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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拒绝隐喻(棕皮手记评论访谈)/于坚集卷
内容
编辑推荐

于坚的写作大体起始于上个世纪的80年代,他是一开始写作就受到关注的写作者,现在他是中国文坛上的一个名人,是中国先锋派诗歌的代表之一,他的影响,已经波及到中国以外的世界的一些地方;另一方面,于坚既然是一个诗的探索者,这也就注定了他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于坚的文学评论集,作品见于跨越1982至2000年的《棕皮手记》,及创作的言论作品,并收录其一些访谈作品。于坚是中国文坛上的一个名人,是中国先锋派诗歌的代表之一,他的影响,已经波及到中国以外的世界的一些地方。

目录

·棕皮手记·

棕皮手记·1982~1989

棕皮手记·1990~1991

棕皮手记·1992~1993

棕皮手记·1994~1995

棕皮手记·1996

棕皮手记·1997~1998

棕皮手记·1999~2000

诗言体

·言论·

诗歌精神的重建

关于未来的神话

历史决定论的阴

拒绝隐喻

诗歌之舌的硬与软——诗歌研究草案

读诗札记

《于坚的诗》后记

交待——《人间笔记》序跋

关于后现代

哭泣的诸神

新戏剧——牟森的《彼岸》

关于诗人及其命运

·访谈·

答西班牙诗人Emilio Arafixo九问

答德国魏蚂文学国际问

答谢有顺问

抱着一块石头沉到底——答陶乃侃问

附录

于坚创作年表

后记

试读章节

▲ 诗最重要的是语感。语感是诗的有意味的形式。犹如中国书法的美感来自线条流动的气韵,诗的美感来自语感的流动。一首诗不仅仅是音节的抑扬顿挫,同时也是意象、意境、意义的抑扬顿挫,是语感的抑扬顿挫。语感不是抽象的形式,而是灌注着诗人内心生命节奏的有意味的形式。

▲ 在诗人的潜意识深处,有一个由他所置身的社会、时代的政治、文化、宗教、家庭遗传、历史、审美价值、人生阅历的影响形成的活的积淀层。诗人个人的天赋以及努力决定着这个积淀层的深度与广度。诗人的视觉,就依附在这块积淀层上。他所直觉到的一切,都是有意味的,虽然诗人对此是无意识的。语感使诗人的直觉成为有意味的形式。诗人永远无须担心他的作品是否深刻,是否具有时代感等等,这一切都取决于那个积淀层的状况。诗人只要把直觉到的组合成有意味的形式,成为语感,他的生命就得到了表现。一切无意识的都会有意识,无意义的会有意义,无情的会有情,无形式的会有形式,无逻辑的会有逻辑。因为生命的呼吸已灌注其中。

▲ 语感同时给读者以意象流动的满足,意义流动的满足,情绪流动的满足,逻辑思维的满足。这一切都融合在一起,成为一种生命式的满足。在这种满足中,语言本身似乎消失了,但它不是中国古典美学中的“得意忘言”,它只是语感。随便拼凑的东西没有语感,它表面上是无意识的,实际上是理性的,它不是来自直觉,生命的呼吸没有灌注其中。因此读者思维逻辑中断,开始怀疑;强调某一意义以显示深刻的东西没有语感,它或许可以显示哲学意义上的深刻,把读者引向思考,它却没有诗的深刻。诗的深刻是生命的深刻。故意使用某种语言或某种形式来造成某种效果,不会产生语感。如果我使用某种语言或某种形式,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它是我于坚个人的语言,是我生命的有意味的形式。总之,任何一种想把诗导向某一极,或通过诗来解释什么的企图,都只会丧失语感,丧失诗歌。

▲ 不在于写什么,不在于是否深刻或超脱,不在于是否独具一格。只要它来自你的生命,为你的生命所灌注,它就会产生语感,它就会深刻超脱,它就会独具一格。

▲ 语感不是靠寻找或修炼或更新观念可以得到的。它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它是只属于真正的诗人的东西。

▲ 我属于“站在餐桌旁的一代”。上帝为我安排了一种局外人的遭遇,我习惯于被时代和有经历的人们所忽视。毫无办法,这是与生俱来的,对于文学,局外人也许是造就诗人的重要因素,使他对人生永远有某种距离,可以观照。但对于人,这距离就成了一种痛苦。因此我写道: “我们的玩具,是整个世界。”“我们一辈子的奋斗,就是想装得像个人。”

