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个无神论者和一个有神论者在一个集会上相遇了。他们都是自己派的祖师爷，这次是狭路相逢。

他们在信徒的助威声中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他们从太阳初升辩到夕阳西下，不分胜负。助威的信徒们都精疲力竭，散去了。他们的辩论从广场移到密室，继续进行，一直到子夜，仍然没有结果，不得不休战。 

有神论者回到家中，烛光摇曳，他突然了悟，一本接一本，在烛光中烧掉了所有的神书。

无神论者回家，屋内明明灭灭，他突然感到极大的恐怖，跪下来，内心里乞求神的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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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昌东很激动，几近于不能自己，知道这封信非同一般，现在他就捏着别人的命脉，对他来说这样的机会毕竟太少。当天晚上他没见着沐仲，也不急着去找，回到了拔射借给他的那个小套房子中，拿起信对着灯光照，封皮厚，看不出名堂。心里痒痒的如有小虫在爬，一心想知道内容，但却无法，叹一口气去睡觉。第二天去了学样，忙了好大一阵，又记起信来，便打听沐仲，有人说他早晨来过，现在可能去资料室了。他便去了资料室，却不见人影，又有人说在小教室给研究生上课，他又去了小教室，还是不见他，却有两个女生在看书，她们说，沐先生今天有事，临时把课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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