些地方,拥抱了陌生的风景,滴落了倔强的眼泪。我在自由孤独的旅途里几次寂静得觉得世界了无边界,那些世俗社会中的爱恨情仇,像独行中黑夜里的繁星虚幻缥缈。有时候我会想象,如果没有出发,城市中的那个自己是否会变得不痛不痒,朝着衰老的方向一骑绝尘奔去。我不知道我到底与众不同在哪里,我害怕最终变得面无表情,在争名逐利中消磨了真情至性,灵魂深处再没有刺痛我的流浪者之歌。

《就让鼓手继续敲》(Let the Drummer Kick)是CitizenCope的名曲,他像吟游诗人一样敲着鼓点,说着,就让鼓手继续敲,太多的东西我们都需要,让鼓手继续敲,让鼓手继续敲,你不必再等,你甚至都不用再等,我就觉得身体从里到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击打得溃不成军。其实我不害怕老去,我在有生之年,也许并不可能功成名就,但我并没有委屈自己内心中最热切的渴望,我也相信,“当我们把旅行、远方、爱当作整个人生大事时,我们就不可避免地年轻了”。

有时候我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自己从别人手里接过了这只鼓槌,敲打了一段节奏笨拙但完全属于自己的乐章,再郑重其事地传给别人。一定还会有新的人,在路上,带着梦想,奔向自由,他们会走得更远,走得更坦然,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希望你勇敢一点,不要在乎离开时和回归后的无所适从,旅途本身就是回报。像顾城说的:“你不能因为怕结束,就避免了开始。”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音乐会停止。梦会醒来,但不要忘记梦里歌声中唱过的,在终于发现我们一无所有前,至少你可以说,是的,我有见过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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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这世界啊随他去吧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李沐泽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湖南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43896512
开本 32开
页数 244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出版时间 2013-11-01
首版时间 2013-11-01
印刷时间 2013-1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24
CIP核字 2013173220
中图分类号 I267.4
丛书名
印张 8
印次 1
出版地 湖南
210
145
13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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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6 20: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