▲ 中国文化实际上是贵族士大夫的文化,上流社会的文化。平民精神从未在这个国家获得健康的发展。

人们总是把诗歌看成升官发财、改变人生际遇的跳板,为此焦头烂额。

社会主义使中国成为一个平民国家。

我们的诗歌乃是这时代精神的产物,它和传统文化的本质区别,它是无礼的、粗俗的、没有风度的,它敢于把自己(个人)生活最隐秘的一面亮给人看,它以最传统的方式(大巧若拙)表达了最现代的精神,就精神而言,它与西方精神,如惠特曼、桑德堡、金斯伯格、《恶之花》是相通的。

平民精神并不是市侩。

荣格说东方是内倾的国家。这是符合实际的。太多的内心生活使中国人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世界,生活在人格面具中。中国诗歌往往寄情于山水,只有在爱情诗里才稍微可以看见一些内心世界。中国最伟大的诗人也很少触及内心生活的真相。五四以来的诗有了一些改观,但不是主流。

伟大的卢梭的作品多么真实而勇敢。

今天年轻诗人中,有些人又在怀念着贵族文化的天堂,想使诗歌重新成为“风度”“教养”。他们仍然避免正视个人生命的真相,而热衷于把传统文化的寄情于山水换成寄托于理念、西方思想、外在的“寻找”。

我作为诗人,在此时代,肯定要背着粗俗、市侩的骂名,因为我侮辱了“上流社会文化”的自尊。

但我毕竟能说出一些什么,这就够了。

作为诗人,丁当比韩东更为勇敢,韩东的诗歌有时太过于高尚,这反使人怀疑他的真实性。

▲ 早年我读江河的《纪念碑》,读到: “在英雄倒下去的地方,我站起来歌唱祖国。”以为江河属于身材高大、浓眉长耳的那种。后来我见到江河,发现他个子矮,微胖,白生生的,看起来很亲切、很实在。我当时就告诉他:我对你感觉好。他咧嘴一笑,他的嘴大,笑得相当真,决不可能假笑。中国人往往喜欢从作品判断人。写得高大的其人必定高大,写得美丽的其人必定美丽。殊不知写作状态反映的是一个人的心态。诗人可以有美丽动人的气质,其人却未必就美丽动人;诗人可以写得心胸博大,气吞山河,其人未必就不会为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以至脸红脖子粗。如鲁迅先生个头并不高,可是电视上拍出他来,却一味要使他显得比其他人高,常用仰拍。而演鲁迅的人,也是时时高昂着头,做出那种雕塑般的姿态,这样的鲁迅,是叫人亲近不起来的,还不如去读他的文章来得可亲。

江河在《纪念碑》之后,又写了《太阳和他的反光》。这组诗我不喜欢,我看不出江河作为一个诗人的真诚,却看出他的聪明,他似乎有些不甘寂寞,想显示一下他的“别一种深刻”。去年秋天,江河在《诗刊》上发表了他的新作《交谈》,写得很朴素、很亲切,我喜欢这组诗。诗人的心态是千变万化的,尤其是在一个开放以至于日趋丰富的时代。倘若我们以《交谈》去推想江河其人,那倒是颇为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相符的,但我们能否就认定《纪念碑》不是他的作品,或他的不好的作品呢?《纪念碑》当然是好诗,至今读来仍然感人。诗人的心态是丰富的,大诗人尤其如此。因此对中国素有的说法:“文如其人”,我是从来不以为然的。我倒以为, “为文须要放纵,立身需要严谨”是不错的。

P4-6

后记

自1972年开始写作活动以来,我的写作生涯已经进行了30年之久。在此时代,我的写作活动很是具有戏剧性,我经历了无从发表作品的阶段、在民间刊物发表作品的阶段和公开发表作品的阶段,也经历了手稿阶段和电脑写作的阶段,我写过古体诗,也写过赋和古文体的散文,最后我成为现代汉语的诗歌和散文作者。

