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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读书十年(1 一九八六-一九九0)(精)
内容
编辑推荐

1986年到1996年是当代中国社会不同寻常的十年,也是中国思想学术界经历了兴奋、挫折与彷徨的十年。《读书》这份三十年来影响最为深远的人文思想杂志,见证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思想启蒙、思想解放的历程,与九十年代以后中国社会转型带来的深刻变化。扬之水的《〈读书〉十年(一)》(一九八六-一九九〇)以《读书》编辑部的日常事务、编著往来为中心,记录了当时与《读书》发生往来的知识界的种种情况,也从侧面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变化。《〈读书〉十年》系列的第二集(1991—1993)、第三集(1994—1996)将陆续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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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十年(一)》(一九八六-一九九〇)的作者扬之水本名赵丽雅,曾用名赵永晖。1986年赵丽雅进入在中国影响巨大的《读书》杂志任编辑,一直工作到1996年。在这10年里,她见证了上世纪80年代思想启蒙、思想解放的历程,与90年代以后中国社会转型带来的深刻变化。《〈读书〉十年(一)》(一九八六-一九九〇)是扬之水在《读书》十年里记下的日记,以《读书》编辑部的日常事务、编著往来为中心,记录了当时与《读书》发生往来的知识界的种种情况,也从侧面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变化。

目录

序一(沈昌文)

序二(吴彬)

一九八六年——一九八七年

一九八八年

一九八九年

一九九〇年

后记一

后记二

试读章节

一九八六年

十二月十五日(一)

正式去三联上班。

到底去哪一个部门,还没有定呢。

一会儿,头头们来齐了,开碰头会,坐在这边的屋里,可以听到那一边的大声说话,还有突然爆发的一阵大笑。

过了片刻,董秀玉走来悄悄对我说:“还是想让你去《读书》,苑兴华不干,他说,你们去问她本人,在不施加压力的情况下,她一定愿意来著作室。”她是笑着说的,我也笑笑,情知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去《读书》。

下午,三联的总经理和副总经理(沈昌文、董秀玉)一起和我谈话,谈了两个小时,很诚恳,很坦率。

坦率介绍了《读书》的过去和现在(主要是现在),虽然举的都是令人不满意处,但偏爱之情仍是溢于言表。看来王焱是二位经理十分器重的一员干将,说他聪明极了,知识面非常广,工作能力也很强,只是太懒散了。对吴彬也很赏识。总之,董说,《读书》的编辑素质很高,在整个三联是佼佼者,但主要的问题也仍然是懒散。

让我去《读书》,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希望能够有机会全面地锻炼—下,二是抵消一部分编辑部内存在的消极因素。

说来我与《读书》真是缘分匪浅,从它创刊到现在,每期必读,甚至可以说,是《读书》引导我走上了读书的路,对建筑、对音乐、对美术,以及其他等方面的兴趣,几乎皆是源于《读书》。从八四年第十期的一方小豆腐块,我开始由读书走向评书,去年发了三篇,今年发了五篇。我一直是热爱它,感激它的,或者说,是充满感情,但以前,始终是站在外围看它,而今,却要进入它的内里,并且成为它的一个成员了,这不是有点戏剧性么。

沈、董二位似乎对我寄予厚望,这却使我分外不安,以至于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

当然,要努力干,非常努力的。

收到钱春绮先生寄赠的《尼采诗选》。

在灯市口中国书店购得《李商隐诗选》、《北京地名志》。十二月十六日(二)

上午去编辑部,听倪乐交代她的那一摊工作。我最生疏的还是版式,学会并不难,搞好却不容易。

又交给我外国文学出的那一套小丛书,这是绿原抓的稿子,让我写出介绍来,明天就交稿。

收到杨绛寄赠的贺年片,看到那清秀工整的字迹,心头不由得涌上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十二月十七日(三)

今日落雪,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雪。

上午去编辑部,看第二期的发稿过程,下期就该我接管了。十二月十八日(四)

