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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天堂十字路口/埃里克·克莱普顿自传
内容
编辑推荐

幼年失怙,中年丧子,一度感情生活混乱、人生差点全毁于毒品和酒精。他是那个美好而疯狂的年代的幸存者,用生命诠释了布鲁斯音乐痛苦、忧伤的精神内核,写出了Tears in Heaven,Layla,Wonderful Tonight等传世之作。克莱普顿,是那奇迹的生还者,也是深深看进魔鬼眼睛的人!

《天堂十字路口》,世界级摇滚乐大师、“吉他之神”克莱普顿亲笔自传,三度入住摇滚名人堂的传奇人生。

内容推荐

作为少有的由乐手亲笔书写的自传,《天堂十字路口》被《波士顿纪事报》称为“史上最佳摇滚人物自传之一”。克莱普顿在书中回顾了自己四十余载耀眼绚烂的音乐历程,更向我们坦白了一颗在光环之外曾经迷失、放纵、沉沦、痛苦的心灵。少年天才的成长与挣扎,同那些叱咤风云的摇滚英雄一起,写就了一部壮丽的摇滚史。

《天堂十字路口》由世界级摇滚乐大师、“吉他之神”克莱普顿亲笔编著。

目录

序 上帝的纯真年代

长大的日子里

新兵

约翰·玛雅

奶油

盲目的信仰

德雷克与多米诺

迷失的年头

海洋大道461号

埃尔与内尔

路的尽头

海瑟顿:从头再来

故态复萌

康纳

劫余之身

十字路口

梅丽亚

居家男人

继续上路

后记

致谢

试读章节

这次电视演出大获成功。我和吉他手安迪·菲尔韦泽·劳一起演绎了罗伯特·约翰逊、大比尔·布鲁兹等布鲁斯英雄的歌;我们还表演了我的原创歌曲,比如《泪洒天堂》和《马戏团离开了城市》,不过后来我决定不把后者收入这张专辑,因为它的节奏有些过于摇摆。我非常享受演绎那些影响过我的布鲁斯经典,比如《世态炎凉》,我第一次演绎这首歌可以追溯到我在金斯敦艺术学校的求学时期。

尽管拉斯是这张现场专辑的制作人,可我的经纪人罗杰却表现得更像是这个“婴儿”的准父亲。他处处插手,事必躬亲,充满热情,然而我却对这张唱片不够重视。我甚至觉得我们应该发行限量版,说实在的,我对它并不很倾心——尽管我非常享受自己在现场的弹奏,但我不觉得它听起来有多么的特别。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张《不插电》竟成了我整个音乐生涯中发行量最大的专辑,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们对个别歌曲背后故事的宣传。毫无疑问,《不插电》也是我所有专辑中投入金钱最少的,不过,如果你真问我投入了什么,我会无言以对,我只想回到雷普利,去扫康纳的坟墓——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它如此受大家欢迎的原因,我相信人们希望向我表达他们的支持,而他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购买这张唱片。

那年夏天,《泪洒天堂》持续高踞排行榜榜首,甚至达到狂热的地步。这个时期,我和乐队正在美国巡演。《泪洒天堂》是每次演唱会的开场曲,可我面对的总是疯狂叫喊的狂热歌迷,我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更别说去用心吟唱。每天晚上我都会心碎地回到后台,对他们只顾着鼓噪,而不是去安静聆听感到愤怒异常。我总是无法进入状态来演绎这首歌,这真让我不知所措。可我又怎能去告诉两万观众“请克制你们激动的心情”?那必然会得不偿失,但我最后还是让听众冷静了下来。我把(《泪洒天堂》这些不插电的歌曲放在了整场演出的中间,这一招很奏效,观众们能安静地去听,去看,去感受了。

