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软件  游戏  图书  电影  电视剧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图书 日记四种/古籍今读精华系列
内容
编辑推荐

陈文新译注的《日记四种》结集了黄庭坚、陆游、袁中道、叶绍袁这四位文学古人的日记对其或手揽山川之胜、或采史迹稗闻等的文字进行了注释。是四位才情卓绝的文学古人在坎坷颠簸,困顿偃蹇中记下的日记,虽无典雅铿锵的文辞、冠冕堂皇的道理,却不乏至情至性、至真至切的文字,散发出如黄菊,如瞄梅一般隽永的魅力。古人早已黄鹤远去,然而他们那作为心灵之眼的日记,依然真挚灼人,熠熠生辉,向我们展示着遥远的心灵独白。

内容推荐

陈文新译注的《日记四种》结集了四位文学古人的日记:黄庭坚《宜州家乘》、陆游《入蜀记》、袁中道《游居柿录》、叶绍袁《甲行日注》。它们或叙事,或抒情;或简短,或琐细;或搅山川之胜,掠同物之美;或采史迹稗闻,记诗文唱和。内容丰富,情感真挚,文笔清新洗炼,疏淡自然。《日记四种》虽无典雅铿锵的文辞、冠冕堂皇的道理,但却真实地记录了作者某一人生阶段的行状,坦露了平素难以为人所知的心迹。至情至性,至真至切,耐人寻味,引人深思。

目录

陈文新:前言

黄庭坚:宜州家乘

陆游:入蜀记

袁中道:游居柿录

叶绍袁:甲行日注

试读章节

宋徽宗崇宁元年(1102年)春天,黄庭坚在被贬谪到四川将近六年之后,终于被赦。他准备回到江西故乡去,经过湖南岳阳时,他登楼远眺,写下了题为《雨中登岳阳楼望君山》的两首绝句。其第一首云:

投荒万死鬓毛斑,生出瞿塘滟预关。

未到江南先一笑,岳阳楼上对君山。

这首绝句在描写景物和表现心理状态上都有以少胜多的特点。江南乃诗人故乡,当他有幸重返,其所见当无不亲切,但诗人并未逐笔细描,而是突出一个最佳立足点(岳阳楼)和一个最佳观察点(君山),一下就让读者感受到眼前风物之可爱。尤其是在表现心理状态时,诗人并不泛泛着笔,而是精心选择了“未到江南先一笑”这个细节。好一个“笑”!“生人瞿塘滟灏关”是笑的起因,未到江南将到江南之时是笑的开始,而当诗人踏上故乡的土地时,其笑又该如何呢?黄庭坚虽未细加铺叙,但读者可以想见。

“未到江南先一笑”,这“笑”,其实是黄庭坚顿悟的标志。所谓顿悟,就是得道,就是解脱。在经历了重重磨难后,诗人终于以如炬的目光穿透了人生,他的心灵净化了,他的生命单纯了,他的脸上荡漾着禅意。一切都如面前的山水一样,那样明净,又那样亲切,那样一目了然,又那样含蕴深沉。报慈文钦禅师说:“看山看水实畅情。”赵州从谂禅师说:“无处青山不道场。”黄庭坚也说:“观水观山皆得妙,更将何物污灵台?”他这一“笑”,正是所得之“妙”在脸上的呈现。

写到这里,我们有必要回头看看黄庭坚的人生经历。黄庭坚(1045——1105年),字鲁直,号山谷道人,晚号涪翁。洪州分宁(今江西修水)人。治平四年(1067年),二十三岁的庭坚考中进士,从此踏上了仕途。五十岁之前,他历任汝县尉、太和知县、校书郎、中书舍人等职,其人生道路并无太多的波折。但1094年,哲宗亲政,却使他的晚年生活被“流放”二字填满,这一年,他恰好五十岁。

