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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偶然尘(精)
内容
编辑推荐

陈省身,国际数学大师、著名教育家、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走进美妙的数学花园”创始人,20世纪世界级的几何学家。少年时代即显露数学才华,在其数学生涯中,几经抉择,努力攀登,终成辉煌。他在整体微分几何上的卓越贡献,影响了整个数学的发展,被杨振宁誉为继欧几里德、高斯、黎曼、嘉当之后又一里程碑式的人物。曾先后主持、创办了三大数学研究所,造就了一批世界知名的数学家。本书收录的作者对陈省身大师的回忆文,共计13篇。文章文笔锐利、流畅、生动,值得一读。

内容推荐

一个偶然的承诺改变了她的职业,一个大大的遗憾诞生了这本希望是读了还可以再读的书。

人与人的不同才是一个人存在的本质。一个人是这样,一本书也是这样。

写作是一次修行,读书同样是一种修行。一本书想要走完它的旅程,得作者一半,读者一半,于是两个素昧平生的人便在中间相遇。

人到底有没有命?如果有,这命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左右你的归宿?这命里的偶然和必然到底有多大的交集?

落笔至此,我的心境是明朗的,像地中海的水,一块融化的玉。我不再去想自己都写了些什么(大约都是些长头发的短见识吧),我更无法猜度陈先生是否会满意这份生日礼物。但满不满意只是映碧的能力问题,不是态度问题。这一点我是清楚的,因为我知道自己尽了力。

目录

前言/1

萍水之交既如此,朝夕相处何以堪——悼陈省身先生/25

长相忆,白云掩目沧海碧/37

漫漫长路,她不再佳人独步——南京大屠杀70周年纪念张纯如(Iris Chang)/57

赛珍珠的中国脐带/81

断鸿声中,立尽斜阳——忆谢韬卢玉伉俪二三事/97

素面相见:与哲人谢韬先生谈天说地/120

师者的戒尺——忆恩师罗齐亮门52

棋王工作坊/170

纸婚/184

我主,我佛?/201

Andrea BOcelli:泥牛人海与泥牛出海/218

唱给母亲的歌/231

峰回路转:陈先生的伏笔/264

后记&致谢/292

参考资料/301

试读章节

返回宾州之后,我间或会跟卢妈妈通通电话。有一次我问她:“卢妈妈,你读了我整理的那篇与谢先生的访谈了吗?”

“读了。”

“怎么样?”

“嗨,我这个老头子啊,什么都好,只有一样,太骄傲!”

“可是卢妈妈,这才是你的老伴呀!这才是真实的谢先生呀!”我又说在国外,这样的老头子多得很,但是在中国,谢先生可就凤毛麟角了!卢妈妈听罢大笑,一边笑一边仍旧数落着老头子太骄傲、太骄傲了!

至于病情,卢妈妈总是报喜不报忧。我问她:你那个囊肿痛不痛?她的回答都是短短的:“不痛,没得事!”然后立刻把话岔开:“对了,你给我的花啊,最近又开了两朵!这花,生命力真强!”几乎每次打电话卢妈妈都会提及那盆蝴蝶兰。现在我懂了,这盆花其实代表着无限生机,粉红的花朵给人以希望和念想。10月中,我跟她通话时,卢妈妈的声音照例洪亮,照例说谢先生的情况“稳定”,她自己照例“很好”,还问了我何时再去北京……没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

归途有期。等我启程飞往北京时;看窗外浮云过尽,却再听不到卢妈妈朗朗的笑声了。

去医院看了谢先生,他还是不能认人,医护小高却说健康情况还真像卢妈妈说的两个字:稳定。到医院不久小玲来了。才半年不见,她憔悴多了。我猜这些日子里,小庆、小玲、天舒他们一定很不容易。当我们讲起卢妈妈临终的情形,小玲说:“其实,我妈走的当天,我是知道的。”

“你……怎样知道的?”