这年年末我们举办了一场值得纪念的活动,它就是新年前夜在沃金镇休闲中心举办的戒酒者舞会。这次之后就开始年年举办了。它的前身是去年元旦前夜在梅洛村搞的一次迪斯科派对,它来自我的朋友丹尼的建议,为那些不想在新年钟声敲响前喝酒的人而举行。那次迪斯科派对非常成功,是我隔年举办戒酒者舞会的一次很好尝试。这次舞会结束后,我们开了个总结会,会上有人提了个聪明的建议——既然我们这帮人都那么具有音乐才华,以后为什么不把现场演奏融入到舞会中呢?这个一年一度的舞会从此越搞越大,如果没有紧急情况,我都会来现场弹奏。我对这个舞会充满期待,因为它既有趣,又非常轻松,有别于我的演唱会,我还能随心所欲地弹奏自己想弹奏的歌曲。此外,我知道这个场合也能帮助到一些想戒酒的人,他们如果不来参加这个舞会,就定会因为节日的喜庆氛围而喝个酩酊大醉。

与此同时,我也忙着和各种女人约会。我会刻意不去招惹那些有酗酒、嗑药前科的女人,我觉得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比我之前的女人们更健康、更安全的女人。这段时期我同一个对我颇有影响的女人有过交往。她住在纽约,沉着、冷静,具有很强的自制力,我从来没能掌控得了她。这一点从她对吸烟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她不允许我在她的公寓里吸烟,这让我很愤怒。然而我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于是我决定戒烟。几个月后的一次晚宴上,我被介绍给了一个名叫查理的职业催眠师,在踌躇一阵后,我决定通过催眠疗法来戒除烟瘾。说到我的烟瘾,我的21岁生日派对是个分水岭,自那天起我就开始抽烟抽得很凶,到这次准备戒烟时,我已经每天至少抽两包,有时甚至达到三包。

一个周一的上午,我在去排练之前先去了查理那里。我很清楚,如果我在这一天里一根烟都没得抽,那我一定会痛不欲生。但我决心已下。一开始的时候特别艰难,在第一个月里,时不时的,我像刚嗑过迷幻药一样,整个人晕晕乎乎。最终我成功了。我很高兴自己终于戒掉了烟瘾。打那之后,我和许多前烟鬼谈论过戒烟的事情,并且惊讶地发现其中很多人仍然想念着香烟。对我来言,戒烟和戒酒并无区别。我从未想念过,甚至在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我也没有想过要点燃一根香烟或者来上一杯酒。你也许会说,是我运气好。但我知道这是自己笃信上帝的结果,尽管我为上帝做得还不够多。

是否可能,因为没有了尼古丁的陪伴,我就会更迫切地渴望女人的陪伴,以致在情感上就很容易成为女人的俘虏?故事就是这样发展的。不经意的,另一个女人来到了我的身边。她的性格极其活泼外向,她嗑药又酗酒,她的芳心从来就没有被任何男人真正得到过。这些因素都使得她成为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危险的一个。不幸的是,在要不要和她交往这个问题上,我又没能作出正确的决定。事业的辉煌让我极度膨胀,而膨胀的背后却隐藏着丧子的悲伤。天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注定要为这个女人栽个大跟斗。P286-288

序言

上帝的纯真年代

陈震

2007年1月20日的上海大舞台,当我陶醉于埃里克·克莱普顿的琴声,并为他和小多伊尔·布拉姆霍尔、德雷克·特拉克斯这两个新生代布鲁斯吉他王者相得益彰的合奏、天衣无缝的配合惊叹不已时,我并不知道,当时的他正在紧锣密鼓地写作着这本自传,而此书的部分内容就是在上海完成的。他在本书中提到:“当我抵达中国大陆后,我完全沉浸到写作中去了。我写个不停,除了没有灵感时我会象小鸡啄食般疯狂地啃自己手指外,再没有什么能让我搁笔。”

随着摇滚乐的传奇人物们渐渐老去,他们纷纷开始动手写传记,克莱普顿也没有例外。“之前我想当我拥有完整的一生后才会开始写自传,”他说,“但如果我现在不写,将来我也许就要依靠别人的回忆来完成它,这样所写出的东西就会有失真实性。”于是,正在进行这次包括上海站在内的世界巡演的克莱普顿制定了严格的日程表,在不演出的时候,他就在酒店里日夜奋笔疾书。当这次长达一年的大规模巡演结束后,他回到了英格兰的家中,这本自传的书稿也基本完成了。

