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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武皇的汗血宝马(向祚铁短篇小说集)
内容
编辑推荐

本书收录了 篇向祚铁的短篇小说。在书中,很多小说都没有完整的故事情节,而是选取都一个大世界中的片段来详细的描述,感觉像长篇小说的节选,让人巴不得立刻找到全书来阅读。可是,向祚铁的小说就这么短小精悍,在每一个场景似的片段中,他就静静的叙述、描写,不是在告诉你故事的前因后果,而是首先把他想说的话全说清楚。因此,向祚铁的小说恰恰证明了这一点,故事并不是小说中必要的元素,像这样不靠讲故事的玄妙、语言的雕琢来吸引读者的小说才是真正的好小说。

内容推荐

本集是作者二十来年的创作成果,看似乎淡的名子中浸透了无垠的宁静,对词语的动用达到了外科手术刀般的精准。作者曾用三年时间写下小说的最后一个旬予,向祚铁这个名字,在写作者当中一直是个传说。

目录

武皇的汗血宝马

饥荒

养鲸鱼的故事

登基

恭顺的臣民

军功

校园情话

计划生育之我见

南岳

320国道

一个由林场改造而成的高山农场

马卡

小流氓阿三及其朋友们

试读章节

小山的死

小山来到了城外,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知所措。大地上见不到一株庄稼,也见不到一个农民,太阳把日光笔直地射到地面。光秃的大地向天那边铺去,直到和球面的天空接合起来,形成简单而又严谨的密封。

小山终于明白了,今早拖着木棒从街上走过时,那些瘫坐在廊檐下的人们为什么会用讥讽的眼光看着他。是啊,这次旱灾确实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它进行得非常沉寂,令人窒息。

今天早上,小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来郊外碰碰运气,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他非常细心地削了一根枣木棒,他把木棒的一端削得很尖,可以方便地戳瞎野狗的眼睛。小山拖着木棒,尽量放轻脚步,以免惊醒睡在廊檐下的人们,否则,人们会因为自己受到打扰而把小山痛打一顿;另外,小山瞧不起他们,不想和他们有什么交往。可是,那根枣木棒却一点也不体会小山的心情,它在小山身后蹦打着,把街石敲得乱响。这样,人们全醒了,可出乎小山意外,他们没打小山,只是不感兴趣、同时又略带讥讽地瞧了他几眼,就又翻身睡觉去了。

现在已是正午,太阳晒得小山发晕;没有一丝风,天空蓝得就像浸过油似的。小山见不到一个人,他把眼睛竭力眯缝起来,一点点地扫视着远处的农舍,屋顶上的茅草泛着黄光,使大地显得更为寂静。小山竭力想听到一些禽畜的叫声,但他没有听到,他也没有听见人们偶尔的嘈杂声。

小山出城时,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无论如何,农村总应有些可吃的东西吧。现在,他失望了。他不甘心,用木棒在垃圾堆里拨弄,希望能发现一块骨头,这样就可以让舌头不停地舔下去。这时,他看到一只野狗在垃圾堆的背阴处,正啃着什么。小山慢慢走近,看到它啃的是一只人手。小山一阵欢喜,因为野狗和乌鸦不同,它们不吃腐尸。他对准狗屁股,用力打了一棒。野狗一惊,丢下人手,跑开了。小山扔开棍子,捡起人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果然没有臭味。但野狗只跑一小段路就停了下来,当它看到眼前只是一个瘦弱的少年时,便肆无忌惮地扑上来,咬住小山的右脚。小山用拳头打它的脑袋,又试图用手去掰开它的嘴巴,但是野狗咬得更紧了。小山无可奈何,只好把人手还给它。

走了一段路后,小山想起他的棍子忘记拿了,于是停下来。可野狗并没有理解小山,当看到小山还没有走开时,它愤怒地露出尖锐的犬牙。小山为了消除误会,把眼光离开那只人手,也离开野狗。他趴下身子,把目光局限于那根木棍,一步步地向前爬去。可野狗并没有理解小山的一片苦心,它认为这是一种偷袭。它瞪圆双眼,大嗥一声,那声音就仿佛喉咙里夹着一块骨头。小山只好放弃拿回木棍的念头。

黄昏时,小山还在城外游荡。城外和城里一样没有炊烟。太阳慢慢地落向远处的平原,天空和大地也由此被它慢慢拉近。小山不想回城,他宁愿就这样永远地游荡下去。他看着那方方正正的县城和郊野,想起塾师所讲授的“棺椁”:棺,内棺;椁,外棺。现在,小山就夹在这两层“棺”之间,暗自怀着一种古怪的愉悦心理,鬼魅似地游荡。

这时,远远地,一家农舍的烟囱上,一束烟柱躲躲闪闪地升了起来,就像一个小偷般犹疑,然而最终慢慢地、笔直地进入天空。尽管它又细又弱,却那样地明显。小山振奋了,他朝炊烟走去。为了给自己惊喜,小山故意低着头不去看它。过了很久,小山抬头一看,那烟柱却依然有那么远。小山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解释:“那儿有烟柱,并且可以肯定是炊烟。它看起来之所以还有那么远,那只是因为我走得太慢。只要不停地走下去,我就一定会到那里。”

大概到了半夜,小山终于来到一个村庄,素白的月光照着村街两旁密密麻麻的农舍。但村子里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声音。小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这时,他看到了火光。在村街尽头的一所茅屋里,火光从墙壁的缝隙透射出来,通红通红的。门是开着的,小山走了进去,只见灶台上烧着一大锅水,在“咕嘟咕嘟”地翻滚着。地上胡乱地躺着几个人;一个老人正在往灶膛添柴。

“老伯,你这是在做吃的吗?”