哲宗本来是在1086年即皇帝位的,但那时他才十岁,处理军国大事的是高太后。司马光、吕公著等稳健派(黄庭坚也是这行列中的一员),遇事奏请高太后,不以哲宗为意,这位皇帝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因此,他亲自掌握政权后,一个重大的举措是改元桔九年(1094年)为绍圣元年,表示决心继承神宗,推进新法的执行。于是,稳健派成员纷纷被逐出朝廷,黄庭坚也不例外。庭坚曾参与纂修《神宗实录》,这时被指控诋毁朝政,于绍圣二年(1095年)贬为涪州别驾,黔州安置。元符元年(1098年)为避亲嫌,又移戎州。黔州、戎州都在今四川境内,庭坚在那儿度过了整整六年。

元符三年(1100年),宋徽宗即皇帝位,五十六岁的黄庭坚遇赦放还,在荆南等待朝廷任命。这正是他写作《雨中登岳阳楼望君山》的日子,正是他高唱“未到江南先一笑”的日子。

“岳阳楼上对君山”以后,哪里是诗人的归宿?

黄庭坚对徽宗确曾抱有较大的期望,以为这位年轻的皇帝将刷新朝政,给国家带来新的气象。但他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把持朝政的蔡京等人,对稳健派的打击更为严酷。于是我们看到:

崇宁元年(1102年)六月,黄庭坚受命领太平州事,但仅仅九天就被罢免。有谁做官仅仅九天的吗?庭坚可以说是第一个遭受这种打击的人。

紧接着,执政赵挺之根据庭坚于建中靖国元年(1101年)写的《承天院_塔记》,罗织诬陷,加以“幸灾谤国”的罪名,将他流放到宜州羁管。宜州治所在龙水(今广西宜山县),是个极为偏远的地方。

到宜州后,执政者又不许他住在城中或寺院,遂只能栖身于戍楼。

这一年,庭坚五十九岁。《宜州家乘》就是他流放宜州期间写的一部日记,一个高风亮节的士大夫最后一段时间的日常生活记录。

庭坚对禅宗情有独钟。江西是禅宗胜地,法席鼎盛,他与临济宗的黄龙一系关系尤为密切,随祖心学道的一则掌故是许多人都熟悉的:

黄龙寺的和尚晦堂老子(名死心),曾问庭坚“吾无隐乎尔”一语的意义,庭坚反复加以说明解释,晦堂都不赞成。当时正好暑热消退,凉气徐生,秋天的香味飘满庭院。晦堂便问道:“闻到木樨的香味了吗?”庭坚说:“闻到了。”晦堂说:“吾无隐乎尔。”庭坚悟出了这句话的真谛,并很信服晦堂的解释。

在祖心之后,庭坚与祖心的法嗣死心悟新及灵源惟清亦多往还。《五灯会元》中载有庭坚的传记,这决不是偶然的。

中国禅宗的特点之一是其乐天情调。有僧问洞山良价:“寒暑到来如何回避?”洞山答:“到那没有寒暑的地方去。”僧又问:“哪里是没有寒暑的地方呢?”洞山答:“冷时冷死你,热时热死你。”有人不懂这则公案,去向黄龙新和尚求教:“到底应该怎么办呢?”黄龙一语破的,指出:“安禅不必须山水,灭却心头火自凉。”对一切境遇不生忧乐悲喜之情,不粘不著,不尘不染,这便是洞山良价和黄龙新和尚所提倡的。毫无疑问,我们是生活在一个纷扰的世界上,生活中常有令人沮丧、令人烦恼甚至恐惧的事件。怎样才能从烦恼与灾难中超越出来,无忧无虑地享受人生呢?最为行之有效的办法是:“灭却心头火自凉。”在宁静的心灵状态中,我们体会到精神松弛的愉快。随缘任运,便没有什么能伤害我们。

对禅宗情有独钟的庭坚,他所具备的正是这种“灭却心头火”的涵养。

“岳阳楼上对君山”之后的庭坚,在遭受外在的打击时,遇变不惊,坦然处之,已臻于几乎不可超越的境界。

以寻常的眼光来看,宜州的恶劣生活环境是绝对不能忍受的。试想,那时的庭坚,已是一个老病垂暮的人,离开了士大夫的社交圈子,离开了城市,离开了故乡,“万死投荒,一身吊影”,每一天都可能因悲愁而显得像一年那么漫长。生活中弥漫着痛苦,不须反复咀嚼,就足以击倒一个身强力壮的人,何况一位老人?