倪乐已将办公桌的全部抽屉腾空,然后一一向我交代工作,她手中存的可发的稿子并不多,整个发稿过程是琐碎而又紧张的,一点延误不得,一点马虎不得。

从“光明”到《读书》,每月少了三十元编辑费,静坐家中读书的时间也变得很少了,迮卫开玩笑地对倪乐(她已调到翻译室)说:“你是弃暗投明了。”那么我呢,岂非真的是弃“明”投“暗”了?平心而论,“光明”的工作的确是轻松的,各种“费”也很多;不过,在《读书》工作是锻炼人的,我付出的代价会换回什么呢,一时还很难说。

十二月廿日(六)  

在绒线胡同购得《简爱》、《□溪诗话》。在建工出版社购得《中国古代城市规划史论丛》。

到紫竹院的社科院宿舍访张佩芬,只有她_人在家,居室很宽敞,布置得也很雅洁,讲定星期二给我一份评《荒原狼》的稿子,这一两年,她都在全力编译《黑塞研究》。

前行三幢楼,便是丁聪的家了,一位很和善很爽快的老头儿,他自言七十,看上去也就刚刚六十,今后就要月月和他打交道了。十二月廿一日(日)

到小庄北里的文化部宿舍访萧默。

P17-19

序言

沈昌文

上天安排,让我在二三十年前认识了一位身材短小、名副其实的小女子:扬之水。

我那时在三联书店工作,具体负责《读书》杂志的编务。《读书》是出版界名流陈翰伯、陈原和范用创办的。我进去后发现,编这杂志的都是大人物,而且都是刚挨过大整恢复名誉未久的著名人士。

首先是陈翰伯找来的冯亦代。冯先生那时已年过六十,过去是外文出版局的专家,中国民主同盟的领导人之一。他的专长是美国文学,是党外的著名外国文学专家。但是他更出名的是大量的社会活动。他在文化界号称“冯二哥”,以善于排难解纷著称。一九五七年,他耿直敢言,祸从口出,因而被戴上“右派”帽子。“文革”中,又被打成“美蒋特务”、“二流堂黑干将”、“死不悔改的右派”、“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以后多年劳役摧残。现在他刚恢复名誉,复出任职,自然干劲十足。陈翰伯可谓识人。

另一个副主编倪子明,是范用多年的老战友,出版总署的一位老处长。他是老党员,在党内挨过整,说他是“胡风分子”,因为他认识胡风。这位老党员是位少说话多干事的老实人。连他这样的人,过去也要挨整,现在想来,依然觉得奇怪。他党龄很长,因此在编辑部地位较高。

另外就是史枚。他是人民出版社一九五七年的“大右派”,按“编龄”说,他最长。他曾是老共产党员,据说胡绳当年都还是他介绍入党的。范用聘他担任执行主编,让我十分惊讶。因为范用当年是人民出版社反右办公室主任,史老就在他手里划上“右派”的。现在作此安排,可见改革开放那些年头思想解放的深度和范用他们的胆略。

因冯亦代的关系,又引进了著名的画家丁聪来做版面。丁老又是一位著名的“大右派”。他同冯亦代一样,为人“四海”,广交朋友。冯同他又都是老上海,都同我特别谈得来。

三联书店名义上是家有几十年悠久进步历史的著名出版社,那时却落得个“房没一间、地没一垄”的悲惨境地。我们在北京好几个地方租些平房、地下室办公。编《读书》的都是经过浩劫复出工作的大牌知识分子,在八十年代都是社会上的知名人士,其忙无比。因此,编辑部内十分需要操作具体编务的助手。那时能找到的都是刚返城的知青,只能在他们中间找对书本和知识感兴趣的年轻人。好在我们这些行政上的所谓“领导”,普遍学历都是初中。当时的实际负责人董秀玉女士,是五十年代的初中毕业生。我本人更加特别一点:正式学历是初中一年级。而最早我们聘用的一位同事,是从云南建设兵团回北京的初中一年级学生吴彬。还有一位当今的大学者,王焱,当年进《读书》工作以前是公交车上的售票员,也是初中一年级学生。那些老前辈觉得这么一些中学生当他们的助手,也还得心应手。因此,我们对这些知青,一点不歧视。