提到布鲁斯音乐,人们总会下意识地想到埃里克·克莱普顿。这个有史以来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吉他手之一,被乐迷顶礼膜拜的“吉他上帝”、“吉他之神”,无疑是现代摇滚乐的一块活化石。《滚石杂志》史上百大吉他手位列第四的光荣,十九座格莱美奖的肯定,以及空前绝后三度入主摇滚名人堂的成就不过是他传奇经历的小小注脚。他的传奇更在于他改变了摇滚乐的发展脉络——作为“约翰·马雅与布鲁斯破坏者”、“新兵”乐队吉他手,他将现代摇滚与传统布鲁斯融会贯通,革新了布鲁斯摇滚乐;作为“奶油”乐队成员,他对迷幻摇滚乐风潮的推动亦作出巨大贡献。很难想像一个热爱摇滚乐的人,会对埃里克·克莱普顿那沉稳传神的招牌弹奏,优美动人的经典歌曲,融入生活坎坷和心灵苦难的音乐无动于衷。克莱普顿承载了属于他那一代的赞誉与荣耀,书中自然有他摇滚巨星的一面。不过,他这本自传不仅仅回顾了自己四十余载耀眼绚烂的音乐历程,更向我们坦白了一颗在光环之外曾经迷失、放纵、沉沦、痛苦的心灵,以及隐藏在这些光环背后的又是怎样命途多舛的一生!

二战结束后不久,英格兰萨里郡乡下的一个少女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一个驻扎在村里的已婚加拿大士兵,由于这个加拿大人不愿意负责任,她只得在家中把这个男孩偷偷地生了下来。为了躲避流言蜚语,她不得不远走他乡。这个私生子就是埃里克·克莱普顿。他在外祖父母的抚养下长大,曾一度以为他们就是自己的父母,直到9岁那年,他才第一次见到妈妈。他一直在渴望妈妈的爱,却始终未能得到,而他一生都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好不容易考上艺术学校后,克莱普顿却因为成绩差而被开除,为了谋生,他做起了砌墙的泥瓦匠。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克莱普顿的音乐事业开始迈向成功,与此同时,他沾上了严重的毒瘾,接受过电针灸治疗,还因为吸毒蹲过牢。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他又染上了严重的酒瘾,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不得不数度入院治疗。克莱普顿还曾深深地爱上好友乔治·哈里森的妻子派蒂,两人结婚后又离婚,一度万念俱灰的他甚至为了派蒂自杀过。1991年,他四岁的爱子康纳又不幸从纽约五十三层的公寓上坠亡。克莱普顿这一生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无尽痛苦和跌宕起伏,幸运的是,他活下来了。

这本被《波士顿纪事报》称为“史上最佳摇滚人物自传之一”的摇滚书,坦白到令人瞠目结舌,一如他的一次深情弹奏,把情感全部倾泻一空,直掏到片甲不留。克莱普顿的弹奏不包含五花八门的技巧,速度也不快,与崇尚技术的炫技型吉他手截然相反,所以他被称为“慢手”,但他却用最基本的弹奏手法和技巧表达出了最深沉的情感。这本书就和他的吉他弹奏一样朴实无华,却宣泄出最真实强烈的情感。

读者会从书中看到一个摇滚巨星普通人的一面。在克莱普顿坦诚的笔触下,一个有着人性中自私、猜妒、虚荣等种种弱点,同时又爱好广泛、充满幽默感的普通人形象跃然于纸上。克莱普顿和我们中的很多人一样,有着敏感、自闭、反叛的童年,曾是个典型的坏孩子。童年时,他到庄园里偷过苹果,到糖果店偷过糖吃,少年时期,他甚至干过大肆破坏火车车厢的好事。到了青年时代,他开始对爬上上流社会充满渴望,也意识到只有通过努力弹奏吉他才可能进入他所向往的中产阶级朋友圈,他在书中写道,“我野心勃勃地想挤进这个圈子,然而我只是个出身工人阶层的局外人,如果我想引起他们的注意,那只有通过我的吉他。”同时,他又刻意标榜自己的文艺情结,“如果别人演奏的不是纯正的布鲁斯,我就会横挑鼻子竖挑眼,这种态度可能和我的知识分子情结有关。我那会儿读波德莱尔的译本,看凯鲁亚克和金斯堡等美国作家的书,对法国和日本电影趋之若鹜。”在这本书中,他花了大量篇幅来讲述他的爱好——无论是他对漫画、钓鱼、狩猎、逛街、收藏的热衷,还是对文艺电影、地下文学、戏剧和街头文化的热爱。同样会让读者印象深刻的是他英国式的幽默感,即使当他描写到他人生的最低谷时,他依然会用幽默的语调来进行调侃。