然而,流放中的黄庭坚,并没有倒下来。崇宁三年(1104年),六十岁的黄庭坚写了一篇《自题书卷后》,文章说:“崇宁三年,余谪处宜州半岁矣。官司谓余不当居关城中,乃以是月甲戌抱被入宿于城南所僦舍喧寂斋。虽上雨傍风,无有盖障,市声喧愦,人以为不堪其忧,余以为家本农耕,使不从进士,则田中庐舍如是,又可不堪其忧耶?既设卧榻,焚香而坐,与西邻屠牛之机相直。为资深书此卷,实用三钱买鸡毛笔书。”

“喧寂斋”,这名字真好!这也就是陶渊明说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喧者自喧,寂者自寂,庭坚不会为外物所动。

黄庭坚的“善处穷”的思考方式也是耐人寻味的。他说:我本来出身于农耕之家,假如不考中进士做官,家中的房子也会是上面漏雨,旁边进风,没有什么遮盖,又怎么会不堪其忧呢?这么一想,宜州的境况就和故乡差不多了,住在这儿大可不必伤感。这正是:“脱离烦恼和是非,随分安闲得意。”人生是一种艺术,物我两忘是其胜境。如鱼游水底,如鸟翔空中,自然、自由、自在,这才能焕发出生命的光彩。

庭坚在宜州的生活,正可作如是观。

《宜州家乘》便是这位高风亮节的士大夫最后一段时间的日常生活记录。

《宜州家乘》的魅力,即在于他是黄庭坚的日记。

《宜州家乘》,原名《乙酉家乘》,未收入黄庭坚的全集。关于这部日记的流传,还有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蜀郡人范寥(字信中)为《宜州家乘》作序,详细地记述了其传布过程。大意是说:

崇宁甲申(1104年)秋,我客居建地,听说黄庭坚先生谪居岭南,遗憾的是从未见过他,于是逆长江而上,过湓水,将船放在洞庭湖,选择途经荆、湘的路,奔向广西。乙酉(1105年)三月十四日,才到达宜州,寄寓在崇宁寺。第二天,到先生租借的住所去拜见先生,望去真是谪仙人的风采。在这个时候,完全忘记了旅途的劳顿,也丝毫不在乎瘴气的可怕。从这天开始,天天陪着老人,到五月七日,一同迁居到南楼,围棋读书,对床夜语,一步也不离开。凡客人来访,亲朋好友的书信,晦明寒暑,出人起居,先生都一一亲笔记下,名之为《乙酉家乘》。先生的书法特妙,曾对我说:“有朝一日回北方去,将把这部日记赠送给你。”到九月,先生忽然因病卧床不起,子弟没有一人在身边,只有我为先生料理身后的事情。等到在南楼停柩待葬时,我正悲恸不已,所说的《乙酉家乘》忙乱中被人拿走,至今想起,还深感遗憾。绍兴癸丑岁(1133年),有个老朋友忽然抄了寄我,没想到此书还依然完好。读之恍然,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因而刻印了以传给那些想读先生文字的人,也由此可见,先生虽然迁谪,处于忧患之中,却未曾悲哀伤感,比起韩愈、柳宗元来,强多了。东坡先生说:“御风骑气,与造物者游。”确实不是空话。

甲寅(1134年)四月十五日蜀郡范寥(字信中)序。

范信中的这篇序文,娓娓道来,益见黄庭坚先生的人格魅力。近九百年后,我们再来读这部日记,知人论世,也将平添几分亲切感。尽管他的诗和书法是我们难以企及的,他的诗与苏轼并称“苏黄”,他的书法与米芾、苏轼、蔡襄并称“宋四家”,但我们通过这部日记,却能像接近一位平易亲切的长辈一样走近他的日常生活,领略他的情感世界,并由此得到启迪。正如上海进步书局印行《笔记小说大观》时的《提要》所说:“庭坚谪居岭表,在崇宁四年正月朔,卒于秋末。此八、九月中,虽无特殊事可书,然风雨晦明,以及出入起居,排日纪载,后之景仰其人者,亦藉是有所参稽。”

