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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我的朝圣路--一个摩梭人的心路历程
内容
编辑推荐

《我的朝圣路--一个摩梭人的心路历程》是摩梭人和绍全(摩梭名为埃多龙生)所写的长篇纪实文学作品,他以充满激情和诗意的文字回顾了自己的人生历程,他是村里的第一代读书人,先后当过生产队会计和民办教师,后成为一名军人,全书充满了积极向上的乐观主义精神。

内容推荐

《我的朝圣路--一个摩梭人的心路历程》是作者的自传。作者和绍全(埃多龙生)以充满激情和诗意的文字回顾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人生历程。他于1952年9月出生于小凉山金沙江畔一个摩梭人聚居的山寨格庄,是村里的代读书人,先后当过生产队会计和民办教师,后来应征入伍,成为一名军人。作者以饱含真情的语言讲述了对自己民族的热爱,对祖国的热爱,对本职工作的热爱,书写了他在悲喜交织的人生岁月中执着的追求和切身的感悟。

目录

让人生的

记忆变得永恒

梦幻家园

山寨故事

不灭的母魂

求学之路

飘零的山花

陨落的村庄

走出大山

士兵出击三

风雨中缅边境

我们的连队

大练兵之歌

浴血边关

那山那水那路

傣乡之恋

河口边关云和路

爱洒千里边防

悠悠红河情

太阳回头的地方

守望那片热土

触摸欧洲

美丽的转身

慎读岁月

行走欧洲

后记

试读章节

泸沽湖母亲湖

位于中国大西南滇、川交界的宁蒗彝族自治县,俗称小凉山。小凉山连绵不绝的山峦之间,掩藏着让人猜不透的神奇之谜。我们在小凉山,能感受到中国所有的雄奇壮丽之美。

小凉山有一个高原湖泊,叫泸沽湖。泸沽湖位于金沙江东岸与小凉山之间的万山丛中。摩梭语称泸沽湖为“谢纳咪”,意为“母海”即“母亲湖”。整个湖泊状若马蹄,南北长而东西宽,形如曲颈葫芦,泸沽湖海拔为2685米,总面积50.3平方公里,泸沽湖是摩梭人赖以生存的地方,自古把她视作“母亲湖”。

关于泸沽湖的形成,流传着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年代,这里曾是一片村庄。村里有个孤儿,每天到狮子山去放牧。终于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一条大鱼,他就割下一块烧吃,鱼肉香喷喷的。第二天,他又去了,昨天割过的地方又长满了肉。这事被村里一个贪心的人知道了,他要把大鱼占为己有,就约了一些贪财之徒,用绳索拴住鱼,让九头牛一齐使劲拉,鱼被拉出洞,灾难也就降临了。从那个洞里,洪水喷涌而出,顷刻间淹没了村庄。这时,有一个摩梭女人正在喂猪,两个年幼的孩子在旁边玩耍,母亲见洪水冲来,急中生智,把两个孩子抱进猪槽,自己却葬身水底。两个孩子坐在槽里顺水漂流,村庄变成了湖泊,他们成了这个地方的祖先。人们为了纪念那个伟大的母亲,就拿木头做成“猪槽船”。

泸沽湖北面屹立着一座巍峨的大山,叫格姆女神山,又名狮子山。山的海拔3770米,山势雄伟壮观,倚天耸立。说到这座神山,还得从一个传说讲起。说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泸沽湖畔摩梭人家有一位美丽无比的姑娘,名叫格姆。生下七天能说会唱,刚满三个月聪慧赛过神仙,三周岁时长得像迎春花一般迷人。她的美名传遍了九山十八寨,方圆百里的摩梭小伙子个个来到湖边,“阿夏”情歌像水一样流,歌声荡起泸沽湖层层浪花,湖边堆满了送给格姆姑娘的定情物。可是格姆姑娘总是不开金口,急得摩梭小伙子们昼夜守候在她家木楞房周围不愿离去。有一天,天上的男神看到了美丽的格姆姑娘,就变作一股龙卷风,把她卷到了天上,摩梭人听到格姆的呼救声,都跑到湖边大声喊叫,那声音犹如电闪雷鸣。男神惊慌失手,格姆姑娘飘落到了湖岸的狮子山头,再也下不来。从此,格姆姑娘左手握着一串佛珠,右手拿着一枝杜鹃花,永远漫游在山头。格姆呼出的气,化作团团白云飘散在摩梭山寨,赐给摩梭人吉祥与平安。后来,摩梭人就把泸沽湖边巍峨多姿的狮子山称为“女神山”,把她视为爱的象征,母亲的化身。每年阴历七月二十五日,男女老少都要身着艳丽的服饰,汇集在女神山下,杀鸡宰羊,载歌载舞,朝拜格姆女神,那种场景令人如痴如醉。