如果有的读者想从这本书看到性、毒品和摇滚乐,那肯定不会失望了。

关于那段牵涉到克莱普顿、乔治·哈里森和派蒂等几位人物的感情纠葛,一直都是众说纷纭。这一次,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克莱普顿一股脑儿地和盘托出。此外,他还不惜在书中血淋淋地解剖自己,并娓娓道来许多其他的猛料。读者将会看到克莱普顿多得令人咋舌的性史——他在一个淫乱派对上失去了第一次,而第二次性尝试就因为避孕套破裂导致一位女孩怀孕并最终流产。他曾春风得意,上了许多女歌迷,却也有过被奇丑的肥婆骗财骗色、敲诈勒索的衰运;克莱普顿同样花了很多笔墨写他的情史——他先是搞名制作人菲尔·斯派托的老婆,然后搞好朋友乔治·哈里森的老婆派蒂,也许是因果报应,他儿子康纳的妈妈后来又被哈里森搞了。事实上,克莱普顿在书里把他的多位女友说了个遍,也提到了不少让他耿耿于怀的事件,其中就包括他曾经的女友、如今的法国第一夫人卡拉·布鲁尼背着他和米克·贾格尔偷情;以及因为他而沾染毒瘾的同居女友爱丽丝,最终孤独地死于注射海洛因过量。到了他54岁那年,他的“乱搞史”终于告一段落,这一年,他邂逅了23岁的梅莉娅,从此克莱普顿偃旗息鼓,回归家庭,成了个“家庭男人”。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埃里克·克莱普顿曾长期沉溺于吸毒与酗酒。兴许是为了包裹不幸的身世及失败的爱情带给他的锥心之痛,所以他从毒品中寻找安慰;抑或是他渴望象前辈音乐巨人罗伯特·约翰逊、雷·查尔斯那样,从毒品中得到创作灵感,“我浪漫地认为,就是他们这种嗑药的生活方式使得他们创造出了伟大的音乐”。总之,他沉重地坠入了深渊。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在漫长的戒毒终于成功后,克莱普顿又开始毫无节制的酗酒,这又一次严重地伤害了他的身体。在书中,他详细地回忆了自己困顿时期一点一滴的生活感受,同时整章整章地叙述自己入院脱瘾的治疗经历,以及自己是如何戒毒、戒酒、甚至戒烟,最终浴火重生的故事。读者看完他这一部分的描写,就会知道助他脱离酒瘾、毒瘾的真正力量,和他生命中最大的救赎力量究竟是什么。克莱普顿与毒品和酒精的故事至此并没有结束,那个当年敏感又自闭的孩子所没有想到的另一件事是——摇滚乐也会改变世界。经历过生死劫的克莱普顿决心去拯救那些瘾君子,他在安提瓜岛建立了专门治疗吸毒者和酗酒者的“十字路口”康复中心,并通过创办“十字路口”吉他音乐节,拍卖自己的吉他藏品等方式为中心募集巨款,从而拯救了许多人。  性、毒品只是浮云,摇滚乐才最给力。克莱普顿在书中坦率地叙述了他的奋斗史和音乐之路。15岁时,外祖母给他买了一把价值2英镑的吉他,从此他开始刻苦弹琴。18岁那年,已经准备进入广告业的克莱普顿被艺术学校开除,已别无选择的他不得不严肃地对待音乐梦想,伦敦从此少了一名制图员,多了一个布鲁斯吉他好手。那会儿,年轻的克莱普顿一边给做泥瓦匠的外祖父打下手,一边组起了乐队,“由于我还在跟着外祖父在建筑工地干活,所以常常穿着满是灰泥的衣服上台弹奏”。当伦敦出现著名涂鸦“克莱普顿是上帝”的那一年,身为“布鲁斯破坏者”乐队吉他手的克莱普顿年仅21岁。天赋固然是少年成名的因素,但读者在书中会不断看到他的信念,“上帝给了你这些天赋,如果你不用,他就会把它收回”;看到他的坚韧和勤奋,“我从未停止过听音乐和弹奏,即使在生命的最低谷时我也在坚持练琴”。在这本书里,克莱普顿不仅道来从“布鲁斯破坏者”、“新兵”到“奶油”,再到单飞成功,所亲历的那些乐队分分合合的故事,更是将他2010年之前发行的十九张个人专辑的制作经过、参与的有那些传奇录音乐手等等都描述了个遍。此外,他还详述了自己的《蕾拉》(Layla)、《美妙的夜晚》(Wonderful Tonight)和《泪洒天堂》(Tears In Heaven)等名曲背后的动人故事和无尽痛楚。看完书中的这一部分,读者就能明了布鲁斯摇滚和他的歌能穿越时空藩篱、直抵内心深处的奥秘。