小玲说:他们这些胡风分子,走的时候都跟胡风差不多。接着她讲起了胡风先生临走时的情形:小玲去看胡风,他一把拉着小玲的手说:“特务来了,你快跑,快跑!”我妈走的那天早上也是这样,一见到我,她就拉我过去,还神神秘秘地指着在背后推轮椅的护工说:“她是个特务,我砸了她的黑匣子。”其实,我妈是摔了她自己的通讯册,一个黑色的小本子。那时我妈的脑细胞已经坏死得差不多了,剩下最后那点意识,她老是以为身边人,医生、护士、护工全是特务。走的那天早上,我妈也是叫我快跑,跑得远远的。我一听,便知道她时间不多了。

如果小玲不说,我怎么也想不到卢妈妈最后的意识竟会是这样的。真惨,我心想,一个人离世时不应该笼罩在这样的不安全和恐惧中;但这么好的卢妈妈却是在那样的情形下走的,并且她走的时候担心的仍然是儿女的安全。或许,只有心理学家或病理学家才能解释为什么那个“偏执狂”时代,过去了半个世纪竟仍能给弥留之际的卢妈妈最后的一击。更何况这还不单单是卢妈妈一个人的悲剧,而是一群人的悲剧,更是那个时代的怪圈留下的一个黑色的末梢。

卢妈妈走后,小庆为母亲写过一篇情真意切的祭文《妈妈,我们永远爱您!》。他回顾了母亲非同寻常的一生,回顾了卢妈妈如何在那个饥馑的年代,教给孩子们做人的道理,一家人深陷厄运中却没有低下高贵的头。祭文中还提到善良的母亲曾把一位家境贫寒、患了癌症的云南籍大学生接到了家里照顾,她要让这位不幸的年轻人在临终之前享受到一份人间的温情。说到温情,小玲还告诉过我另一事:解放初期卢妈妈生下了老三小平,而同病房的产妇却第二次生了一个死胎。当时好些共产党的高干正在以种种理由休妻,好迎娶城里的知识女性。而这位病友刚好不识字,她的丈夫刚好是一位军官,这就给了卢妈妈足够的理由去担心起病友的处境来。有一天卢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这闺女啊,你要喜欢,就抱去吧!”没想到病友当了真,抱起小平就不肯撒手了,结果是卢妈妈真的把女儿送给她。祸兮福兮,谢先生入狱之后,小平遭的罪反而最少。难怪小玲说姐姐小鱼小时候曾问过妈妈:“你送走的为什么不是我?,,多年后,那位病友在石家庄去世,小平哭得死去活来的。一位知情者这才对她说:你亲妈是谁,在北京活得好好的呢!母女这才相认了。

听完小玲的故事,我不禁想起了一个词:上善若水。这使我更加惋惜从前只顾采访谢先生了,没有好好跟卢妈妈聊天。如果我早知有这件事,一定会问问清楚:卢妈妈,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一个陌生人的婚姻而送掉自己的女儿,值得吗?如果说把一个身患绝症的年轻人接到家里来照顾是出于简单纯朴的善行,后面这件事则是一件非常之事,绝非一个普通人、一位寻常的母亲所能为之:将心比心,放在我自己身上绝对做不到。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最终觉得卢妈妈对人性中美的东西、善的东西有一份固执的自信。也就是说,卢妈妈对别人身上与自己相同的本性有一种固执地肯定,所以她能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来济人济世,来渡人也渡己。我注意到小玲讲的这个故事里谢先生没有露面,然而,小平也是他的女儿,想必谢先生也一定点过头的。

单单这一点,卢妈妈、谢先生伉俪已经堪称人杰。

至于我那一条围巾,原想烧给卢妈妈的,小玲怎么也不肯烧。理由是妈妈一生节俭,烧掉怪可惜了。那天下午我正好要去看文洁若阿姨,小玲坚持把最后的这份礼物转送给了妈妈生前的病友文阿姨。说是能用上,还能睹物思人。我照办了,文阿姨也很乐意接受这件礼物,也算是为它找到一个上好的归宿。

P112-115

序言

一年多前,映碧和怀东到波士顿来找我,我当然很高兴;映碧有一阵子呆在波士顿,我们常见面,以后她搬到里海和怀东在一起,见面就比较少了。映碧提到她要将她纪念省身先生的文章《萍水之交既如此,朝夕相处何以堪》延续成为一本书,我一方面觉得欣喜,一方面觉得惊讶,毕竟她只见过先生两面呢!她第一次见到省身先生还是在我主持的国际数学会议上。

