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堡大学培养过10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洪堡大学曾先后出现29名诺贝尔奖获得者，而哥廷根大学，47位诺贝尔奖得主。事实上，自诺贝尔奖设立以来，德国人（含德裔）获得的诺贝尔奖人数将近总数的一半。8000多万的德国人分享了一半的诺贝尔奖，而全球另外60多亿人口只获得了剩下的一半。

《德国来历不明的才智（哥廷根游学记）》是数学家、诗人、著名作家蔡天新2015最新力作。这本书将会带您和作者一起走访德国的大学、名人故居和曾经工作过的研究所，一起探寻德国的秘密。

蔡天新的《德国来历不明的才智（哥廷根游学记）》海德堡大学培养过10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洪堡大学曾先后出现29名诺贝尔奖获得者，而哥廷根大学，47位诺贝尔奖得主。事实上，自诺贝尔奖设立以来，德国人（含德裔）获得的诺贝尔奖人数将近总数的一半。8000多万的德国人分享了一半的诺贝尔奖，而全球另外60多亿人口只获得了剩下的一半。

正如作者所说“随便拿笔往德国地图上一戳，就可能是某位文化名人或科学巨匠的故乡”，“他们的才智从何而来”？数学家、诗人、著名作家蔡天新先生先后几次赴德国访学，以他“来历不明的才智”走访了德国的大学、名人故居和曾经工作过的研究所，探寻德国的秘密。