埃里克·克莱普顿四十多年的音乐生涯,正是摇滚乐风起云涌、飞速发展的四十多年。作为摇滚乐最中坚的力量,他曾与无数耀眼夺目的天才乐手合作,也和众多摇滚乐大师有过许多的交集。在这本自传中,克莱普顿把和他们的交往、轶事提了个遍,并回忆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伦敦、洛杉矶等地的摇滚景象,故而此书被《纽约邮报》称作“一部壮丽的摇滚史”。在这些摇滚乐大师中,他着墨最多的是和“披头士”、“滚石”、“谁人”部分成员、鲍勃·迪伦、杰米·亨德里克斯、罗杰·沃特斯、菲尔·柯林斯等人的友谊和合作;而他和B.B.金、穆迪·沃特斯、史蒂威·雷·沃恩、杜安·阿尔曼、巴迪·盖伊这些布鲁斯大师的交集,他也是和盘托出。对于他的终生偶像罗伯特·约翰逊对他的影响,克莱普顿同样浓墨重彩地进行了描写。克莱普顿披露的史实实在是有些令人膛目结舌,以致看到书稿后的该书编辑查理·康拉德如是说,“书稿真让人喘不过气来,其中的直白让我们感到吃惊。”在克莱普顿的眼中,约翰·列侬“会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怪事,我亲眼看到他面对老年女歌迷时,在大衣里做起手淫的动作”,鲍勃·迪伦“不过是个民谣歌手”,米克·贾格尔“热衷玩弄女性”,乔治·哈里森“在我的眼中,乔治总是很迷惘,也似乎一直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此外,“披头士”等乐队聚众吸毒的细节,“披头士”名曲《昨天》(Yesterday)诞生轶事这样的摇滚八卦,在该书中比比皆是。就让我们打开书,随着克莱普顿的叙述,一起踏上时光隧道,重回那个充满着浪漫、执着和梦想的摇滚纯真年代吧。

我曾经是个医学生,然而自己最热爱的是英语和摇滚乐而不是手术刀,所以我在大学时花在学英语、玩乐队和向同学们传播摇滚乐上的时间要远多于看医学书的时间。大学毕业后,和许多有着乐手梦想的摇滚青年一样,我背着电吉他去了北京,后来又回到家乡,选择了弃医从译。有些理想主义的我并不孤独,克莱普顿在书中提到,“我们那代的摇滚乐手心中有着默认的共识——与教师和医生一样,我们同样担负着拯救人们的重任,不过我们采用的是另一种拯救方式。”可见西方那一代的摇滚乐手都有些理想主义,就让理想主义飞吧。我的合译者鸟儿是一个连和弦都弹得乱七八糟的天才吉他手,一个写诗写得丧失了语言能力的圣八哥,我们合作得很愉快。我的两只手卷成了喇叭筒:感谢你,好好地飞着!