清华大学有良好的学术氛围,除了省身先生外,也培养出了20世纪另外一个中国数学大师——华罗庚先生。因此之故,我建议映碧也写一篇关于华先生的文章。怀东是在清华园长大的,他的同学华苏就是华先生的女儿。

回想起来,这个建议实在不错,映碧用她那清丽的文笔把这两位伟大学者的逸事娓娓道来,平和而富有感情的口吻,真是与众不同。

映碧又谈到她本人读书的心得,其中一篇讨论张纯如的钱学森传、南京暴行和美国华裔史录三本书。当然这三本书都写得感人肺腑,但在映碧的笔下更加清晰地看到20世纪发生的种种人间不平事。

接着映碧又谈到另外一位美国作家赛珍珠。这位作家在美国出生,母语却是中文。她热爱中国的事物,对中国大地充满感情。

映碧特别喜爱这两位女作家,大概也是由于同样对这块古老大地的热爱吧。

本书后半部可以看作映碧自己半生的经历,透过师长、朋友和亲人说出自己的生平。她也以轻松的笔调叙述中外学者在自己的土地或在异乡的心情,最后一章还提到我的老朋友Richard Hamilton,活泼传神的描写,使人惊喜不已。

这本书使我想起中国近代散文家沈从文的小说,清新悦目,值得向大家推荐。

丘成桐

2010年10月15日

后记

在南开出版的《陈省身传》里讲述了这么一个故事:南开数学所成立一周年,陈先生在纪念会上发言,开场白是这样的:你们想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当他怀里抱着一个一岁的婴儿时,他会是怎样的心情?百岁书约脱稿的一刻,我的心情又平静又不平静,说不大清,很可能与陈先生彼时的心境接近。当然,陈先生是大人物,他成就的是一件非常之事;而我只写了一些文字,了却了一件私人的夙愿而已。可话又说回来,人的七情六欲自古以来大同小异,大杯子小杯子而已,装的东西其实是差不多的。于是大人物与小人物、大事件与小事件之间便搭起了一座桥,桥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才可能在某一个临界点或面上相遇。一颗星辰是一个世界;一粒尘埃也是一个世界,并且此世界可通彼世界。

何况,这世界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偶然也好,必然也罢,往往是混处于同一时空里的,且彼此重叠、相互作用、演化、变通却还能分出大小、秩序、温度以及青红皂白来。如果把这些事放在每个人的情感坐标系里去度量,那么不同的人以不同的视角放眼望去,这纷扰的尘世里所发生的事、所遇到的人、所错出的缘,想必要比事情本身更有趣、更耐人寻味。

偶然是一种自然现象,它往往会以一种力量的形式来作用于每个人,有时甚至于可以让一个本来朝东走着的人身不由己地漩进去、漩进去,最终180度掉转头来一路向西走去。这种力量我们姑且称它为偶然尘里的自然力——一只看不见的手,在那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百岁书约便是这种力量的产物。尤其是陈先生突然仙逝,心上一下给戳了一个洞;这个洞是一定得填上的,否则我就不是我了。因此,彼一时的百岁书约不同于此一时的百岁书约,一个梦加一个夙愿全都托给了这本书。指望它去跨越阴阳的界限来试图填补那个洞。坦白地讲,我一直是怀着这样一种近乎于自欺的奢望去写这本书的,奢望着书成之日,“人神之间的半指之隔”将会消失,于是宁园之约便会在冥冥之中画上一个“END(完)”。

所以,《偶然尘》的完成要感谢的第一人是陈省身先生。没有那一份知遇之恩,没有陈先生信手埋下的一个伏笔和那个天大的遗憾,从前的工程师恐怕还在波士顿或宾州的某处写程序呢。一切都会按部就班,日子里没有梦,照例忙忙碌碌却是平静舒适的另一种活法。然而,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选择了弃工从文,于是才懂得许多事情,如果你真想做是可以做成的。虽然“成”的品质和标准不同,但只要你尽了全力,那就是“成”,就能心安无憾。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心有所住吗?这一点对那些有梦之人是那样的重要,几乎是他们存在的内核。因此,我很希望这本书从无到有的过程能给您提供一个例证:梦是可以实现的,关键得有梦!因为一方面“机缘先生”往往更青睐有梦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活得更警觉、自律,不大会说“机缘先生”已经拜访了你,你还不知道。许多事情都是需要各走一半,然后在中间相遇。这样才可能最大限度地让一个人的梦想与其命运更加和谐地调和归一。

