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成为一种理想,男人如花 走进男色时代,在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的笼罩下,被女权主义话语养大的“第一性”到底怎么了?
男人应该是怎样的男人?女人又该凭何称为女人?同性恋的流行,男权的隐匿进行了怎样的推波助澜?粉红著身的男色诞生,女权提供了怎样的胚胎环境?《第一性》,告诉你XY染色体流行变异的答案!
图书 | 第一性 |
内容 | 编辑推荐 女性成为一种理想,男人如花 走进男色时代,在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的笼罩下,被女权主义话语养大的“第一性”到底怎么了? 男人应该是怎样的男人?女人又该凭何称为女人?同性恋的流行,男权的隐匿进行了怎样的推波助澜?粉红著身的男色诞生,女权提供了怎样的胚胎环境?《第一性》,告诉你XY染色体流行变异的答案! 内容推荐 我知道自人类出现以来男女关系一直是文学和历史的核心主题。但我也知道,男人被剥夺了自己的话语,也在逐渐失去自己的思想。在父权社会,男人无所谓大写小写。可是后来,人们提出女性“价值”的明显优越性,如以柔克刚、与权威对话、以和平替代战争……大同社会要求男人表现出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同其他人一样变成一个女人。女人不再是一个性别,而是一种理想。 正是为了弄清所发生的一切,发生在我们男人身上的事情,为了重新复活男性的思想和心理,为了再现消隐在女性经历之下的痕迹,我动手写了这部小书。 我知道人们不应该听从自己的不良本能,但我只是一个男人。 目录 Ⅰ “大男人”,一个小词,使所有的男人变成了指定被告,把永恒的男性变为了一种侮辱。 Ⅱ 她们是谁?她们干脆地回答:女人。什么是女人?没人知道。尤其是今天的男人。 Ⅲ 现代男人是母鸡爸爸,可以下蛋、哺育,可以喂奶。男人也希望成为爱的倒霉,而不只是法律的使者。 Ⅳ 过去,男人为了抵抗对女人的恐惧,玩超人的游戏,现在,他们模仿女人。 Ⅴ 父权家庭——这个著名的家——成为抗拒资本主义的最后阵地,成为全球商品化的最后障碍。 试读章节 Ⅰ “大男人”,一个小词,使所有的男人变成了指定被告,把永恒的男性变为了一种侮辱。 我知道。我知道没有纯粹的男人和女人,只有复数的女人和男人。我知道不存在普遍性,只存在完全不同的个人;有多少个人就有多少特殊性,地球上有数十亿人,也就有数十亿个故事。我知道男人身上有女人,女人身上有男人。我知道我的传统,我属于70年代的年轻人。我知道要做性感的人是可耻的,甚至是反动的、法西斯的,所以那时没有性,只有性别;它是模糊的、极其暖昧的。我知道我不是心理学家,也不是社会学家、哲学家,甚至不是《ELLE》或《嘉人》的女性记者。我知道我甚至不是女人。我知道我不是在用研究和调查来准备我的意识形态攻势。我知道自人类出现以来,男女关系一直是文学和历史的核心主题。 但我也知道,今天的男人与让·伽本(Jearl Gabin)歌中塑造的那个男人毫无关系。伽本离开我们不过30年,只是历史的一个瞬间,但这个瞬间足以完成人类学上的一次真正嬗变。一个男人不再由所有男人的特点构成,反而体现出所有女人的特征。从奥迪亚(Audiard)的采访来看,伽本在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而凡杜拉(Ventura)、贝尔蒙多(Belmondo)、德龙(Delon)以及布雷尔(Brel)的那些鄙视女人的歌曲也面临同样命运:不许说,甚至不许动,不许存在。男人被剥夺了自己的话语,也在逐渐失去自己的思想。 这是一台磨合好的机器,已经不容改变。首先,人们对它只讲大原则、讲全球、讲人性:世上不再有男女之别,只有平等的人——绝对的平等,超出平等,相同,无区别,可互换。这种混淆了自身价值与人性价值的话语是所有统治权力的话语,从罗马帝国到伟大国家,从殖民鼎盛时代到“美国生活之路”。在父权社会,男人无所谓大写小写。可是后来,人们提出女性“价值”的明显优越性,如以柔克刚、与权威对话、以和平替代战争、以倾听取代命令、以宽容对抗暴力、以预防抵御风险。所有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尤其是男人,都统一在圣杯(Graal)的这种新追求之中。大同社会要求男人表现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男人怀着这种模糊、疑惑和不正常的意愿,竭其所能实现这一伟大抱负:同其他人一样变成一个女人,以期最终克服自己身上的世俗本能。女人不再是一种性别,而是一种理想。 正是为了弄清所发生的一切,发生在我们男人身上的事情,为了重新复活男性的思想和心理,为了再现消隐在女性经历之下的痕迹,我动手写了这部小书。旨在为已经被女性化的年轻一代提供男性求生理论。这是一位考古学研究者而非论争者的挑战。我知道人们不应该听从自己的不良本能,但我只是一个男人。 我们迷路了。车子总是回到同一个岔口。