序言

第一篇 哥廷根

 1.初见哥廷根

 2.重访哥廷根

 3.甘地公寓

 4.数学研究所

 5.希尔伯特小道

 6.罗马尼亚人

 7.高斯天文台

 8.哥廷根短街

 9.匈牙利父子

 10.君子韦伯

 11.集市广场

 12.牧鹅少女

 13.利希滕贝格

 14.雅可比教堂

 15.大学图书馆

 16.高斯之墓

 17.狄里克雷之墓

 18.黎曼故居

 19.格林兄弟小学

 20.普朗克中学

 21.海森堡故居

 22.物理研究所

 23.马克斯·玻恩

 24.克莱因教室

 25.希尔伯特花园

 26.闵可夫斯基

 27.女讲师诺特

 28.外尔与库朗

 29.朗道与西格尔

 30.歌德学院

 31.蓝色塔楼

 32.金融研修生

 33.开普勒垃圾箱

 34.就业指导中心

 35.黑板上的留言

 36.奥地利人

 37.朱德故居

第二篇 汉诺威-不来梅-汉堡

 43.汉诺威王国

 44.莱讷河畔

 45.莱布尼茨骨冢

 46.遇见爱因斯坦

 47.不伦瑞克街景

 48.狮子亨利

 49.王子的出生地

 50.不来梅的风车

 51.罗兰之歌

 52.威悉河畔

 53.咖啡馆轶事

 54.阿尔斯特拉湖

 55.游动的啤酒屋

 56.汉堡大学

 57.汉堡歌剧院

 58.易北河畔

 59.红灯区的游客

 60.车过于尔岑

 61.帕德博恩书店

 62.泉水与主教堂

 63.扮秀的中学生

 64.明登的廊桥

 65.月台上的云

第三篇 魏玛-莱比锡-慕尼黑

 66.到达魏玛

 67.工人台尔曼

 68.歌德故居

 69.花园别墅

 70.包豪斯学院

 71.李斯特纪念馆

 72.尼采之死

 73.俄国小教堂

 74.城堡博物馆

 75.歌德与席勒

 76.驶向莱比锡

 77.巴赫的教堂

 78.门德尔松花园

 79.舒曼与克拉拉

 80.旧市政厅

 81.莱比锡大学

 82.遥想德累斯顿

 83.又见施密特

 84.自动售货摊

 85.玛利亚广场

 86.慕尼黑街景

 87.蒙古人的表演

 88.宫廷啤酒馆

 89.大耳朵杯

 90.Zara零售店

 91.马克西米连

 92.慕尼黑啤酒节

 93.啤酒节牛仔

第四篇 柏林

 94.威廉皇帝教堂

 95.勃兰登堡门

 96.残存的柏林墙

 97.波茨坦广场

 98.带着树旅行

 99.和解教堂

 100.柏林文学节

 101.弗兰佐蒂

 102.犹太人纪念馆

 103.博物馆岛

 104.洪堡大学

 105.同性恋博物馆

 106.同志酒吧

 107.汉堡车站

 108.厨房的死者

 109.戈尔.维达尔

 110.红领巾作家

 111.画家之家

 112.诗歌之夜

 113.最后的晚餐

第五篇 海德堡-斯图加特-法兰克福-科隆

 114.法兰克福机场

 115.古老的桥门

 116.内卡河畔

 117.漫步海德堡

 118.奔驰之城

 119.席勒广场

 120.最后的骑士

 121.红辣椒饭

 122.出版人的奥运会

 123.说吧，记忆

 124.摩天楼与哨所

 125.都市里的猪圈

 126.讲座暨朗诵会

 127.按摩与版权交易

 128.别了，谷登堡

附录

希尔伯特的书房

1.初见哥廷根

哥廷根，2002年初夏

很久以前，我在一本书里读到，二战期间，希特勒和丘吉尔有君子协定，德国不轰炸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作为回报，英国不轰炸海德堡大学和哥廷根大学。海德堡是德国第一所大学（正如牛津是英国第一所大学），尤以文科见长，而哥廷根是数学家的圣地，也是量子力学的诞生地。

2002年春夏之交，我在法国东北部靠近德国的南锡大学访问，临近结束时独自旅行到了柏林。在返回法国的旅途中，我造访了海德堡的一对朋友。那天是周末，我买了地区慢车票，只需20欧元便可穿越德国。不过，需在三个小站和一个大站中转，每站停靠10到20分钟。大站是法兰克福，小站之一正是哥廷根。

那天刚好是韩日世界杯的比赛日，中国队小组赛最后一场，对手是南美劲旅巴西队。我在哥廷根转车那会儿，已经开球了，但我无暇顾及，准备到法兰克福再找酒吧。哥廷根是数学王子高斯及其天才弟子黎曼所在的地方，希尔伯特在此建立了著名的哥廷根数学学派。

与记忆里的剑桥相似，哥廷根也只有三个站台。我来到车站广场，瞧了眼大学城。与别的城市一样，哥廷根车站也只写着德国铁路公司的缩写DB。虽然高斯从没乘火车旅行（临终前几个月出席了通车典礼），但希尔伯特时代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必然常来这里坐车。

我遂想起一串名字：数学家狄里克雷、戴德金、克莱因、闵可夫斯基、诺特、外尔，物理学家韦伯、玻恩、普朗克、赫兹、海森堡、奥本海默。哥廷根曾出过47位诺贝尔奖得主，还有许多政客和文科大家，如洪堡、梅特涅、格林兄弟、叔本华、海涅、俾斯麦、胡塞尔。

2.重访哥廷根

哥廷根，2010年夏末

我在哥廷根只停留了十分钟，便换乘另一列火车南下。在法兰克福车站的一个酒吧里，等待我的是严酷的比分4：O，中国队一球未进、一分未得便结束了世界杯之旅。那时我没有想到，八年以后，我会重访哥廷根，在这座遐迩闻名的大学城停留一个月，同时作客法兰克福书展。巧合的是，三年前我对剑桥的访问也是在初访八年后。

这次我是应哥廷根官方邀请，哥大承担了包括国际机票和生活费在内的所有费用。我从杭州萧山机场起飞，经停北京飞抵欧陆最大的法兰克福机场。先乘机场快线到市区，随即换乘北上快车前往哥廷根。两百来公里的车程，停靠黑森州的哈瑙、富尔达和卡塞尔三站。

哈瑙是18世纪童话作家格林兄弟的故乡，也是20世纪大作曲家欣德米特的出生地。哈瑙如今是格林童话节举办地，也是格林童话之旅的起点。富尔达是县级市，她与流经此城的同名河流哪个在先，我一时无法弄清。相比之下，卡塞尔可谓一座大城，规模超过了哥廷根。她在中国出名，是因为几年前的艺术节，北京艺术家艾未未率领100l位从未出过国门的中国人空降这座城市，成全了他本人最大的一次行为艺术。

顾名思义，卡塞尔（Kassel）的意思是要塞，二战期间是德军主要的飞机和坦克制造中心，因此后来遭受了盟军的毁灭性打击。又过了一刻钟，火车正点驶进久违了的下萨克森州哥廷根车站。那天恰好是周末，没有人来迎接，我按照学校外办秘书凯利的提示，搭乘公共汽车，找到了她事先为我租赁的甘地公寓。