当然,我还必须感谢丘成桐先生和丘师母的鼓励。世人都知道丘先生是当代大数学家,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位哈佛大数学家、菲尔兹奖和沃尔夫奖的得主同时还是一位大文豪,否则他如何写得出这样优美的诗句:“黯黯铅云秋色异,望断乡关,谁会凝眸意”,“只影飞鸿归何处,为伊觅尽天涯路。”记得2003的中国年丘先生和丘师母在家请客,来了满满一屋子人,都是丘先生的博士生、博士后和访问学者,怀东也从里海赶来了波士顿(我那时还是工程师)。有一刻我和师母正说着话,就见丘先生拿着一个本子走过来递给我说:“给你看看,我写的诗。我的字不行,我太太老是这么说。”然后我听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说这么一句话的声音说:“不光是字不行,诗也做得牵强附会的!”丘师母看着丈夫边说边笑,她的笑容非常美。丘先生并不恼,只笑了笑就去和别人说话去了。也正是在那本诗词集子里,我读到了丘先生在陈师母去世时写下的诗作,印象中还有另一首诗非常特别,写在丘先生与一位友人郊游之后。能把友情写得如此细腻、含蓄而耐人寻味,即便是古诗词里也很少能读到。于是我便拿给师母看。师母一读了也说:“嗯,这一首还不错,写得比别的要好。”后来我还差怀东去当“探子”,好奇友人是谁。我至今仍不清楚怀东是如何从丘先生那里“刺探”军情的,总之回来的报告是:友人是Richard Hamilton。嗯,看来丘先生对Richard还真是“情有独钟”的。我辞职搬去宾州之后,偶尔回到波士顿来也会把拙作送给丘先生和师母斧正,每次都能幸运地得到他们热情的鼓励。这些鼓励对我这个初学写文字的人来说非常要紧,就像丘先生在一篇《陈省身——我的老师》回忆中写过的那样:“我至今还记得挂在他(陈先生)脸上的笑容。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这种鼓励的正面影响怎样估计也不过分。”最让我感动的是,当丘师母去台湾照顾母亲的生活之后,丘先生又做了哈佛数学系的系主任。原本就很忙的“数学皇帝”更忙了,“日理万机”这个词放在丘先生那里丝毫没有夸张。然而丘先生依然十分乐意地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读我厚厚的一叠初稿,并替这本献给陈先生的书写序,一如既往地鼓励我写下去。“谢谢”这个词太弱了,丘先生、丘师母对我写作上的鼓励,以及这些年对怀东还有我们一家的多方关照是报答不尽的。

与我的同龄人一样,小时候我知道的数学家有华罗庚、苏步青、杨乐、张广厚,后来又多了陈景润。可谁能想到呢,成年之后居然有幸识得了杨乐先生和夫人黄且圆老师。我知道黄老师也在写作,还是读了她写的陈先生的数学人生:《白云深处可耕田》,非常系统地彰显出陈先生从一个有志向的中学生到大数学家的学术里程。所以与黄老师的笔缘还是陈先生牵的线。每次见面,杨先生和怀东谈数学上的事,我们则谈我们关心的写作和别的话题。黄老师在写一部科学家的生平系列,我有幸读过她的《两弹一星元勋彭桓武院士》和《跟孟昭英伯伯学英文》,以她独特的视角记述了这些大科学家们在他们所处的非常时代所成就的非常之事,写得生动感人且耐人寻味。我每次送文章给黄老师,她都会鼓励说:“映碧,很喜欢读你的文章,以后多交流!”很久以来,我非常珍视这一份来自于另一位写作者的鼓励,写作的不易和乐趣彼此不用说都心里有知。谢谢您,黄老师!同时我非常感激杨先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偶然尘》的样稿,并为这份献给陈先生的寿礼写下非常慷慨的评语。谢谢杨先生,我会更加努力的。