最初,我的诗歌是记录在笔记本上,在三四个朋友中传看,1977年,我写的一首反对“四人帮”的政治抒情长诗以大字报的形式贴在工厂食堂附近的墙上。1979年的夏天,在昆明翠湖云南省图书馆的一个民间诗歌聚会上,我第一次在超过五个以上的陌生的听众中朗诵我的作品,那时候我已经完成了一个诗人的准备阶段,我的诗立即获得热烈反响,我记得那个夜晚我朗诵的是《不满》,这首诗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我听着旁边热烈的掌声很是惊讶,因为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我的诗歌是什么水平。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夜晚之一。我24岁,我已经干过不少的事情,做过木工、铆工,也在农场种过土豆,但我所干过的事情,没有一件受到如此热烈的赞扬。此后,我的诗歌手抄本开始在大学流传,1980年秋天进人大学的时候,我已经有一批喜欢我的诗歌的读者。我的作品首次被印成铅字是在一个叫《地火》的创办于1979年的民间杂志上,印着我作品的这一期,刚刚刻好蜡版,就夭折了。1980年,我的作品再次印成铅字,出现在云南大学中文系学生自办的油印刊物《犁》上,也就是这一期, 《犁》就被勒令停刊了。当时我在上面发表的诗歌用的是笔名“大卫”,这本刊物被《滇池》的一位编辑看到,他在1981年1月号的《滇池》,发表了《犁》上的诗歌,其中有我的《记忆》。我并不知道,那一年放寒假的时候,我与两个同学去石林旅行,回来的时候路过邮局,看到刚刚出版的《滇池》,我发现了我的诗歌。1980年到1982年,我的诗歌主要以手抄本的方式在同学朋友中传阅,1982年,《边疆文学》的一位编辑看了我诗歌笔记本,他从云南大学的一位学生那里得到它,他发表了其中的一首《春天来了》。1983年在甘肃的《飞天》杂志,我发表了组诗《圭山组曲》,由此我认识了中国各大学的诗人,以及后来的第三代诗人。

80年代前期我的作品分成两部分,已经发表的很少的一部分和没有发表的,后者一直呆在手抄本和稿纸上,因此《于坚集》里面收集的作品有一部分是没有发表的。我认为,这些在当时没有发表的作品,是我那一时期最重要的作品。

我在中国遥远的外省写作,远离风起云涌的文化中心。在中国特殊的政治中心即文化中心的文化地图上,我的写作位置处于劣势,可以说,在通向文坛的道路上,这种地理位置是希望渺茫的。我幸运的是,我在一个不知道何谓发表、何谓文坛的时代开始写作,就像那些古代作者一样,我为“岑夫子、丹丘生”之类的朋友们写作,写作是我的一种存在感。当发表作品和文坛的时代到来的时候,我写作的基本立场已经不可动摇。所谓“文坛”是20世纪文化的产物,文学的功利性和工具性在20世纪达到极端。文革取消了文坛,取消了20世纪前期的文化进步和成果,却令我这个1972年开始写作的作者,得以重新像一个古代作者那样开始写作,我的一些作品散失了,因为早年它们只是写下来,送给朋友看的。

三十年来,无数的朋友,我亲爱的读者支持着我的写作。我的写作的信心从来不是发表,而是某个天气阴沉的午后,有人敲门,进来的是汪伦,我当即给他看写在我的笔记本上的诗,他的赞赏令世界阳光灿烂。到今天依然如此,我的作品得到朋友的肯定,是我的写作能够持续的重要因素。我幸运的是,我总是有那种鉴赏力非同凡响的朋友,他们的审美趣味总是与时代风尚不同,他们在最严峻的时代支持了我的写作,他们的支持不是宽容,而是像我的写作总是一意孤行那样,他们就是喜欢这种风格,他们是少数,但是无限。我在青年时代早就做到,不靠写作,我也可以正常地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我有手艺,我会电焊、做家具,装收音机、修自行车、教书、编辑等等,对写作我需要的不是发表,而是打动读者,得到他们的热爱和尊重。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迷恋自我的作者,我要感动的是芸芸众生,我的写作其实是非我的写作,是载道的写作。所谓天人合一,就是一种无我状态。所谓载道,这个“道”是最基本的道,不是一时一世之道,是道发自然的永恒“道”。道不是外在的,习得的,而是天命。我在写作中体现的是一种自由精神,我可以写任何东西,以任何我觉得适当的语言方式,但有一个基本的限度,目击道存。

我要特别感谢我的朋友和兄长胡廷武,他自80年代以来,一直非凡地理解并支持我的写作,没有他坚定的支持,这个文集的出版是不可想象的。

于坚

2003年10月11日星期六在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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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拒绝隐喻(棕皮手记评论访谈)/于坚集卷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于坚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22039261
开本 16开
页数 237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出版时间 2004-01-01
首版时间 2004-01-01
印刷时间 2004-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图书小类
重量 0.368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06.7-53
丛书名
印张 15
印次 1
出版地 云南
230
170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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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1 1:3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