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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蜘蛛之丝(插图本)/高慧勤经典译作
内容
编辑推荐

著名翻译家高慧勤经典译作!

偶然间,犍陀多无心一抬头,向血池上空望去,在闺然无声的黑暗中,但见一缕银色的蛛丝,正从天而降。仿佛怕人看到似的,细细一线,微光闪烁,恰在自己头上顺顺溜溜垂落下来。犍陀多一见,喜不自胜,拍手称快。倘抓住蛛丝,攀缘而上,准保能脱离苦海。不特此也,侥幸的话,兴许还能爬进极乐世界哩。如此,再不会驱之上刀山,也庶免沉沦下血池了。

《蜘蛛之丝》是日本短篇大家、新思潮派作家芥川龙之介的经典短篇小说集!收录了《蜘蛛之丝》《罗生门》《鼻子》《竹林中》等短篇佳作,对后世影响深远。

内容推荐

《蜘蛛之丝》是“高慧勤经典译作”系列之一。

《蜘蛛之丝》收录了日本短篇大家、新思潮派作家芥川龙之介的《蜘蛛之丝》《罗生门》《鼻子》《竹林中》等短篇佳作,对后世影响深远。

《蜘蛛之丝》通过一根上通天堂、下连地狱的蛛丝,揭示了利己本性的滋长及其滋长导致的人的毁灭。

《罗生门》描写了一个被主人解雇的下人,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面对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为了一己之生存而不顾他人死活的人性恶。

《鼻子》以老僧禅智的长鼻做文章,以犀利的笔锋,挖掘“旁观者的利己主义”与幸灾乐祸,以及人对生存的不安与苦恼。

《竹林中》描写了发生在竹林中的一起凶杀案,有个年轻武士被杀,美貌的妻子遭到大盗的凌辱。可是大盗与妻子各执一词,致使案件扑朔迷离、疑团重重,悬念最终也未予解除。

目录

译序 开一代新风成短篇大家/1

罗生门/1

鼻子/9

山药粥/17

黄粱梦/31

英雄之器/33

戏作三昧/35

袈裟与盛远/61

蜘蛛之丝/68

基督徒之死/71

枯野抄/79

毛利先生/86

圣·克利斯朵夫传/97

疑惑/109

魔术/119

舞会/127

南京的基督/133

杜子春/143

秋山图/153

山鹬/161

竹林中/170

报恩记/179

六宫公主/192

阿富的贞操/199

小白/208

丝女纪事/216

试读章节

罗生门

某日傍晚,一名家丁在罗生门下面避雨。

宽大的门下,除他以外别无他人,唯有一只蟋蟀趴在朱漆斑驳的大圆柱子下。罗生门正对着朱雀大街,本该有三两戴女笠或软纱帽的行人来此避雨,可现在确实只他一人。

 此话从何说起?其实这几年来,京城不是地震、台风,就是火灾、饥荒的,灾连祸接,此起彼伏。洛中一带之凄凉,约略可见一斑。据以往记载,时有人打碎佛像、供具,将涂有朱漆、金箔的木头,堆在路旁,当柴火卖。洛中尚且如此,像修缮罗生门等事,更是无人过问了。可这片荒芜,却也另有一番光景,方便了狐狸、小偷在此栖息,就此安居。末了,连无主尸体也纷纷扔到这里,丢在一旁,习以为常。于是,日落时分,这一带便有点令人毛骨悚然,再没人敢在附近转悠了。

反过来,倒是乌鸦成群结队,总是集结于此。白天,一群一群地在高高翘起的门楼顶上啼叫盘旋。尤其当夕阳染红门楼上空的时候,黑黢黢的乌鸦更是如同散落一地的黑芝麻,历历可见。不用说,鸦群来门楼上面,是想啄死人肉来美餐一顿的。——然而今天,不知是否因天色已晚,却一只也看不到。只在石缝里已长出长长杂草的坍塌的石阶上,尚可看见白色的乌鸦屎,斑斑点点,牢牢扒在上面。家丁用洗褪了色的藏青夹衣后襟垫着,坐在七级台阶的最高一级上,一边抠着右脸上刚刚冒出的疖子,一边茫然望着外面飘落的雨丝。