知道百岁书约内情的人不多,张伟平是其中之一。从我告诉他百岁书约是一本英文书到《偶然尘》尘埃落定,其间发生了许多变故或有时我弄不明白的事就去问伟平:你说,为什么会这样?留法博士一向惜墨如金,有时只回了一句法语: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他的风格:能做的事你不说他都会帮你去做,而且想得很周到;无能为力时他便来上只言片语的哲理,像是无奈地自语,又像是在给你打气。总之百岁书约每次遇到问题,我照例会去问伟平,他照例会呼之即出,无论他能不能帮你排忧解惑。2009年圣诞前夕,伟平领着我又一次踏进了陈先生的“几何之家”,九年前的这个时候也是他领着我和怀东来到这里的。宁园依在,陈先生却走了……那次南开之行于我来说是一次“朝圣之旅”,因此对安排这次宁园之行的伟平、龙以民教授和陈永川教授非常感激。另外,对陈璞女士许我在书里使用她父亲陈先生的照片若干也万分感激,这还是伟平主动牵的线呢。

接下来我还要感谢我的导师赵伟教授和师母陈黎。我写作《偶然尘》时,赵教授从美国去了澳门大学做校长,偶尔也读我的文章,不时也夸奖两句。师母本来忙着教数学的,去澳门后一度闲下来,就当了我的“主编”,从第一读者当到第N遍读者。好些文章,我改了多少遍,师母就读了多少遍,连怀东没找出的语病也逃不过她的眼睛。更巧的是,刚刚改完我的书她又忙着上微积分去了。我还要感谢我从前的Boss江佑贤女士(Sancy Wu)和她先生吴新一(Wally Wu)教授。吴教授早年是台湾东海大学的大才子,一边学物理一边轻轻松松拿了台湾大学生桥牌比赛的奖牌。这一点有遗传,谁让他的三叔是那位当年杀遍日本无敌手的棋王吴清源呢。大学毕业后,这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双双赴美留学,后来年轻的吴博士一边在大学里教书,一边写文章营救柏杨先生出狱,结果他们好多年无法返台探亲。当《偶然尘》一改再改脱稿时,恰好碰到他们退休,从德州搬去了圣地亚哥,家还没安顿好Sancy说吴教授已经在看我的稿子了。有吴教授帮我把关,文章交给出版社编辑之前心里才更踏实。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本书实实在在算得上是一个“集体”产物,因为我背后站着这些志愿编辑们,他们花了许多时间、精力,个个都非常“敬业”且直言不讳。尤其在我母亲去世之后,我一下被击垮了,从里到外都筋疲力尽的。那一阵不但得了好些朋友的友情滋养,“最厉害的一个”还送来一声响鞭:事到如今,你得问问自己,你还能为母亲做点什么?有这样的朋友做后盾,我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除了老朋友,我还要感谢因百岁书约结缘的好些新朋友。他们中有中国哲学界的革命老前辈谢韬先生和夫人卢妈妈,从他们夫妻的人生传奇中我学到了任何一本书无法教给我的东西;还有因卢妈妈而认识的萧乾先生的夫人文洁若女士。文阿姨是《偶然尘》投稿之前唯一修改过六篇样稿的专业编辑,从这位资深编辑、作家和翻译家改过的稿件中,我初步悟到写作者的文字功夫与语义之间的微妙联系。我还要感谢张纯如的母亲张盈盈女士。自从2007年夏天我请她斧正《漫漫长路,她不再佳人独步》的初稿开始,我们渐渐地成为笔友。从她刚开始发来的Email中我能感觉到这位坚强的母亲其实没有一天不在问天: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时她就说将来要为Iris写一本书。等到今年春天盈盈读了我纪念母亲的文字,她反而来安慰我:Belinda,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要想办法对付过去!盈盈说纪念Iris的英文书她写完了,很难。她说,写的时候难,找出版社更难。这本书预计明年五月在纽约出版。我非常为她高兴:盈盈终于从那个巨大的悲哀中走出来了。写作是一种自救的方式,我写故我在;我写故我思、我爱。从Iris和盈盈身上,我感到了一种动力、一份固执,因此才要特别感谢这一对非同寻常的母女作家。

要感谢的朋友太多了,每一位都有一个故事。好些朋友还很内向,就不再一一列举。在此容我写下他们的名字:李骏教授和王晓文女士、华苏教授、明灯先生、罗亦孝先生、陈海红女士、傅苹女士、陈建二教授和胡蓉女士、Mr.Marc DeRosa、Dr.Cristina Caputo、Dr.Julian Keller、孙健三先生、黄健先生、谢小庆教授、谢小玲女士、裴位先生、邓胡女士、赵明大先生、王举孙先生等。朋友们,多谢了!