泸沽湖、女神山,是摩梭人的精神家园和文化标识。

千百年来,神山圣湖滋养了我们的历史,滋养了我们的诗歌、音乐、舞蹈,甚至是我们的灵魂。是那一片母亲的土地和母亲的乳汁哺育了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摩梭人,托起了我们摩梭人的生命和文化。所以摩梭人无论走得多远,都会像候鸟一样的一次又一次回到那片土地,那里是我们摩梭人灵魂翔舞、灵魂生根、心灵安静的地方。

泸沽湖,四周群山叠翠环绕,森林密布,春夏季节,山花烂漫,水光潋滟,山色空蒙,晨曦云海,多姿多彩。作家白桦说:“泸沽湖的水直接可以吸进笔中写诗,但诗又无法穷尽她的意味。”美国学者洛克说:泸沽湖“真是一个适合神仙居住的地方”。

泸沽湖里有七个小岛,就像是七颗镶在玉盘里的珍珠。当年那岛是候鸟的乐园。岛上绿树成林,荒草鲜美,草丛间会留有许多鸟蛋,最大的是天鹅蛋,有拳头那么大,白白的,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鸟的蛋,有褐色的,有蓝色的,人们见到了,也从不会捡回去,因为,老人说捡了鸟蛋,母鸟会伤心而死,踩着了鸟蛋,会有罪过。所以,每年秋末直到春初,在格姆山顶,总会飘着一条条人字形的鸟影。

我小时候,每当经过泸沽湖,都要在湖边住上一夜。那时候,泸沽湖里鱼很多,每天晚上村民都要到湖里去打鱼放网,打鱼的人守护在湖边,每当夜深人静,湖边的沙滩上烧起一堆堆火,火苗在夜空中忽闪忽闪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打鱼的人就要拉网收鱼,当太阳照在湖面上,阳光照在湖上跳动着一束束白光,宛如一湖碎金。一缕缕金色的晨光射在湖边的格姆神山顶,女人们捞海草的猪槽船在湖光云影之间穿梭,湖岸木板房顶升腾着一缕缕炊烟,家家屋顶的经幡纷纷扬扬,小伙子们满载着鱼儿,唱着“啊哈巴拉”山歌缓缓归来,孩子们在湖边的沙滩上欢欣雀跃,等待着渔船靠岸。湖上的船,船上的人,湖上的歌交相辉映,使人恍如梦境,泸沽湖的早晨是一首美妙的诗,一首无言的歌。

当年,要想吃泸沽湖的鱼,根本不需要用渔网,也没有人用鱼竿钓鱼之类的,只要用一根削尖的木棍就可以在湖边戳到非常鲜嫩的鱼,在湖边找三个石头支成锅庄,拾一些沙滩上的干树枝烧上火,用一个小铁锅,煮开湖水,然后卷起裤腿,拿起木棒在湖里随便一戳,都能够戳到鲜嫩的鱼。拿到鱼以后,剥开肚皮、刮掉鱼鳞,丢进烧开水的锅里,不用加油,只需要加一点盐和葱花,一锅白色的鱼汤,鲜美的鱼肉,就可以食用了。那种味道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走南闯北多少地方,还从未吃到过那样好吃的鱼。有时候在湖边吃饱了鱼,随便找一户人家住宿。那时的泸沽湖只有十来户人家,村庄萧条,房屋低矮简陋,屋顶每一块黑乎乎的木板上都盖了几块大石头,屋顶仿如一片乱石滩。泸沽湖周围种植的都是苞谷和土豆,村民都很贫困。整个山寨没有太多的人声喧哗,更多的是大自然的声音,那彻夜起伏的蛙鸣,零星的狗叫,湖岛上传开的鸟鸣声,和高山上传来的夜鸟咕咕的求偶声,把人一次又一次从梦中叫醒。还有那一起一伏的潮汐声摇着人人睡。P3-6