此处说到的家丁,是来此避雨的。可雨停之后,他并无可去之处。若在平时,自然是回主人家了。然而,就在四五天前,他被东家辞退了。上文提到,当时京城内外一片萧条,连这样一个服侍主人有年的家丁都遭辞退,不能不说是大萧条下小小的余波。那么,与其说是家丁在避雨,不如更确切地说成“家丁被雨水浇得湿淋淋的,徘徊街头,走投无路”。而且今天的天气,更加重了这个平安朝家丁sentimentalism(忧郁的心情)。申时下起的雨,到现在还没点要停的意思。家丁反复寻思明天的日子怎么过——其实怎么说也都是没法子。该做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总是围着这问题绕圈子。他就这么似听非听地听着朱雀大街上的雨声。

雨丝包围着罗生门,由远及近,尽是哗哗的雨声。黄昏的到来,更压低了天空。抬头望去,门柱顶端斜出的飞檐上,挑着一片浓重的乌云。

本就没辙的事,非要想个办法,也就顾不得什么手段了。要是再挑三拣四,只有饿倒在路边,像野狗一样,给扔在罗生门下。可倘若不择手段呢——家丁左思右想,不觉走到这一步。不管怎么想,结果终归还是绕不过跳不出这个框框。虽说决意不择手段,加上这么一个“倘若”,结果自然就是“除当强盗,别无生路”。可勇气,又从哪儿来?

家丁大大地打了个喷嚏,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京都夜凉,该围着火钵烤烤火才好。冷风穿行在门柱间,毫不客气地同暗夜一起侵潜进来。朱漆柱边的蟋蟀,已经不知去向。

家丁身穿藏青袄,内衬杏黄衫,缩脖耸肩,门里门外,四处张望。要是能找到一处,既能避风躲雨,又能遮人耳目,可以舒舒坦坦睡上一觉,那就挨到次日清晨也不妨。恰巧目光落到通往门楼的那宽大的朱漆楼梯上。楼上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些死人。于是乎,家丁一面留意着别让腰刀滑出鞘来,一面抬起穿着草鞋的脚,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过了一忽儿,罗生门的门楼上,在宽楼梯的半中间,有一个男人猫着腰,屏息静气地窥探着上面的动静。楼上透出的火光,隐约照见男人的右颊,短短的胡子楂里,可巧看见那个红肿的疖子。起初,家丁估摸着上头也就是些死人,可上了两三级台阶,发觉上面不知谁点着火,而且火光还在到处游移。浑浊的火光,摇曳在布满蜘蛛网的顶棚上。如此雨夜,能在罗生门上把火点着,定是不凡之辈。  家丁像壁虎一样,高抬腿轻迈步,好不容易爬上陡急的楼梯,上到最上一级。他尽量伏下身体,伸长脖子,小心翼翼往门楼内窥视。

一看之下,果如耳闻,楼内尸骸遍地,但因火光所及范围有限,到底有多少倒是不详,只依稀分辨出有的赤身裸体,有的穿有衣物,其中当然有男有女。这些尸体看上去,真难以想象他们曾是有血有肉的人,简直就如同用黏土捏出的泥人,有的张大着嘴巴,有的伸长着胳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凡肩膀、胸脯突出的地方,有昏黄的火光照去,凹下去处,则黑漆漆一片,宛如哑巴一样只有永远的沉默。

强烈的腐尸味,让家丁一下捂住了鼻子。可紧接着,另一种更强的冲击漫过了他的嗅觉,连捂鼻子都忘了。

原来家丁注意到,尸骸中蹲着一个小老太。她一身树皮色儿的衣服,又矮又瘦,满脑袋白毛儿,简直就像只猴子。她右手擎着松明,死死地盯着一具尸体的脸。看那一头的长发,死者分明是个女的。