3.甘地公寓

哥廷根，2010年夏末

甘地是印度的“圣雄”，甘地公寓是一幢单身公寓。哥廷根大学的公寓分两类，一类是单元式，内有三四个房间，通常每人一间。另一类就是甘地公寓这样，单间像是中国的筒子楼，不过每层都有一间带阳台的公共客厅，还有厨房和男女厕所兼淋浴房，洗衣房在地下室。单元式公寓一般要长租，住旅店又太贵，因此我选择了甘地公寓。

原先我以为，甘地公寓专租给第三世界国家的学生和访问学人，没想到任何国籍都可以，与我邻居的有下萨克森州和不来梅市的德国学生，其中两位是土耳其移民子弟。他们每餐在一起烧饭吃喝，像是一对情侣，却分住两个房间，也未见有亲昵动作。

管理员发给我一串钥匙，除了自己的房门以外，还有层门和厕所（这两个通用），大门口还有两道门，加上信箱，共五枚。德国大学保安还真严，与英国完全不一样，一位剑桥的毕业生曾告诉我，他大学期间从不锁自己的房门。看来英德之间，安保意识还真有差距。

一个月的时间不需买二手车或自行车，超市就在200米开外的地方。那里还有好几家餐馆，包括汉堡王和自助中餐馆，生活比较方便。可是，由于附近的一条街道在整修，公交车站相对有些远，离开公寓大约400多米左右，且到数学所必须要换车。

寝室不算大，八九个平米。当然，最重要的是景色，我推开窗户，还真不赖。楼下是一个翠绿的庭院，一点不比英国人的差。放眼望去，最近的公寓也有六七十米远，且包着脚手架，在重新刷白呢。也就是说，即便窗户全部打开，也没人可用肉眼看清我。

P3－7

2014年7月14日凌晨，法国国庆日，我在海拔1200米高的木鱼镇收看了巴西世界杯的决赛。木鱼位于鄂西大巴山的余脉神农架，是传说中华夏始祖神农氏采摘百草的地方，与屈原和昭君的故里相距不远。在我从前游历过的里约热内卢马拉卡纳体育场，结局如同许多中国球迷所猜中的，头脑聪敏、意志坚强的德国人凭借中场队员格策的绝杀，以一球小胜梅西领衔的阿根廷队，第四次捧得金杯。

很快我了解到，加时赛替补上场的格策年方22，出生于巴伐利亚州西南的梅明根，该镇位于多瑙河支流伊勒河畔。德意志果然是人文荟萃，在梅明根下游50公里处还有一座小镇乌尔姆，恰好是本书写到的。她既是、7世纪法国哲学家、数学家笛卡尔随军驻扎，并灵光一现发明平面坐标系的地方，也是20世纪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出生地，甚至名闻遐迩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所在街道也取名乌尔姆。

本书是我于2002年到2012年间数度探访德国的记录，节数、28刚巧是网球大满贯的正赛人数。最初是作为旅行者，我乘坐大巴和火车游览，后来，我作为诗人出席了柏林文学节（全世界最大的文学节）、作为作家作客法兰克福书展（出版人的奥运会）、作为酒友巧遇慕尼黑啤酒节（闻名于世的狂欢节）。这几座名城连同汉诺威、不伦瑞克、不来梅、汉堡、魏玛、莱比锡、特里尔、斯图加特、海德堡、科隆等30多座城市书中均有或多或少的描述，其中也包含宝马和奔驰之都。

可是，我在德国逗留时间最久的地方无疑要数哥廷根（又译格廷根），曾两度造访那里的数学研究所，并受其激励开始了梦幻般的数学发现。19世纪，哥廷根大学因为“数学王子”高斯的出现声名鹊起，成为继亚历山大、巴黎、剑桥之后举世闻名的数学圣地。与牛顿只钟情于剑桥一样，高斯一生也只属于哥廷根。高斯的弟子里有伟大的黎曼。高斯的声望在100年以后又吸引了希尔伯特，后者建立起著名的哥廷根学派。