序言

让人生的记忆变得永恒

——读《我的朝圣路》有感

著名历史学家吴思先生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是谁,是历史决定的,是由一直以来的成长历程决定的,我们一定要问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才能知道我们现在是谁,才知道我们往哪里去。”的确,每个人的人生经历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历史,如果没有正确的个人记忆作为历史探查和反思的逻辑前提,那么,也就没有了自我更新的能力,也就没有了实现人生理想的强力支点。一个失忆的人,只会成为荒原上的影子,或者是一个梦游者的脚印,人生会是支离破碎的。所以,帕斯卡说:“要学会与内心交流,未经省察的人生不值一过,以向上提升的自由对抗向下坠落的本能,为外在自由的生活提供内在自由的有力支撑。”他的意思很明白,人生的物质层面解决之后,是人与人的层面,最高层面却是人内心的自由,以及提升人内在灵魂的问题。历史学家殷海光先生也说:“每一个处境下的人,无论贫富贵贱,智愚强弱,都留下生命的印记,不容被大历史所掩盖和抹杀光彩的印记。这样,我们才会同保罗那样所说:‘那美好的仗我们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们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殷先生把内心与道义又提升到了一种人生的宗教情怀,这里不是指信教,是一种对人生追求的宗教情怀。于是我想到了这本充满了理想主义、浪漫主义,又有着某种为理想和使命而书写的《我的朝圣路》,这不是一本民俗风情、旅游指南的煽情书,不是一本秘书代笔吹牛拍马、搔首弄姿的地摊书,而是印满了自己人生胎记、刻满了族群记忆、浸透个人血泪的心灵史。在这个文化离乱、知识碎片和信息泡沫汹涌澎湃的时代,捍卫并留住自己鲜活的记忆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这要经历伤筋动骨的剖析,生树剥皮般的煎熬。(请看《那山、那水、那路》《不灭的母魂》《飘零的山花》)

众所周知,20世纪60年代,国家进行民族识别工作,一批民族学家受国家指派,来到了摩梭地区,宋恩常、严汝娴、宋兆麟、詹承绪、刘龙初、李近春等一批学者来到了泸沽湖,他们发现了摩梭人是一个典型的“母系社会”。于是,一批民族学调研报告和论文先后发表出版,引起了国内外民族学、人类学、民俗学界的关注。到20世纪90年代,一批接受过西方人类学教育的学者,如:蔡华、施传刚、翁乃群、周华山等一批学者,用各种人类学的理论重新解读摩梭文化。还有美国的卢敏,澳大利亚的兰诗田,德国的海德等一批西方学者也纷纷出版自己的著作。在国际母系文化的研究中,摩梭文化研究形成了一个热门,摩梭文化成了一个标本,各种学派都在剖析这个标本。著名结构人类学大师列维·施特劳斯说:“幸亏蔡华博士撰写的中国西南的纳人,使中国人类学在西方人类学殿堂上有了一席之地。”这个评价是很高的,既是对蔡华,也是对纳文化(摩梭)的高度评价。但各种学派针锋相对、争论不休时,摩梭人是沉默的,即便偶尔有一些声音,也实属边缘化,好像这个主体自己的声音是没有道理的。有个哲人说过:“对于民族而言,没有厚重的族群记忆,没有活生生的个人历史,那么,这个民族的历史是轻飘飘的。”如今,记录个人记忆的文本出现了,想不到,还是出自一个职业军人之手。在《我的朝圣路》中,他抒写了自己心目中的摩梭文化,写了从小耳濡目染的乡村生活,写了自己的母亲、父亲、爷爷,以及在他心中魂牵梦萦的故土风情,这些生动的记述,我想比那些干巴巴的理论要丰富得多,这种真实的力量才会震撼人心。有时,人生的喜怒哀乐,像一部纪录片,它好似发生,又好似没有发生。因为当时问又回到寻常:白天、黑夜,四季轮回……所以,寻访过去的人都有某种危险,你手中要有刀,梳理那些枝枝蔓蔓时,一定要留下筋骨,把心中的不安消化掉。因为,在评判岁月的这个台阶上,不是什么人都敢站上去的。