家丁带着七分恐惧三分好奇,正如老话说的,感到“毛骨悚然”,一时倒忘了呼吸,老婆子把松明插在地板缝里,两手扶着尸体的脑袋,像母猴给小猴子抓虱子一样,一根根去拔长长的头发。发丝好像随手就拔掉了。

长发一根根拔下来,家丁的恐惧也一点点减去,相反,对老婆子的憎恶倒一味地强烈起来。——其实也不然。对老婆子的憎恶一说,或许是语病,倒不如说,对一切罪恶的反感越来越强烈。此时,要是谁重新提起他刚才在门楼下委决不下的问题——饿死还是做强盗,恐怕他会义无反顾地选择饿死。他那愤愤不平之心,也正如老婆子地上插的松明一样,正熊熊燃烧起来。

家丁不明白老婆子为何要拔死人的头发,自然也不能明断此事的是非。但趁这样的雨夜,在楼门上拔死人的头发,凭这一点,就已然不可饶恕。可他似乎已忘了刚才自己还打算去当强盗呢。

这时,家丁脚下使劲,一跃而上楼梯,手握刀柄,直冲到老婆子面前。老婆子吃那一惊,自然不在话下。

看到面前出现的家丁,她像弹弓一样跳了起来。

“老东西,往哪儿走?”

老婆子在尸骸中慌慌张张想寻去路,家丁一声吆喝,便挡在她面前。小老太还想把家丁扒开,家丁怎能容她逃脱,一把把她拽了回来,两人在死尸堆里只顾揪打,一言不发。但胜负早成定局,家丁抓住老婆子手腕,将她扭倒在地,那手腕简直如同鸡爪,瘦骨嶙峋。

“干什么?说,不说就宰了你。”

家丁一把摔开老婆子,抽出刀来,明晃晃地晃了一晃。可老婆子闭口不言,两手直哆嗦,气喘吁吁地耸耸肩膀。她瞪着眼一眨不眨,眼珠子瞪得快要蹦出来。可就这样,依旧固执如哑巴,一声不吭。看这架势,家丁明白,老婆子的生死全攥在自己手里,怒火也不知不觉平息了下来,感觉就像事成之后的一种满足。于是,低头看着老婆子,放缓了声音:

“我不是捕厅差役,只是刚巧路过这里,别怕,不会捉你到官里去的。只消告诉我,这么晚了,你在这门上干什么。”

P1-4

序言

开一代新风成短篇大家

高慧勤

一九一六年二月,芥川龙之介在大学毕业前夕,创作伊始,于《新思潮》复刊号上发表《鼻子》这一短篇,文坛大家夏目漱石(1867—1916)读后,当即亲笔致函,称赞不已:“小说十分有趣。首尾相顾,无戏谑之笔,却有滑稽之妙,不失上品。一见之下,材料非常新颖,结构相当完整,令人敬服。像这样的小说,若能写出二三十篇,在文坛上必将成为无与伦比的作家。”芥川果不负所望,佳作迭出,终成日本短篇一大家。悠悠岁月,大浪淘沙,一位现代作家,能经得起时间的筛选,在文学史上占有光辉的一席,足以代表一国的文学,并为世界同行所认可,当自有其卓绝之处。

上世纪初,日本文学经历自然主义的狂飙,从观念、内容到形式,完成了向现代的转变。但是,由于这种文学十分强调客观,追求真实,排斥虚构,有重内容轻形式之嫌,忽视了小说的技巧和艺术,进而发展成专写作家身边事的“私小说”。这类作品,虽不乏细节的真实,却缺少新鲜灵动的艺术魅力。为此,一代一代的作家,殚精竭虑,致力于艺术形式与技巧的探索。是芥川,打破了那种单一、刻板的创作模式,拨正了自然主义的“跛脚发展”。芥川龙之介同素有“短篇小说之神”美称的白桦派作家志贺直哉,将明治初年由国木田独步所奠定的短篇小说这一样式发展到极致。志贺直哉从日本民族特有的审美心理着笔,出于日本人的偏爱,誉之为写心境小说的能手。而芥川龙之介,着意于吸纳西方现代小说的机制,将虚构的方式重新引入文学的创作之中,开创了一种崭新的文风。芥川不拘守日本独有的书写方式,而是善用世界都能理解的手法构筑他的作品。