P1-4

序言

编完《日记四种》,照例要写《前言》,对读者作个交待。望窗外一角晴空,远山依稀;看窗内杂书满案,清茶一杯,笔底忽然奔来许多似乎不相干的念头。

(一)

“一为文人,便不足道。”这是古代中国的经典说法之一。中国的知识阶层,对于扮演重要的社会角色,具有强烈持久的热情。他们的人生理想,首先是入世的,而所谓入世,又集中指向“济天下”的目标:“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这一人生理想中,包括了三个核心层面:道德、政治与处世技巧。修身是个人道德秩序的建立;齐家是个人道德秩序在家族或宗族中的推广;治国平天卞,一方面可看作个人道德秩序转化为政治伦理秩序,另一方面又与适宜的处世技巧分不开。一个人在社会上是否重要,大抵视他与这三位一体的结合物之间的疏密程度而定。所以,中国古代的读书人,其人生目标从来不是为了仅仅做一名文人,而是要“学成文武艺,货与帝主家”;他们即使埋下头来著书立说,心里也是想着天下、国家:孔子著《春秋》,意在使乱贼臣子惧;司马光撰《通史》,索性名为《资治通鉴》。

生活在上面所说的精神氛围中,中国古代的文艺理论,常常强调“须有关系”,即文学必须服务于政教,必须“载道”,必须表达“集团的精神”,必须着眼于“大的高的正的”,必须是“正经文章”,否即无价值。

(二)

与集团的“文以载道”相对应的另一股港流,是“个人的诗言志”。文学自文学,政教自政教,文学有其独立于政教之外的价值。一些作者以文人自命,自称爱“管闲事”,这在中国古代要算很有通报的了。比如清代袁枚的三首诗所渲染的那种典型的文人气象。第一首,《登山》:

焚香扫地待诗成,一笑登山倚杖行。

爱替青天管闲事,今朝几朵白云生?

第二首,《闲行》:

折竹当藜杖,闲行过小亭。

无人独自语,溪上一鸥听。

第三首,《闲坐》:

雨久客不来,空堂飞一蝶。

闲坐太无聊,数尽春兰叶。

这三首诗境界不同,但都突出了袁枚爱“管闲事”的特点。“今朝几朵白云生”,与诗人有何相干?溪上只有一鸥,却仍自语喃喃,究竟有谁倾听?空堂无客,独数兰叶,“闲事”越管越多了。

其实,“管闲事”乃是所有“言志派”作家的共性。据宋代马令的《南唐书》记载:李璟有“小楼吹彻玉笙寒”之句,冯延巳有“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之句,皆为警策。李璟曾与冯延巳开玩笑说:“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延巳道:“比不上陛下的‘小楼吹彻玉笙寒’。”这则掌故表明,“管闲事”是好的文学作品的一个必要条件。相反,“有关系”的作品,“差不多总是一堆垃圾,读之昏昏欲睡。”(俞平伯语)

(三)

什么是“日记”,即“每天所遇到的和所做的事情的记录,有的兼记对这些事情的感受”。它偏于个人的日常生活,所以不必说大话,唱高调,不必以典雅铿锵的文词,讲冠冕堂皇的道理。或叙事实,或抒己见,或简短,或琐细,自有其如黄菊、如腊梅一般隽永的魅力。《日记四种》中的第一种即黄庭坚的日记,它的际遇即足以表明这一点。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三记载:“黄鲁直有日记,谓之《家乘》,至宜州犹不辍书。其问数言信中者,盖范寥也。高宗得此书真本,大爱之,日置御案。”宋高宗对《宜州家乘》的喜爱,不外两个原因,一是其书法,二是其情文俱至的笔墨,寥寥数语,即有足以窥见性情之处。这是典型的“言志”文学。

当然,并不是每部日记都能臻于这一境界的。说实话,多数日记都不免有刻意修饰的成分。之所以修饰,是因为古人的日记,常常并非一己“隐私”,而是预备将来出版的。既然准备出版,也就同写别的文章一样,难免故作庄重,难免少说私话真话,多说公话套话,“言志”减少而“载道”增加,其情味也就差多了。