哥大的物理和化学同样享誉世界量子力学诞生于斯，马克，普朗克研究所是德国科学院的代名词。哥大出过47位诺贝尔奖得主，涵盖包括文学、经济学在内的各个领域以及和平奖。而哥廷根大学却是一夫一妻制的产物，原来，哥廷根所属的汉诺威王国曾长期与不列颠联姻，后来因为英王没有子嗣，由近亲的汉诺威王兼任，结果连续五位国王移驾伦敦，包括乔治二世，正是他（受牛津和剑桥启发）下令创建了哥廷根大学。

从地图上看，德国是欧洲的心脏，申根协定五个缔约国之一，如今已与26个国家连通，取消了边界。20世纪东西德国的分分合合，给生活带来了戏剧性和多元性。寒冷的天气也造就了德国人的抽象思维能力，他们尤其擅长数学、哲学和音乐，这三者分别是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艺术领域中最抽象的。在所有发达国家里，德意志民族的出现和统一（1871）最晚，也因此成为两次世界大战的元凶并在战后迅速恢复形象，后一点应得益于近代涌现的众多智者。尽管他们的才智来历不明，我却十分欣赏哥廷根物理学家兼讽刺作家利希滕贝格的断言：天才即勤奋。

与任何一次游历一样，遗憾总是难免的，我也错过了向往之地。首先是格尼斯堡，希尔伯特和哲学家康德的出生地，普雷格尔河上的七桥为数学史增添了迷人的色彩，不幸战后它成为俄罗斯的一块飞地。其次是商业名城吕贝克。作家亨利希，曼和托马斯，曼兄弟的故乡’位于波罗的海滨石勒苏益格一荷尔斯泰因和梅克伦堡一前波美拉＾亚两州的交界处，那也是我仅有的未曾造访的两个州。j9：有前东德的文化名城德累斯顿，收藏有拉斐尔的多幅名画和玛雅人的末日预言，对此我也只能遥想一番了。

以上两座城市我曾与之擦肩而过（鲁尔工业区也只是在空中俯瞰，而巴伐利亚南部山区的新天鹅城堡却与我的行程有一定的距离。这座城堡与科隆大教堂、柏林的布兰登堡门并称为德国的：大标志性建筑，我认为她体现了日耳曼人内心中柔软的部分，也是’’世纪巴伐利亚富于幻想的年轻国王路德维希二世的精神依托。他在一个夏夜消失在城堡归来的旅途中，确切地说，是在一座叫施坦贝尔格的湖水中。在我看来，与成为一代词人的南唐后主李煜相比，这位国王的所作所作更多来自天性。

最后，我想说说对首都柏林的记忆，并非犹太纪念馆的黄色波浪、同性恋酒吧的歌舞甚或市长宴会上的趣闻，而是一幅以博物馆岛（我对佩加蒙尤为倾心）为中心的地图。周围的地理至今仍清晰可辨，市政厅、电视塔、菩提树街、查理哨所、洪堡大学、亚历山大广场、弗里德里希街车站，等等。一位女士手握枝条伸入中央，她的小手藏在叶丛中，就像悄然流入柏林市心脏的施普雷河。

参观了博物馆岛以后我有了一个想法，流经杭州的钱塘江水质还不错，可是因为江面过于宽阔，造成了两岸的视觉疏离。虽然每年都有新建筑，却无法营造伦敦或巴黎那样的气氛——当游船驶过时，乘客与岸边的人群会互动呐喊。而假如借020首脑会议即将在杭州召开的东凤，在江中央建造一座长方形的人工岛屿，再在岛上设立几座博物馆和会议中心，利用已建成的江底隧道沟通两岸，就可以兼具旅游和提升人气的功能。

原先，我有点担心潮水的袭击，但在多座杭州湾跨海大桥安然落成，甚至在海上建起豪华宾馆以后，这个想法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当年修筑埃菲尔铁塔时，许多法国人反对，甚至客居巴黎的俄国作家托尔斯泰也冷嘲热讽，认为造这个铁家伙没什么用处。即便落成以后，来塔上用餐的莫泊桑也自我解嘲：这里是唯一看不见铁塔的地方。可是如今，埃菲尔铁塔早已成为巴黎的首要标志。而在与杭州临近的城市上海，浦东新区也与哥廷根一样命名了高斯街。

蔡天新

2015年春节，杭州莲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