克莱普顿在书的结尾这样说,“音乐比一切都来得更长久,它无须别人的恩惠,更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就像上帝一样,永远在场。”事实上,克莱普顿在这本书里最想表达的是——音乐会永远陪伴着我们,也会拯救我们每个人,就象曾经拯救过他一样。

后记

刚过去的10年也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十年。在这十年里,我无时不刻不感到深深地满足,倒不是由于自己取得过多么大的成就,更多是因为上天对我的馈赠和眷顾。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不再为自己的过去感到羞愧,而我的未来也已被应许了爱与欢笑。我由衷地感到幸运。因为我知道,对大多数人来来说,步入暮年意味着欢乐的尽头;意味着老态龙钟的开始;也意味着要唏嘘起壮志未酬的人生了。也许当我走到生命的终点时,自己也会深感恐惧,但至少现在我是幸福的——大多数时间里我都这么觉得。唯一会让我不满的是,我没能把自己的演奏做到最好,通常是由于生病或者太过劳累的缘故。在内心深处,我一直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如果说我对未来还有什么担忧,那就是我的孩子们。我怕他们在还小的时候就失去父亲,这种想法有时会让我很纠结。

这本书写于2007年,这年我已经六十二岁了,在不经意间,我已戒酒二十年。现在的我比过去任何时期都要忙碌。我刚完成了一次大型的世界巡演,尽管一路上累得够呛,但我享受这种快速的节奏。事实上我已经耳背了,但我不想戴助听器,我喜欢自然地去听声音,即使我已很难听得到;我也懒了,不愿意锻炼,结果身体状况大不如前;我这个老头子脾气很糟,可我还引以为豪。所以我更希望一场演出都没有,但是过不了多久,我就会闲不住,又想继续上路。

接下来我要筹办将于今年夏天举行的下一届“十字路口”吉他音乐节,我对它非常期待。和上一届一样,很多伟大的吉他手会前来参加。逝者如斯,这些老乐手的演出也越来越弥足珍贵。感谢上帝,他们都依然活跃。我巡演乐队的吉他手小多伊尔·布拉姆霍尔、德雷克·特拉克斯也会来参加。他们都是才华横溢的年轻吉他手,却弹奏着最根源的布鲁斯,这说明真正的布鲁斯不但血脉在延续,还会永葆它的生命力。和他俩一起演奏让我觉得自己变年轻了,此外,他们还能神奇地使我发挥出更高的弹奏水准。

我的家人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欢乐与幸福。正因为我不再是酒鬼了,我才会喜悦地说,她们在我心目中是第一位的。我清楚地知道,只要我再次酗酒,这一切美好都将离我而去,所以我绝对不能再沾染酒瘾。我坚持参加“戒瘾十二步骤法”的聚会,并且尽可能多地通过此类活动去接触那些正在康复的人。保持清醒并帮助别人恢复清醒逐渐成了我生活中的头等大事。

我的一生都在路上,现在我也到了该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每次巡演结束,我都会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这种生活方式简直不可理喻,”我的朋友罗比·罗伯逊曾这样说过。就刚过去的这次世界巡演来说,虽然音乐一如既往地精彩,但是太折腾人了。现在的酒店和以前的大相径庭,以致我总是睡不好觉。我的身体也远不如年轻时了,背痛和消化功能紊乱经常性地困扰着我。如果这些毛病在舞台上犯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尽管我热爱演奏,享受大型的巡演,但象刚结束的这次那么大规模的巡演,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只要活着,我就会继续干下去,但我必须缩小巡演的规模,不能再搞得像以前那么累了。

回想过去,我曾经和很多大师级的乐手有过接触,他们全都向我展示过自己的演奏技艺,也许他们并未意识到。在和这么多人的交往中,最让我受益匪浅的当数我和巴迪·盖伊的交往。多年来,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他从未改变,我们也一直亲密无间。在音乐上,巴迪为我指明了方向。他的演奏率性自由,完全发自内心,此外,他还独树一帜地将优雅与狂野揉和在了一起。他的弹奏风格为摇滚乐与布鲁斯乐之间加起了一座桥梁,并影响了众多的摇滚吉他手和布鲁斯吉他手。