芥川龙之介,以其三十五年短暂的生命,写出不少精彩的短篇,为日本和世界留下多篇不朽的华章。

出身的烦恼

芥川龙之介,一八九二年生于东京,生当辰年辰月辰时,故取名龙之介。父名新原敏三,经营牛奶业并拥有牧场。母亲芥川富久,于龙之介出生后八个月,精神失常。母兄芥川道章无子,龙之介遂由舅父收养。一九。二年,生母去世。过了两年,十二岁时,生父废去其长子继承权,一个月后,销去他在“新原”家的户籍,由此,龙之介易姓,正式成为“芥川”家的养子。养父在东京府任土木科长,是家道没落的旧世家,虽小有财产,总也要撙节度日。按照芥川的自述,养父家属于“中产阶级的下层,为维持体面,不得不格外苦熬”(《大导寺信辅的半生·贫困》)。这样的家庭,家教之严格,礼法之繁缛,可想而知。作为养子的龙之介,少不得事事都要学会隐忍。养父一家颇好文艺,具有江户文人趣味,故芥川自幼受到传统文化的熏陶,很早即接触日本和中国古典文学。尽管大姨母富纪,一生未嫁,犹如生母一般养育、呵护龙之介。但是,因爱成恨,彼此伤害的事,自是难免。芥川曾对作家佐藤春夫说过:“造成我一生不幸的,就是某某。说来她还是我唯一的恩人呢。”生母发狂,为人养子,个性压抑,终生背着精神负累,这是芥川龙之介与生俱来的不幸,是他的运命。他弃世前给至友小穴隆一的遗书中写道:“我是个养子。在养父家,从未说过任性的话,做过任性的事。(与其说是没说过、没做过,倒不如说是没法说、没法做更合适。)……目下,自尽在即。也许这是我此生唯一的一次任性吧。我也与所有的青年一样,有过种种梦想。可如今看来,我毕竟是疯子所生的儿子。”看得出,芥川终其一生,为生母发狂,为养子身份,而苦恼不已。

芥川自幼体质孱弱,非常聪敏,但有些神经质。成绩一向优秀。据说他小学四年级时已写出“但将落叶焚,夜见守护神”这样的俳句,显示出早熟的文学才能。中学时代,酷嗜读书,汉文修养出类拔萃,除日本典籍外,广泛涉猎欧美文学,如易卜生、梅里美、法朗士等作品,及尼采和柏格森哲学著作。中学毕业时,成绩优异,受到表彰,免试入第一高等学校。同学中,有日后成为作家或诗人的久米正雄、菊池宽、山本有三、土屋文明、藤森成吉以及丰岛与志雄等。或许是命运使然,倘若他不曾结识这些朋友,兴许就不会走上作家之路。一九一二年,写有散文《大川之水》,以抒情的笔调,略带青春的感伤,描写他生于斯、长于斯的大川端一带,表达他对乡土的热爱。翌年,以第二名的成绩,由一高毕业,并于当年九月,升入东京大学英文专业。一九一四年二月,同丰岛与志雄、久米正雄、菊池宽、山本有三这些未来的作家,第三次复刊《新思潮》。芥川先后发表处女作《老年》、剧本《青年与死》等。文学史上,将他们统称之为“新思潮派”作家。一九一五年,芥川于《帝国文学》上发表《罗生门》,可惜这一后来奉为名篇的小说当时未引起文坛重视。这一年,经同学林原耕三介绍,出席夏目漱石的“木曜会”,由此拜服而师事之。夏目漱石当年曾有幸被鲁迅推崇为“明治文坛上新江户艺术的主流,当世无与匹者”。