老人把地上的人都摇醒,然后回答道:“是啊,从傍晚起,我们就一直准备做羊肉汤呢。”这时,有两个人从背后抓住小山的手臂。小山立时明白了这一切。

老人得意地哈哈大笑,对大家说:“留着我毕竟是有用的,要不是我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大家只有等死。”

其中一人不耐烦地问小山道:“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我们这样做,你不能怪我们。”

“我只是想喝口羊肉汤。”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愚蠢!有羊肉吃,我们还杀你干什么?”

小山不甘心地说:“那你们烧这么一大锅水干什么?”

“等你下锅啊。”

小山沉默了,过了一会,说道:“今天,我从城里出来,就这么预感:我会被吞吃掉。特别是被那只野狗打败后,连棍子都拿不回来,我就知道没用了。我朝这儿走来,只是不甘心而已,只想有个了断。现在,我终于走到这儿,看见这炊烟,这火光了。”

小山停了下来,大家的脸在火舌里忽明忽暗。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吃掉我后,把拉出来的屎放一块儿,用来培植一棵小树。我希望给自己留个标记——要是没有小树,一棵草或一块苔藓都行。”

一个县令的作为

今天,我那沉寂多时的县衙来了一位老妇人,说她的儿子出城好几天,至今未归,请求县里派人去追查此事。临出门时,她突然放声大哭:“他一定死了,他一定被吃掉了。”

我叫上几个捕块,骑着仅剩的一匹老驴,准备出城。我们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躺在廊檐下的人们都站了起来。因为我很久没有出城,也很久没有和他们见面。看到这么多饥饿的眼睛盯着我,我赶紧用力踢打老驴。可它就是不肯走快点,看到大家都注视着它,它还自鸣得意呢,想尽力延长这种荣耀;也许它被吓坏了,因此才走不快。

本来,我可以从驴背上下来,这样能走得更快。但我没有跨下驴背、尽快地走出城门,那只是因为我所害怕的事发生了。有几个老年人相互看了一眼,迟疑一会,但终于走到街上,迎面跪下来,口中喃喃不清地说:“老爷,老爷,救救我们吧,给一点吃的吧。”

这个问题总是在困扰我,可我一直解决不了。我假装没看见,想从他们身边走开。可人们纷纷走到街上,这还没有完,妇女们拖着小孩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把她们干瘦的手臂露出来,希望我能看到她们暴突出来的青筋。人们仰着焦渴的脸,将我和捕快围住了。

捕快们喝道:“怎么?你们想威胁老爷?”

看得出,他们在虚张声势,根本就无心考虑我的安全问题,只不过有我在场,他们不得不敷衍一下。我止住他们,从驴背上跨下来,把缰绳交给那几个老人。人群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马上,他们就兴奋起来,抬起那头驴,簇拥着走向县衙前的广场。老驴支着又高又尖的耳朵,瞪着双眼,回头看着我,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人们在广场支起大锅,将那头驴做了肉汤。

城外的荒郊那么大,我们这几个瘦骨嶙峋的人来到这儿,就如同一滴灰掉进灰堆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怎么去追查那件案子呢?即使追查出凶手,又能怎样呢?他说不定巴不得我们把他杀了呢。因为吃人容易中毒,有时甚至会带来死亡。凶手必须把肉皮烙得起泡,把泡刮掉后,还得细细地清洗。这样,肉吃下去才不会中毒。凶手肯定没有耐性去细细地洗肉,多半是胡煮一通,就吃起来;说不定他都厌倦了,干脆躺在一旁,让自己和肉一齐慢慢地烂掉。对这种人,我又能怎么办呢?杀一儆百?大家都在等死,又能“儆”谁呢?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应承那老妇人。现在,连驴子也没有了,我干脆和捕快一起回城了。