太阳徐徐落下,外省的乡村呈现出夏末的魅力,而我们却无缘欣赏这些美景。我的司机面带苦笑。他非常年轻,是政治爱好者,他来接我参加“法国民主联盟”领导的晚餐会。午餐、晚宴,都是记者和政客每天必做的事情,既体现真诚友好,也是相互利用。“他们”把我交给了一个“年轻人”,他只好来接我。我们开始聊天,我是为了排遣无聊,他是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东拉西扯,聊政治,聊白鲁(Bayrou),聊希拉克。他告诉我他读了我写的那本关于总统的书,很喜欢——我终于喜欢上这个小伙子了!我可以做他的父亲,尽管我的孩子们没有他大。我们的闲谈开始转入私人话题。我问他的学业,他的理想,他的女人们。他大叫起来:女人,六个月来,他只有一个女人,也是政治爱好者。他爱她,对她很忠诚。我表示怀疑,他信誓旦旦。对于男孩间的共谋,男人间的同盟,我并不看好,失去一个,可以再找回十个:“说真的,你这个年龄,你多大?22岁?23岁?”他举例反驳说:“我对过去的女友不忠诚,结果麻烦不断。不,不,我绝不能再做这种事了。”我嘲弄地笑起来。我向他描述了他这一代人的可笑,20岁能像60岁的人那样相濡以沫;我讥笑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屈服于女孩的多愁善感。男孩,不该这样。男孩,就该拿得起,放得下。男孩,就该敢闯、敢上、敢征服、敢有性无爱,图快乐而不是为了生活。“没有攻不下的堡垒,只有没包围好的城堡”(这是钱拉·菲力浦在一部武侠片中的对白,我忘了片名。我小时候在法国广播电视局最喜欢看的一部影片)。男孩,要敢取、敢合,要玩世不恭,宁可多多益善,绝不从一而终,要学卡萨诺瓦(Casanova),不要学克莱芙王妃(Clve) 。 他真的被我激怒了,反击说:“您这是大男子主义言论!” 我笑而不答。 我想到了“大男人”这个词的奇特命运,它是20世纪70年代女权主义者语言天赋的结晶。就是这么一个小词把男人,所有的男人变成了指定被告。这些女权主义者成功地抑制住男人,颠覆了“要当男人,不要做女人”这个古老的百年咒语,把永恒的男性变为了一种侮辱。一个词赢得了一场口水大战。不要轻视这些语言交锋。法国大革命前几年,“民族”这个词渐渐在法国人心中替代了“国王”这个词。人们更多地是为民族的荣誉而战,而不是为国王。但路易十六仍是法国国王。 我冷冷地对他说:“70年代,男人被称为大男人,但这样数落我们的都是女人,不是男同胞!你们接受了女孩的语言,把她们的行为变成了自己的行为。” 突然,他变得严肃起来,不看我,自言自语道:“不错,我们都是被单亲母亲抚养大的,她们是1968年的斗士和女权主义者。我们的思想跟她们的一样。我们的父亲从不在我们身边。” 他笑得透不过气来。我不再坚持,把一个老混蛋的轻率嘲弄吞进了肚子里。P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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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 ![]() |
书名 | 第一性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法)埃里克·泽穆尔 |
译者 | 谢强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300091327 |
开本 | 32开 |
页数 | 118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50 |
出版时间 | 2008-04-01 |
首版时间 | 2008-04-01 |
印刷时间 | 2008-04-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16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C913.14 |
丛书名 | |
印张 | 4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北京 |
长 | 220 |
宽 | 146 |
高 | 8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图字01-2007-4374 |
版权提供者 | DENOEL |
定价 | |
印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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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荣誉 | |
主角 | |
配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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