大学毕业前夕,即一九一六年二月,芥川龙之介又同久米正雄和菊池宽等五人第四次复刊《新思潮》,芥川于复刊号上发表本文开头提到的小说《鼻子》。芥川因见重于这位“当世无与匹者”,自我策励,相继发表《孤独地狱》、《父亲》、《酒虫》等作。经夏目门生铃木三重吉推荐,开始为《新小说》写稿,刊出《山药粥》,随后又于《中央公论》发表《手绢》。芥川时年二十四岁,一个不为人知的无名作家,能在《新小说》和《中央公论》这两大刊物上发表作品,崭露头角,深受好评,实属难得。芥川终于以其创作实绩,奠定其新进作家的地位,登上文坛。当年七月,芥川以第二名的成绩,由东大英文专业毕业,论文题目为《威廉·莫里斯研究》。毕业后,一度在横须贺海军机关学校教授英语,不过三年便辞去教职,进入大阪每日新闻社,开始其专业作家的生涯。

……

余响

我有时会想,二十年后,五十年后,甚或一百年后的事。那时节,已不会知道曾经有过我这样一个人。我的作品集,想必积满灰尘,摆在神田一带旧书店的角落里,徒然等着读者的光顾吧?不,说不定某个图书馆,只剩下孤本一册,封面已给虫蛀得残缺不全,字迹也模糊不清。可是……

我转念又想。

我的集子,难道就不会有人偶然发现,读上某个短篇,或某几行字吗?说起来,心里甚至还存个奢望:那一篇作品或那几行文字,难道不能为我所不认识的未来读者,约略展现一个美丽的梦境吗?

我并不指望,百年之后仍有知音。我承认,自己的想法和信念之间,有多么矛盾。

可是,我依然要想。寂寞百年身,哪怕只有一位读者,能手捧我的书,在他心扉前,尽管依稀微茫,呈现出一片海市蜃楼……

上面一段文字,引自芥川的随笔《澄江堂杂记》“后世”一节。文中,芥川龙之介想象“寂寞”身后事,感慨良多。天才的芥川,何须那样悲观!有生花妙笔,更无须“奢望”!现实已非像他当年所臆想的。他去世后七年,即设立以他名字命名的“芥川龙之介文学奖”,七十年来,已成为奖掖优秀青年作家的最高奖。“百年之后”的今天,他在本国虽不像夏目漱石那样被看作是“国民作家”,但是,直到近几年,从日本读书调查看,芥川的小说,一直排在前四五位,超过两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更遥遥领先于当红作家村上春树。即便在全世界,也有许多“知音”。尤其在他的邻国,他曾经游历过,表示“除了东京,最愿寓居在北京”的中国,岂止“有一位读者”,又岂止读他的“某个短篇”或“某几行文字”!近三十年来,从《芥川龙之介小说十一篇》、《芥川龙之介小说选》、《罗生门》、《地狱变》等等,直到近三百万言的芥川全集——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位日本作家,能在中国享此殊荣。芥川的小说不断翻译出版,不仅一般读者喜欢,他的中国同行作家也颇为称道。芥川的生命固然短暂,但作为作家的艺术生命却长存于天地间。其最佳作品,凝结着他的博学与才情,显示出一种东方的特色,东方的智慧,早已超越国界,成为人类精神文明宝库中的财富。即便与屈指可数的世界短篇名家相较,也毫不逊色!

芥川倘地下有知,定会深感欣慰吧……

二○○四年十二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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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蜘蛛之丝(插图本)/高慧勤经典译作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日)芥川龙之介
译者 高慧勤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青岛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43690936
开本 32开
页数 222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10
出版时间 2013-02-01
首版时间 2013-02-01
印刷时间 2013-02-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3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313.45
丛书名
印张 7.75
印次 1
出版地 山东
210
148
13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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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5 5:5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