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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大地啊我的胎盘和墓地
内容
试读章节

我当然完全同意他的动议,因为黄河于我的生命也有着特殊的意义。从20岁我第一次到济南,到洛口渡看黄河,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造访过这条大河。并不仅仅是在洛口渡,因了这样的生命与河流的庄严,我几乎在任何地方遭遇到黄河,都会以一个神圣而又简单的站立的姿势与它交融、瞩望,共同给予力量。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一条大河如黄河一样和我的生命融合得如此紧密。在摒弃了世俗对黄河的赞美和俗言之后,我一直以自己的品格热爱着黄河!黄河有一种自己的光。所以当宁肯提议去看黄河,那其实也是我内心的欲求,是我内心一直指向的一个方向。何况这次,我将在黄河上和宁肯一起去看一个偶然闯人黄河的生命与黄河的剧烈而紧张的关系,以及这样的关系在今天延续的景象。

我们沿着黄河大堤驱车而行。黄河之上的天空如此高远。黄河有一种它自己独特的辽阔与旷远。站在黄河岸边,哪怕我们被某种空间阻挡了视野,但还是感到了它并不显现的辽阔,一种像逃遁一样的辽阔。这样的辽阔和旷远不是眼睛能看到的,而是必须用生命的各种触须去感知的。这样的辽阔消失在远方里,也在我们的生命深处形成遥远和隐秘。

宽阔的大堤上高低错落的全是风摆叶片的白杨树,绿色展示着让人可以遥望的浩大气势,从而提升着岸的高度,拓宽着岸的宽度和厚度。却掩饰着黄河的身躯和路径。我来过无数次黄河,但我很少在这样的浩荡地生长的季节、旺盛的雨季来到黄河。我更喜欢在春季看黄河的春水泛青,喜欢在深秋看黄河的沉沉之势,喜欢在冬天的枯水季节看黄河那清晰的巨大骨架、僵硬的河床,以及萎缩、森白但充满力量的冰凌。所以,即便我来过黄河无数次,却一直没有读过黄河岸边的茂密,没有读过黄河的葳蕤的蓬草。

但宁肯读过,他虽然只在30年前来过一次黄河,他却读过。他来的季节和时令正是我们现在到来的季节和时令。

我们找到了宁肯当年走下黄河的地方,那是一个铁架桥的西侧,接近洛口轮渡的地方;也找到了宁肯上岸的地方,那是黄河的一个巨大拐弯处,在那里黄河改东流北。宁肯甚至能认出他上岸时扒着的两块石头。我可以想见当宁肯来到黄河岸边时内心的生命巨澜一定像黄河暗涌一样充满丰富性和力量感。这可以从一个简单的细节看出,并不吸烟的他一走进黄河水边就向我要了一支烟。烟雾吐纳,烟缕上升,恍惚间他同时沉进了两条河流:黄河与岁月。

游黄河在黄河两岸一直是一个古老的传说,也是一个古老的禁忌,我坚信这是人类一诞生就滋生融伴在黄河岸边的一种文化和风俗的约规,也坚信是无数的冒险者的惊怵体验积贮起来的对黄河的禁忌文化。敬畏,一定是黄河边上的人们共同恪守的信条。我坚信几千年来,黄河边上会有无数不甘者,顶破这样的笼罩在黄河边的禁忌,扎入黄河。他们的命运一定是不确定的,死亡或者再生。亡者只能在水底的死亡里获得生,胜利者被人们传诵,被自己赞美。而其中历经的事件过程和心理过程都一定不是轻易的、平淡的,是不可能不在经历者生命中划下深深的刻痕的。

黄河岸边没有人会带着轻松与快乐扎进黄河。但30年前22岁的宁肯却以无畏的姿态做到了。宁肯之所以敢于那样去做,是因为他不会去想这些,不会去黄河岸边的村庄里打听,有几人游过黄河?又有多少人在黄河里沉底?在黄河里能不能游泳?所以,我坚持认为30年前的宁肯在今天还能站在黄河大堤上追思、眺望、感叹、凭古,是因为激荡的青春和生命向上的力量做了他的漂浮物,载他渡过了黄河以及后来的人生岁月,甚至包括了神灵对他的护佑也未可知。