全球化,正在改变这个世界。随着科技的进步,信息流速的四通八达,商业推波助澜,科技日新月异。但不是所有事情都那么迷人光鲜,科技进步的速度将那些无法与世界保持同步的国家和民族甩在了后面,也许他们将永远落后。自由贸易使财富集中在了少数国家和大公司手里,让中小企业濒临倒闭。于是,全球化就不仅在国际范围内,也在每个国家的内部加剧了贫富分化;百分之二十的世界人口享用着世界总产值的百分之九十。正如奥斯卡·阿里亚斯所言:“一个全球化达尔文主义的幽灵出现了。”投机性投资占了生产性投资的上风;每天在全球市场上流通的百分之八十资金是投机资本,还美其名日:资本运作。正因如此,全球化的危机不是企业危机,也不是信息危机,更不是科技危机,而是国际金融体系的危机。这是对经济进行社会控制手段的实效和政治权力在娱乐经济权力面前的失势所造成的。将金钱与娱乐结合起来,全球文化变成了一场时装秀,一块大屏幕,一阵立体声。就像赖特·米尔斯所说的:“我们是快乐的机器人。”耐尔·波斯特曼说,这个时代是“娱乐至死”的时代。就这样,数以亿计的人未曾笑过一回就离开了人世。从农村向城市的大迁徙在21世纪最终会根除掉一种最古老的生活方式——乡村生活。变迁的时代,多数人没有了故乡,或者说,失去了故乡。城市疯狂的发展,农村一点一点被吞噬。仿佛就为了逃避那种隐痛,无数人背井离乡,只有那些年老和年幼的似乎还守在古老的时光隧道里。在《我的朝圣路》这本书里,作者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种传统与现代文明的撞击,听到了一种缓慢而又刺痛的断裂声。在《陨落的村庄》里,作者没有理论的剖析,没有进行社会学的思辨,而是写童年那个村庄的温情,写人与人之间融洽的人性,写自己的初恋,那种情窦初开时的忐忑与向往,以至于后来,在运动中,自己梦中情人的悲惨命运。直至后来由于一个电站的来临,整个村庄都陨落了,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像是岁月的灰烬。作者写道:“黄昏的夕光淡淡地照着这个已经消失的故园,我的心里,既装着充满亲情的昨天,又满载着充满向往的明天。我无能研究这个村庄的历史,也不愿用想象来装饰它。它像是一个即将消亡的标本,随着消亡的是它所孕育的传说和故事。我没有办法去追寻它们,也没有办法修复它,只有在草木之间感到一丝它的余韵;我没有能力挽留它,但我会记住那个老人气若游丝的叹息:‘完啦。’”

读这样的文字,我似乎听到我们民族古老的招魂声。

“故乡”一词所能唤起的温馨,绝非风景优美、物产丰富、美味佳肴所能囊括,那曾经的所在,有着自己牵肠挂肚的亲人故人。即便就是在故乡的尽头,只剩你自己的影子在夕阳下徘徊,那故乡依然还是你的,那山,那水,那树,都是有灵魂的,连一棵草也可以跟你对话,这些是能用金钱购买的吗?

胡适先生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他的原话是:“实在是一个很顺从的女孩子,她百依百顺地由我们替她涂抹起来,装扮起来。”胡先生指的是我们过去装扮历史,我国的历史大多是“王天下”,是帝王将相的历史,找不到寻常百姓的影子。所以,葛剑雄教授说:“在古代,历史常常被统治者所利用,但在今天,我们不可能欺骗下去了,只有实事求是。”只有实事求是的探寻,才能留住历史的气脉以及对子孙的呵护。思想家阿伦特说:“除非经由记忆之路,人才能达到纵深。”对,纵深不是浮萍,它是思想的催化剂,是杂质的过滤器。

在《我的朝圣路》中,作者花了大量的篇幅写军旅生涯,他用30多年的青春岁月守卫边防,曾在边防四个军分区任职,作者说:“边防线就是边防军人一步一个脚印丈量过来的。”

当那场著名的边境作战打响的时候,有记者问他,怎么理解“理解万岁”这个说法。他掷地有声地说:“自古以来,有边就有防,有防就有军,戍边卫国是我神圣的职责,谈不上理解还是不理解。”这就是军人,这使我想到拿破仑说过的一句话:“大炮毁灭了封建制度,墨水正在毁灭现代社会。”他书中所写的这些理想主义的气质,在今天读来更加令人耳目一新,感人肺腑。在今天这个所谓“新新人类”驰骋的社会,所谓的时髦,不过是一些无聊文人和商业骗子鼓吹起来的一些趣味和偏好。人类所面对的宇宙存在着两种永恒,一种永恒是过去,一种永恒是未来。