我对史蒂威·雷·沃恩并不太了解。我们在一起演奏的次数虽不多,但他对音乐的献身精神让我联想到了吉米·亨德里克斯。每当这两人拿起吉他,弹响第一个音符,我就觉得他们的灵魂已经出窍,在那一瞬间,世界末日仿佛都提前来到,独留下他俩肆意舞蹈;他们对吉他弹奏的深爱程度也别无二致。我犹记得史蒂威在人间的最后一场演出。他的那次演奏再次超乎了我的想象,我已无话可说?——他已经用吉他说出了一切。史蒂威的哥哥吉米是我亲近的朋友之一。在我看来,吉米和巴迪·盖伊是同一个级别的重量级人物。杰米的弹奏风格非常独特,有种如飞翔鸟一般的自由感。从上世纪六十年代起,我们就既是好友又是合作者。除了音乐之外,我还很感激他把我带进了改装汽车的世界。我有三辆改装车,都是这个行当的顶尖高手罗伊·布里奇奥的作品,此外还有两辆正在改装中。罗伯特·克雷是另一位我非常敬重的朋友。他的演唱风格会让人想到鲍比·布兰德(Bobby Bland),他的吉他风格则自成一派、独树一帜,不过如果你熟悉布鲁斯音乐的历史,你也会从他的演奏中听到每一个前辈大师的音乐影响。让我崇敬的人还有很多,比如约翰·李·胡克和休伯特·萨姆林,他们都是我心慕手追的吉他大师。不过真正的王者还是B.B.金。他不但是有史以来最重要的布鲁斯音乐家,还是一个最谦逊、最真诚的男人。如果说罗伯特·约翰逊转过世,那一定是B.B.金。因为在布鲁斯音乐界,唯有B.B.金的地位和声望能比肩罗伯特·约翰逊。也许我们有必要从日期上考证一下,兴许真有这种可能性。

在这些打动过我的音乐英雄们中,小沃尔特或是我最喜爱的大师之一。他早年是穆迪·沃特斯乐队的口琴手,后来自己单飞了。他不仅是口琴大师,也是我听到过的拥有最深情歌声的歌手之一。

遗憾的是,我最终未能和雷·查尔斯一起演奏。在我看来,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歌手,没有之一。雷·查尔斯的音乐中也有布鲁斯的元素。布鲁斯是非洲和欧洲的民间文化在美国交融而孕育出的音乐风格,它由黑奴创造,发展于密西西比三角洲。布鲁斯歌曲有它独特的音阶、规律、传统及音乐语言,它充满幽默、双关和反讽,表达了黑奴战胜逆境、困难后的欢乐,虽然它听起来愁闷,但实际上却最鼓舞人心。雷·查尔斯汲取了布鲁斯的精华,并把它融入了他演唱的福音,爵士、节奏布鲁斯、乡村等各种类型的音乐中。可以说,布鲁斯元素在他风格迥异的作品中是随处可见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我曾有幸在他的一张专辑里弹奏过,不过是后来叠录上去的,他当时并不在录音棚里。我多么希望能和他同处一室,并为他的演唱伴奏,这将会是多么美妙的经历啊。