县衙里养有四匹好马,都膘肥体壮,毛色光亮。我竭力养好这四匹马,主要出于以下考虑:第一,这四匹马实在是生气勃勃,我不忍心杀它们;第二,在死气沉沉的今天,我想保留这最后四个健壮的生命,定期地牵到街上去游行,以唤起人们对生命的记忆和热爱;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把它们留做传信之用,必须和总督大人取得联系,请求援助。当晚,我决定给三边总督写封紧急公文,明天派人骑马送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派衙役告知人们,说我已派人去向朝廷求援,大家要振作起来,别失去希望,因为只要朝廷的援助到达这儿,大家就能活命,而我已派人去求援了。如此这般,反复鼓励大家,衙役走街串巷地打着铜锣,把我的话传给大家。人们变得兴奋起来,都纷纷走向城墙,目送那位信使。这天早上,信使特意漱洗洁净,还把以往的干净衣帽穿戴好。他接过公文,抖擞精神,大步向在街心上等候已久的白马走去。阳光照着他,熠熠发亮。白马载着他,扬起一团灰尘,迅速地向荒郊跑去,这团灰尘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一直融入黄得发亮的大地,慢慢地消失了。人们这才三三两两走回家,等待救援的到来。

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丝毫回音,我只好又派遣一人一马去报信。这次,人们不再关心,只是躺在廊檐下,看了几眼在街心上飞跑的马匹。一个月过去了,又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毫无消息,而我已发光了我的马匹。发送第三匹、第四匹马时,我已不抱希望。我心里明白,它们会和前两匹马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们四人一定是连人带马被吃掉了。他们刚出城时,人强马壮,又满怀希望,当然显得生机勃勃,沿途的村民也奈何不了他们。但跑不了一百里,就会人困马乏,路边又没有可供打尖的饭店。他们人单势孤,自然会被村民吃掉。没有人能走出这个县。朝廷一直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即使全县的人都死光了,朝廷也不会知道。只有到了明年十月份,我县还没有缴税饷,朝廷才会想起我们,派使臣来将我槛送入京,交大理寺问罪。到时,使臣看到的只会是一堆堆骨头——甚至连骨头也不会有,在他眼前的只是一片荒地,没有任何生命或生命的记忆——甚至一棵树、一株草!而在后人看来,我们同古楼兰王国_样,神秘地从大地上消失了。

开始我还抱着一丝侥幸,要是巡抚大人来我县检查吏治,那我们的情况就可以上达圣聪了。但我马上就否定了这一想法。巡抚大人不会来我县检查吏治,因为我县的穷苦是众所周知的,官吏根本就无法去贪污,而且他来这儿也得不到供奉。即使他来了,也走不到我们这儿。开始几十里路由于随从众多,随从们又都带着亮闪闪的刀枪(必须承认,在阳光下,这些刀片是很亮的,而且威风凛凛),村民们决不敢行凶,甚至还会恭敬地给巡抚大人行礼。但走不了一百里路,他们就会由于饥饿和困乏而无力抵御。先是随行的牲畜、坐骑越来越少,后来,人员也慢慢变少。大概在我县行进了一百多里,巡抚大人发觉轿子不动了,他大声喝叫轿夫,良久,没有人答应。他纳闷地走到轿外,就看到一群手拿锄头、木棒的村民,路边烧着一大锅开水。然后,人们就举着手舞足蹈的巡抚大人,把他扔进大锅做了肉汤。

P5-11

序言

现代汉语小说创作自近三十多年以来,惜其有所斩获,也怜其多受欧拉美地域文学所惑,从方法论和更本质的角度看,有所建树者寥寥无几,其中原因,最明显的莫过于这一代作者的知识谱系不完备甚或不学无术所致。这几代人的创作敌不过白话文最初三十年的努力。本文库所汲各种形体的小说文本盖要呈现中国小说土本重建的自信,创作者除了他是一个小说创作者而外,还有一些更加显耀的背景身份,他们是哲学研究者,是人类学和民族志工作者,是诗人,是语言学者,是物理科班出身和政治学专业博士,是文史资料专业收集者,是国学研究者,这些构成他们写作小说时最坚实的一部分,那种纯粹想依靠讲故事获得小说成就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换而言之,整个时代的阅读水准已发生改变;相应的,创作者对自身的要求也在一再的发生改变。总而言之,这套书的创作者和前一代人的区别在于,创作主体的身份和知识结构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所以,他们创作的文本也已经与前辈所走过的路表现出了巨大差异,也已经不是先锋和实验可以揽廓的了,他们表现出许多异端迹象,是一种大小说观念的集成和现有文学价值观的凝聚点所在。这种集成还表现在创作者自身修为的创备和对过往一切集体智慧的继承与反思。他们当中不乏呕心沥血者,有的文本创作时间跨越二十多年。在纸质传播变得更加奢侈的今天,印刷出版纯文学作品尤显杌陧,然吾道不孤,丛书之旨在于集中厘清中国小说重建道路的岔路口在何处,而可以称之为有所成就的又在何处,其劳自为,其功自显。2010年10月1日新世界出版社“小说前沿文库”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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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武皇的汗血宝马(向祚铁短篇小说集)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向祚铁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新世界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510413452
开本 32开
页数 116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80
出版时间 2010-11-01
首版时间 2010-11-01
印刷时间 2010-1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青年(14-20岁)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17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7
丛书名
印张 3.875
印次 1
出版地 北京
210
140
7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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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2 8:4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