作者没有美化战争,但他是战争的亲历者,经过了肉体与精神的磨砺,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多年后,当他回到当年战地老山时,这样写道:“我在想,当年优秀男儿的血泪,驾驭枪炮的英勇将士的雄风,已经成为云烟般的历史,当年参战以及走下战场的老兵和一代代守护老山的边防军队,现在大多告别了军营,80年代年轻的士兵已经步人中年,他们在祖国各地默默无闻的生活和工作着,在离开老山的和平岁月里经历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和生活的坎坷与曲折。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认为,拥有那段为祖国而战的岁月,是一个血性男儿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其实,屹立在祖国南疆的老山、者阴山、扣林山、八里河东山、罗家平大山这些名山大川,其实它们没有文人墨客笔下那样美丽,它们只是硝烟弥漫后被人们记忆的一个个山峦,只因为曾经被升华、放大、覆盖、辐射、凝聚和承载了中华民族的爱国情感与向心力,沸腾了多少男儿的热血才使人们永远难忘。现在全国四面八方的人走进老山,严格地说,他们不是为了欣赏大自然的景色,更不是为了寻找古人的遗迹,而是为了看看曾经无数双远去的脚曾经在这里攀扯,留下的战争与和平的足迹,缅怀那些离我们不远为国牺牲的烈士,记住曾经奋战在这里的热血男儿,只盼这种悲壮的记忆后人能够时时想起。我相信,老山记得,者阴山记得,扣林山记得。”

往事如烟,那是对我们旁观者而言。对历经战火劫难的一代,昨日其实一直近在咫尺。我认识多位亲历那场战争的老兵,在时光堆积而成的岁月里,他们多半选择沉默,以沉默与那惊心动魄的痛苦回忆保持一段距离,回避碰撞的痛楚,也许在月迷星稠的时候,他们会回忆生离死别的场景,或者血雨腥风的烽火……

米兰·昆德拉曾说:“在黄昏的余晖下,万物皆显温柔,即便是残酷的绞刑架,也将被怀旧的光芒所照亮。”是啊,隔着悠长的岁月,任何残酷的过去都变得可以原谅,但不能遗忘,因为人是善于忘怀的动物。当一切的艰苦卓绝,英勇牺牲,都应该被记住。所以,作者写下悲伤与欢乐、理想与现实、过去与现在尤显珍贵,如果没有这些记忆的历史,一切又回到虚无的迷茫。我们必须在被遮蔽与裹挟的往事中找到这一代人的足迹。

必须让他们承认,也让后人知道:这代人是献给时代和使命的人!

后记

走过了长长的过去,流年的风雨,早把自己内心打磨得更加圆润了。人心一静,就想紧紧地抓住自己美丽的颜色,很想把顺水飘走的往事一一捞起,因此,产生写这本书的念头。现在写好了,结束了我讲述的故事,如同结束了一场朝圣的旅行。

我写这本书没有特定的目的,告别了繁忙紧张的军人生活,舒缓了忙碌奔跑的脚步,多了一分从容淡定的沉思。回顾自己走过的人生旅程,回首自己经历的人生往事,总有一些刻骨铭心而又难以忘怀的记忆。我只是想梳理自己的心情和记录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往事,如果在讲述我的心路历程时,与我同一个时代的人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影子;年轻的人,能够在我们这一代人走过的人生轨迹中,得到些启示是最好不过了。

我的女儿曾经留学法国,与她的母亲走过欧洲不少地方,写了许多散文和随笔。这次选了几篇题为《行走欧洲》收入了本书。

本书即将出版之际,我感谢云南人民出版社对出版本书的高度重视和辛勤劳动;感谢石高峰、郑会伦等朋友们的热情帮助;感谢给本书提供图片、资料的朋友;感谢家人的积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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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朝圣路--一个摩梭人的心路历程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译者
编者 和绍全
绘者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22124936
开本 16开
页数 374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90
出版时间 2015-03-01
首版时间 2015-03-01
印刷时间 2015-03-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601
CIP核字 2014289592
中图分类号 I25
丛书名
印张 24.25
印次 1
出版地 云南
239
171
23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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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4 13:59: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