在《偶然尘》最后的出版过程中,我还要特别感谢丘先生的推荐和美国国际出版社(International Press)的秦立新先生积极有效地促成了这次与湖南科技出版社的合作。我还想借此机会对湖南科技出版社的社长黄一九先生的大力支持,对湖南科技出版社的编辑们通力配合深表谢意。谢谢大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我走完这最后一程,帮我把一个跨越阴阳界的承诺变成了一份看得见摸得着的百岁寿礼。

说起来,我能静心写作离不开家庭的支持。如果当初没有怀东说“粗茶淡饭我管饱!”彼时的工程师不大可能“提前退休”。女儿露露自小就是我的同盟,我已故的母亲、健在的父亲,以及我的公公、婆婆都在不同程度上认可并理解我当时的决定。在《偶然尘》的写作和修改过程中,我还尤其要感谢侄女马辉小姐,这位工作在圣地亚哥Salk Institute的生物学家曾经几次尖锐地提出了许多很有见地的质疑,帮我理顺思路。舍弟张映川、侄女曹哗曾多次帮我校正错别字;侄女玉竹、菲菲及陈楷夫妇帮我将部分手稿输入电脑,在此一并谢过。没有你们,我不可能做成这件事。

写作是一次长跑;正是由于得到这么多的贵人和亲人的相助,我的这次长途跋涉才不那么艰难、孤独、无助。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很难想象能够说话算数,做成这一件该做的事。  一个人得可爱,才会有人去爱;一本书得可读,才会有人去读。所以我写这本书时有两条大忌:第一不写无聊的文字,第二不写干巴巴的、没有个性的东西。我相信人与人的不同才是一个人存在的本质。一个人是这样,一本书也是这样。我希望不同的读者会对书中不同的故事发生兴趣。另外,我还有一个可能是很不切实际的奢望,我希望至少有那么几位读者会喜欢这本书,读了还可以再读。要是真能这样,那我的朋友们就没有白白帮我这一场,我这本书也就没有白写一场。最后,请容许我借一首小诗来结束这本书。

太阳累了,枕着西海睡去

月亮星辰主宰了夜幕

天上,那把竖琴的残曲还在继续

寂寞的尘埃不再寂寞

和着楚国的歌谣

它跳起了明日的舞蹈……

悲莫悲兮生离别,乐莫乐兮新相知……

再次谢谢大家!

映碧

2010年10月22日,宾州伯利恒

书评(媒体评论)

“偶然尘”作者映碧女士与数学宗师陈省身先生曾有“百岁书约”。十年来,映碧舍专业、弃工作,艰辛备尝,反复增删,终于成就了这十分感人的篇章。她掩饰了长期的勤奋与努力,回避了自己细腻的观察、丰富的想象与深厚的情感,谦逊地将其归结为风云际遇,偶有一得的缘分。

祝贺映碧践诺偿愿,为陈先生百岁诞辰献上了一份厚礼。

——杨乐(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中国科学院院士)

读卷中的忆文,就如亲会故人和新知——作者用她锐利、流畅、生动的文笔把他们引进了读者的书房。

——李骏(美国斯坦福大学数学系教授)

“偶然”铸就传奇——陈先生在天有灵,定当欢喜映碧这份独特的生日礼物。

——张伟平(陈省身数学所,中国科学院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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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偶然尘(精)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映碧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35764898
开本 16开
页数 302
版次 1
装订 精装
字数 188
出版时间 2010-12-01
首版时间 2010-12-01
印刷时间 2010-12-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53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K826.11-53
丛书名
印张 19.75
印次 1
出版地 湖南
231
160
2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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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5 23:4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