我很幸运在今天,在岁月的另一个码头能和宁肯在黄河岸边结伴行走与站立,我们在黄河边的站立远远望去只是一个形象,但因了黄河的古老与巨大意象,以及生命的丰富和思维想象的无限,所以一切又都是立体的多维度的。我们在充分地占有着具象和抽象、历史与现实、时间与空间。我们是这一切的交汇处、交叉点。正是因为30多年前宁肯在黄河里与黄河对抗了3个多小时并在最后抓住了那两块石头,使得很多人在那之后、在今天得到了人与人之间最朴实的幸运。以至写出了《天·藏》的宁肯带给人们的多于这个世界的幸运。世界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其实是不一样的,但这样的不一样一直被我们忽视。只是因为我们过于看重人类的整体意义,而无情地忽略了个体的意义和局部的意义。这真是奇妙,简直是无法言说,我曾经无数次来到洛口渡的黄河,但我何曾知道黄色雄浑的黄河之上曾经漂浮着22岁的宁肯,又何曾知道在他冒险的30年之后,我来陪伴他凭吊黄河和他的再生之地?一切都无法解释,只有岁月中的必然,以及我和宁肯生命中存在的某种合理性和必然性才能解释。现在我们站在这里,结论是存在的,论据与过程已经不是逻辑和必然性,而是审美性。P6-8

书评(媒体评论)

陈原的诗论可用“振聋发聩”和“空谷足音”这些最好的词语来评述,不能不读。

一个诗人说诗人是诗歌的敌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自我否定还是自我拯救?是自我贬抑还是自我呼唤?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敢肯定,这是真诗人的自鸣天籁。唯拥有天真天籁的诗人,才能说这种大真话。

——刘再复,著名作家、评论家

陈原是一位资深散文家,功力深厚。他关怀远大,思路绵密而具体,每每走得切近,深入事物的肌理。他对自然的亲密与敬畏、神往和沉入,给人留下了最难忘的印象。

——张炜,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

超常规,是陈原文字最大的特点,它证明着心灵的超常规。如莱辛所说语言的伟大证明着心灵的伟大。在陈原统一的作品之外还有一部作品,那就是其自身。

——宁肯著名作家

陈原是这个时代的逆行者。,他跋涉于内心那座深山,披荆斩棘。他丰富沉重的精神世界,映照肤浅时代的匮乏与苍白。

——盛可以著名作家

澎湃激情与丰沛诗意、开阔胸襟与浩繁意象、神性思索与存在求问、文化畅想与历史缅怀,陈原重新诠释了融抒情与思想于一体的“新散文”的意义与内涵。

——张清华,著名文学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目录

对大地的情感是人类最古老的智慧(自序)

 自然篇:旅途等在门外

无岸的黄河

我走过一九九四年的长江

繁体字的台湾

万松之上,书香飘荡

神性的女阴石雕塑

身体的私自决定

深秋的黄河口湿地

山寨

滴泉

那是一个梦中之地

我看到了岁月

南山静默在我精神的旷野上

 土地篇:我在异乡寻找故土

野地札记

悬着的果园

空旷的林子

岁月深处的风景

土地上如釉的月光

透明

泥土的声音

远去的马车

旧事物:水车

拾麦穗的姥姥

大地

回头看看 我们的村庄里还有什么

渐行渐远中的回望

记忆与变奏

精神篇:慌张的灵魂

诗人已经变成了诗歌的敌人

神性就是世界的本性

在最直接的阅读里呼吸

我的情感地理

今年的冬天侵略了春天

冬天是一个很有温度的季节

欲哭的姿势

慌张

中国进入自杀时代?

苦难光影的烛照

生命的拷问

作家:向下是钱,向上不是

阅读的有理与无理

一场人类葬礼的预演

断章

我不知道树是否疼痛

看不见的流逝

别人就是自己

症候

思考就是用智慧赎罪

精神的水晶灯

序言

对大地的情感是人类最古老的智慧(自序)

《大地啊我的胎盘和墓地》是我的第五部散文集,在此之前我的四部散文集中,有三部的书名中出现了“大地”这个词汇和意象,它们是《大地的语言》《大地上的河流》《在大地上走丢》。在我个人心中,这是我的大地四重奏。其实我的第一部散文集《祖父是一粒粮食》也已经把大地的意象隐含其中。这些年,我们所看到的现实中的大地已经开始失去大地的本质,但在我的文字中,大地保持了它恒定的高贵。这是我的一种生命仪式、一种灵魂中永恒的守望,我在自己的文字里呈现了我心灵中的大地。

回首自己的写作之路,竟然已经30多年了,每每意识到这一点我就有些恍惚,并不胜唏嘘。这几乎是我人生的最好时光。相对于大地的永恒,生命只是一个瞬间。这些年,对大地的写作通贯我的整个生命。对此,我迷茫过,忧伤过,痛苦过,焦灼过,最终都是大地的辽阔平复了它们。也是在对大地的写作中,我的生命像一株庄稼渐渐成长。我是大地意象的寻找者,是大地魂魄的收集者,我几乎想走遍天下所有的大地,以跋涉者的形象塑造自己的生命。但这是多么徒劳。生命走多远,相对于大地的辽阔都是一种静止。我只能在文字里,在自己的灵魂里来做这样的永恒跋涉。但正像空间上的跋涉一样,我越是行走,前面的路越远,我行走得越远,大地越是辽阔。它几乎向我们呈现了一种接近无限的存在。