于是,一九八六年某天有位朋友欲介绍一位女士加入编辑部。她过去为《读书》投过稿,不算陌生。一看简历,颇不简单。这“不简单”,按今天理解,必定是在海外某某名校上过学,等等。几十年前,这位扬之水小姐的“不简单”却是:读过初中,插过队,做过售货员,开过卡车,等等。卡车司机居然对文字工作感兴趣,而且确实在《读书》发表过文章,令人惊讶。大家觉得合适,于是录用。

这样就同这位女士成为同事了。工作之余,也聊天,可大小姐却往往“讷于言”,让我探听不到多少底细。只记得,某日,我忽然请她背诵党纲,她居然交白卷。我于是觉得这位部下水平不高。我过去一直在人民出版社工作,编政治读物,所以我只会这样考核部下。

她年轻,肯走路,于是经常派她出去取稿,实际上是做“交通”。这方面她效率挺高。但更令人意外的是,她所交往的作家学者,对她反映奇佳,因而效果也十分特出。最早是金克木先生。我同金先生也熟,知道他老人家博学,所以访行以前必作充分准备。可是金老同扬之水更谈得来。某次去取稿一篇,金老交来五篇,都请她代为处理,他对扬之水在文化上的信任,竟如此。此外谷林、张中行、徐梵澄,等等,都对她极有好评。张中行先生对扬之水有深刻的印象。一九九三年他写了一篇谈扬女士的专文,居然说:“我,不避自吹自擂之嫌,一生没有离开书,可是谈到勤和快,与她相比,就只能甘拜下风。”作者和编辑的交往到如此莫逆的程度,实为我毕生所仅见。

我到了多年以后才知道,她是把同作者的联络当作一种“师从众师”,所以十分得益。她说过:“我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到了《读书》,一直到一九九六年。这十年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阶段。”“在《读书》认识的作者都是顶尖人物。这对于我来说是‘师从众师’了。不限于某一老师,这样就不会有一种思维定式,视野就更开阔了。那种帮助是一种影响,等于是在他们中间熏陶出来。我和徐梵澄先生的交往,在这方面受益就特别多。他特喜欢陈散原的诗,我帮他借,借完以后我自个儿又抄了好多,全都是营养。”

一九九六年,扬之水与我同时离开三联书店。我是退休,她是转业去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从事学术研究工作。以后她著述迭出,恕我不一一列举。我不大能看懂她的论著,于是人们问起她,我往往回答说:她现在在开文化卡车。她在文化大道上驶行不休,畅通无已,委实高兴。

《读书》杂志在前辈的带领下,在吴彬、王焱、扬之水这么一些中学生的实际操作下,何以成功;保守如沈昌文之流,何以在老前辈的带领下,一大批初中生们的促进帮助下,慢慢地、不得己地蹒跚前进;而扬之水这位卡车司机,怎么能在《读书》杂志打工若干年后,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开始如此熟练地驰骋在文化学术的大道上,这都是中国改革开放后八九十年代文化界的一些谜。要知道谜底,请一读扬之水女士的这本日记。

二〇一〇年十二月

后记

写下“后记”之后,竟又过了将近三年。感谢诸位朋友的鼓励,特别是老友吴彬的合作,使我终于有勇气把这些文字拿出来。

拟分三册。第二册,一九九一年至一九九三年;第三册,一九九四年至一九九六年。

庚寅仲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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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读书十年(1 一九八六-一九九0)(精)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扬之水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中华书局
商品编码(ISBN) 9787101079340
开本 32开
页数 479
版次 1
装订 精装
字数 200
出版时间 2011-11-01
首版时间 2011-11-01
印刷时间 2011-1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766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7
丛书名
印张 15.7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18
152
32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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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4 19:27: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