可以告慰读者的是,本书所辑的四部日记选,确乎不乏天然的风致,真实的情感。它们的作者,不是那种喜欢作官样文章的人;他们的日记,不是写在飞黄腾达的岁月。陆游的日记,写在“书生就食等奔逃,道路崎岖信所遭”的赴蜀途中:袁中道的日记,写在他考进士几次名落孙山,乃纵情山水、学禅悟道的几年问;叶绍袁的日记,写在国破家亡、削发为僧的岁月。他们的头上没有桂冠,不大需要用面具来遮掩自己的心灵。“澄江静如练”,无拘无束的展示比什么都好。

这几部日记是不是没有“载道”的成分呢?倒也不。但我们必须附加一个说明:陆游、叶绍袁等人对国家命运的关切,对民情风俗的关注,这种与“道”相合的情感,已经成为他们心灵的一部分,所以仍旧是“志”。“载道”与“言志”,如果说二者可以衔接的话,这倒是例证。

(四)

一位文学批评家曾说:

著者说他自己的生活、怨恨、喜乐与忧患的时候,他并不使我们觉得厌倦。

因此我们那样地爱那大人物的书简和日记,以及那些人所写的,他们即使并不是大人物,只要他们有所爱,有所言,有所望,只要在笔尖下留下了他们自身的一部分。若想到这个,那庸人的心的确即是一个惊异。

从这段话,可演绎出关于“不朽”的又一种理论。

在我们人类的生活中,死与生是两个足以相提并论的主题。死亡,它将“人生短暂”的命题凸显在世人面前。人死了,连躯体也很快就要改变性质,人,往日的言谈,往日的风采,往日的精湛的思想,都跟着死亡走了。这些,叫人类如何不深感遗憾?

面对死亡,人类经由多种途径来追求不朽。道教提出的方案是成仙,长生不老,永远处于生命的青春状态。但这毕竟只能是空想。禅宗倡导融入自然的生存方式:人以自然的方式对待自然,就能最终融入自然,成为宇宙的一部分。这也就是苏轼《赤壁赋》所谓“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这种设想,进一步延伸,即是小品式的人生态度:悠然从容,冲淡旷达,平静地走完生命之路。这其实只是对短暂人生的一种艺术化的安排的阐释。

比较而言,儒家对不朽的追求显得较为平易严谨。《左传·襄公二十年》:“大(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这就是著名的“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德、功、言,其外在的体现方式都是“名”,所以唐代的司空图豪迈宣称:“名能不朽轻仙骨。”较之道家的成仙,儒家对成名的追求是较为切实可行的。

但是,说到立言以求不朽,我们与儒家便不免发生争论。因为照儒家的说法,“一为文人,便不足道。”所立之言,必须事关治国平天下才对,絮絮叨叨地讲自身的“所爱”、“所言”、“所望”,那不过是闲话,岂能不朽?而照我们所提到的这位文学批评家的说法,即使是一位寻常人,只要你真实地道出了你的生活、怨恨、喜乐与忧患,你也会得到读者的喜爱,从而有可能不朽。至于“道”的方式,可以是书简,也可以是日记。

这位文学批评家的话,别人信不信,我不敢代打包票,但我以为,其中确乎包含了几分真理。所以,我建议读者,您看过了名人的日记后,也不妨亲自动手写下您的所见所闻所思所虑。

陈文新

1996年12月10日于十八亩

标签
缩略图
书名 日记四种/古籍今读精华系列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译者 陈文新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崇文书局
商品编码(ISBN) 978754030222101
开本 16开
页数 331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439
出版时间 2010-01-01
首版时间 2010-01-01
印刷时间 2010-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49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62
丛书名
印张 21.25
印次 1
出版地 湖北
231
171
20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版权提供者
定价
印数 3000
出品方
作品荣誉
主角
配角
其他角色
一句话简介
立意
作品视角
所属系列
文章进度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目录
文摘
安全警示 适度休息有益身心健康,请勿长期沉迷于阅读小说。
随便看

 

兰台网图书档案馆全面收录古今中外各种图书,详细介绍图书的基本信息及目录、摘要等图书资料。

 

Copyright © 2004-2025 xlantai.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5/11 7:39: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