我出生在上个世纪60年代,那个时候,这个古老国度的大地上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大的饥饿。所以我一出生就看到了一个个虚弱的乡村和贫瘠的大地。但那时候,我还没有这样的视野和判断。我只是一个懵懂的经历者。因为单纯和透明,我对世界的认识不是知识化和总括式的。童年的我几乎是一个具有无限接受能力的人。所以,我与身边的世界进行了最纯粹、最圣洁的交流。鲁西大平原那个叫刘寨子的小小村庄,村庄最西头那个长长的院落,就是我生命开始的地方。现在,年深岁远,我经常远望在那个院落走进走出的幼小身影,重新找寻自己与那个院落的关系。其实真正明晰了自己与那个院落的关系,也就参透了自己与世界与时间的关系。

13岁,我的生命离开了那片土地,完成了一次无法进行生命价值评判的迁徙。从土地到城市,从农业到工业,生命的背景和内景都发生了一次深刻的变化,一次我个人无法阻挡的命运的转换。当多年后,我读到荷尔德林的《迁徙》的时候,我才更深刻地感触到迁徙的时空感、精神意义,以及对生命的更高诉说和标识。

我很庆幸我生于乡村,出生于土地之上。中国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农业文明国度,大地是几千年文明和智慧的直接孕育者和承受者。人类的一切都与大地有着最紧密的关系。我看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物都是乡村风俗的雕像。虽然我13岁就过早地离开了乡村大地,但这颗种子在我的生命里埋得很深。且它的生命力是那样强大。在我离开乡村不久,我很快就开始了对乡村的心灵化记录和描写。几十年中,我的写作脉络一直没有离开这条基线。从乡情开始,从故乡的意义开始,到对泥土的体悟,到把这一切提升为大地的宏大意象,我完成了文字中故乡——土地——泥土——大地的逐级递进。我在文字中力图重塑大地的本真,其实是在重塑我自己的生命。在远离故乡的地方,我不仅是一个客居的遥望者,我一直没有放弃我在泥土中、在大地上的主体。我不能以一个介入者的身份述说大地,那是对大地的不敬,我必须在其中。但我也不想成为一个表象的描摹者,生命的意义必须在场,灵魂是大地上最深刻的意象,它比我们的身体更重要。我一直力图在文字中完成灵魂和大地构造出的更超越意象的塑造。但我也深知,散文的语言在很多时候力有不逮,所以,我也一直以最结实的生命理念,以最质感的体悟,以美学、哲学、语言学的合力进入文字,进入在我们的灵魂中再生的大地。

我以最固执、最强悍的态度认为:对大地的情感是人类最古老的智慧。

大地用它最简单的平面支撑了我们,人类古老的梦想在它的广阔里滚动。我们的出生,在这片土地上;我们的死亡,亦是在这片土地上。生命的流浪,在这片土地上;生命的迁徙,仍然在这片土地上。以及生命的轮回和季节的轮回都在这片土地上,以及时光的延展和血脉的延续亦是在这片土地上。这是铺展着我们的血性和神灵的舞台,天空和万物作了人类宏大的幕布。

大地以它看似单调的千年轮回滋养着一代代的人类,一岁一枯的更迭里是我们享受的恩典。但大地并不仅以生长着的万物馈赠我们,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与它有关。悲悯慈祥的大地,承受一切,容纳一切,宽恕一切。但人类在遗忘。是的,在遗忘,一直在遗忘。在人类的遗忘里,大地似乎与人类变得越来越无关,我们与大地在精神的莽原上越来越远。也许我们注定不能逃离它,但我们一直做着逃离它的姿势。这种逃离的渴望在今天的所谓现代文明里逐渐变成一种对大地的破坏和伤害,甚至是一种对大地的冷漠。而这样的远离是一种真正的远,是一种疼痛的远。但我们永远无法割断这条根脉,这条人类水恒的脐带。

大地,不是一个位置,而是一个生命永恒的背景,是一个精神坐标。它与灵魂结合的时候不是平面,不是我们可以看到的一切,而是无限的有形和无形之物,甚至是无限的全部,它几乎是一切灵魂的形态和生命的状态。它不仅仅是给我们呈现空间,给予我们生命的存放处,它也不仅仅是奉献食物予我们,而是喂养我们的肌体,滋润我们的骨血,丰富饱满我们的灵魂,飞扬我们的精神。它是我们的流浪,也是永恒的回归,它是生命的飞升,也是注定的不可逆的降落。它是我们情感、品格和智慧,以及一切肯定和否定的总和。