我之所以把穆迪·沃特斯放到最后谈,是因为他代表着更根源的布鲁斯音乐。穆迪不仅是第一位我见到的,并与之一起演奏的伟大布鲁斯音乐家,也是第一位给了我莫大鼓励和关爱的布鲁斯前辈。在我们见面之前,穆迪就已经是我在唱片中听到过的最具感染力的布鲁斯歌手,他音乐中那惊人的力量对当时初出茅庐的我有着深远的影响。自我们结识后,穆迪就成了我生命中的重要人物,一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他和我一起巡演,给我指点,从某种程度上讲,他甚至扮演了我父亲的角色。我和罗杰参加了他与他最后一任妻子玛尔瓦的婚礼,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在穆迪最后的日子里,他开始语重心长地向我谈起布鲁斯衣钵的传承问题,并希望我做好传人。他对我的这份信任让我受宠若惊,我向他保证,我一定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承担这份责任。那时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关于继承和发扬光大布鲁斯音乐的问题还未引起足够的重视,但他对此已经非常严肃认真。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年,我喝酒喝得很凶,这就妨碍了我跟他有更为亲密的关系,这成了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几个遗憾之一——那时候,愚蠢的我竟让酒精高居于自己生命中的首位。说起来令人惭愧,穆迪·沃特斯逝世多年后,我才读到他年轻时的一篇访谈,他说对他影响最大的人是勒罗伊·卡尔(Leroy Carr 1905-1935 美国布鲁斯歌手、钢琴家,他慵懒、慢板的低吟演唱风格影响了纳特·金·科尔、雷·查尔斯等人)。我对勒罗伊同样也是高山仰止,却一直苦于找不到同好分享这种感受。如此说来,我确实和布鲁斯前辈心性相通,所以把我和这些伟大的布鲁斯前辈归为一类是合乎逻辑的。除了和孩子们待在家里,我最愿意的就是和这些老前辈们在一起。

我有幸合作过的音乐家太多太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些音乐家都给我留下了我深刻的印象。他们中的很多人有着自己的音乐哲学,只是从没有形诸言辞。大家心中有着默认的共识——与教师和治疗师一样,我们同样担负着拯救人们精神和心灵的重任,不过我们采用的是另一种拯救方式。对于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

就个人而言,我的歌词创作和现场演奏都尽量不去关注社会,不去扯上政治。即使有,也仅仅是用极其模糊的方式去表达。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不想惹火上身。我不想因为被扯上某场运动而使自己的音乐事业受到伤害。我一直都坚信,音乐本身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它足以改变很多事情。而有些时候,徒劳的言论和行动反倒会碍事。

在我看来,今天的音乐景象跟我成长时期没什么大不同。好音乐与坏音乐的比例依然没变——百分之九十五是垃圾,只有百分之五是纯粹的好东西。不过,市场和发行体系却经历着巨变,我不知道现在的唱片公司还有几家能撑到这一个十年的末尾。不过,音乐总会找到它的途径来到我们身旁,无论是什么样的音乐——商业还是不商业的,宗教还是无关宗教的,政治还是非政治的,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狗屎玩意儿。音乐也比一切都来得更长久,它无须别人的恩惠,更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就像上帝一样,永远在场。

音乐一直在我身边。带着上帝的祝福和允诺,它将永远与我相伴。

书评(媒体评论)

一部壮丽的摇滚史诗。

——《纽约邮报》

克莱普顿是真诚的……在这本书中,有他的深情和睿智,还带着幸存者式的残酷幽默……一本勋章之书。

——恐怖小说之王 史蒂芬·金

给力!克莱普顿在本书中完成了一次灵魂之旅——从放浪形骸,到自我接纳、复归平淡,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过程。

——传奇乐评人 安东尼·迪科蒂斯

那些曾经轰动大半个世界的传奇场景后台,是自毁自溺而至成瘾,不断伤害与被伤害的一张残破的脸。然而,面对昔日种种荒唐与悲壮,那些纷至沓来的灾异与磨难,埃里克·克莱普顿皆能投以静定清澈的目光,淡然述说——他是那奇迹的生还者,也是曾经深深看进魔鬼眼睛的人。

——马世芳

克莱普顿有“慢手”之称,早在YardBirds,Cream的年代已是很著名的吉他偶像,我喜欢他那以蓝调为根的曲风与他非常独特的Fender吉他Tone。他影响了很多有名的吉他手,像John Mayer等。克莱普顿后期的作品更见历练、从容,看他的现场表现,是种享受。

——黄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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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堂十字路口/埃里克·克莱普顿自传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英)埃里克·克莱普顿
译者 鸟儿//陈震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08099494
开本 32开
页数 371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239
出版时间 2011-08-01
首版时间 2011-08-01
印刷时间 2011-08-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4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K835.615.76
丛书名
印张 12
印次 1
出版地 上海
210
148
21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权提供者 Horizon Media Co.,Ltd.
定价
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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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9 17:4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