在大地中央,那株独立的树,就是被确定的我自己。

大地的平静是容纳。我的平静是感恩。天地空旷渺远,这一切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大地的无边宁静,像一切都在发生,一切正在发生。

我曾经在90年代末期停止过自己的写作。当然是作为写作形式的写作。我给自己的要求是放弃一切发表,将写作降低到最低限度。我作出这样一个决定并不是我要离开写作,而去做其他事情,而是将写作内化于心。因为我深深地感到了来自写作的困惑和恐惧。在写作了十几年之后我开始思考一些写作的最根本的问题,我为什么写作?什么是作家?写作的本义是什么?我的写作和我写下的文字有意义吗?我就一直这样写下去吗?我是否还有另外的东西要表达?……以及质疑一些我曾经接受和认可的东西。我必须来一次生命内部的整理运动,一次一个人的文艺复兴。我必须寻找另一种节奏、另一种生命形式、另一种生命密度和速度。我必须重新使用否定的力量、逆向的力量。我决绝地承担了这种搁笔的勇气。我不知道十年的沉默会在我的生命里最终结构出什么——沉默是我无法总结的一种东西。但我越来越觉得沉默的力量在我的生命里形成的神秘和新的萌动,那是一种生命内部的风暴,一种沉默的暴力。我将在生命内部实现转身,在生命中途的驿站重新体验生命再生和涅檗的蜕变。我必须让自己在沉默里重新降生了一次,我自己孕育了一次自己,自己做一次自己的母亲。这个新的自己,将是一个我自己设计、创造、认定的自己。这一次,我将把自己降生在一个无边的地方,一个古老的地方,甚至一个没有时空坐标的地方,尽力地给予生命无限的可能性。沉寂之后的我将开始寻找新的生命表达和呈现,寻找新的与这个世界的关系。是的,我已经开始了新的表达与呈现。这几年,我让所有的文本都在我生命里破碎,以最大的生命勇气做了对世界最直接、最逼近、最强悍的表达。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不想再坚守一个我一直习惯的写作姿态和身份。也因此,这部散文集将是我作为一个自觉的散文作家的最后一部散文集。这样想来,我内心里有些疼痛和割裂感,但我决意承担这种疼痛和割裂。

这篇自序,我写得很艰难,超出预想100倍的难产。从15岁开始写作,在写作30年后我竟然发现我完全不会写作。我与语言还是那么陌生,这让我看到的一切事物也都变得陌生。我甚至觉得我的写作刚刚开始,那么好吧,我就从对这一切的陌生写起,重新踏上写作之旅吧!

此时,年关已经近了,不时地有爆竹声从大地深处的乡野传来。我抬起头来,透过窗子看着不远处静默的南山,我与它对视了几十年了。我在对时光飞逝的感叹里,竟然感到了短暂的生命里有一种我以前没有发现,或者一直不承认的永恒感。这是南山给我的启示,是辽阔的大地给我的永恒警示。

蛇年岁尾,我将这些文字呈出,我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和神圣感。愿它们遇到许许多多的欣赏和善待它们的目光,愿它们与一个个美好的心灵相融相安。

然后,我将尽可能平静地享受这个年,更多地行走在那些幸福的人之间,以最本真的姿态表达我对生命和世界的信任与感恩。

大地苍茫,一庐孑立。

夜空浩瀚,一星独漏。

万丈心野,一念孤悬。

谣摇去路。一人不歇。

内容推荐

这是作家陈原的第五部散文集,全书由数十篇短篇散文构成,描述了作者对故乡、对游历之地、对人生的感悟和看法。陈原编著的《大地啊我的胎盘和墓地》根据内容分为三辑。其中,“自然篇:旅途等在门外”中的散文向我们展现了我们熟悉的黄河、长江和台湾等景等地不一样的一面;“土地篇:我在异乡寻找故土”充满了对逝去的乡村生活的回忆,激起了每个从农村走入城市的漂泊者的灵魂的回响;“精神篇:慌张的灵魂”则拷问了在城市生活的人们的内心深处,发人深省。

编辑推荐

陈原编著的《大地啊我的胎盘和墓地》由数十篇短篇散文构成,描述了作者对故乡、对游历之地、对人生的感悟和看法。本书根据内容分为三大部分,分别为《自然篇:旅途等在门外》、《土地篇:我在异乡寻找故土》和《精神篇:慌张的灵魂》。文笔较为细腻,也富有真情实感,是当代中国文坛一本质量较高的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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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地啊我的胎盘和墓地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陈原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三联书店
商品编码(ISBN) 9787108052810
开本 32开
页数 399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73
出版时间 2015-09-01
首版时间 2015-09-01
印刷时间 2015-09-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大众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66
CIP核字 2015049448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12.87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07
145
19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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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9 7:30: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