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云雀的歌声那样随意自然，兰姆的书信已经超出了书信体的那种主要的自发性的价值。从作家头脑的构思到书写到纸上的文字，书信形成了一股源源不断的潘克托兰泉流。兰姆的书信内容丰富，本书选编的是他与华兹华斯、柯勒律治、骚塞等当时文坛上的主要人物的信件。信中有他对自身悲惨家庭遭遇的深沉低诉，有对所到之处种种人情世故、时代风貌的幽默讲述，当然更多的是他对当时许多重要文学作品和文学现象的品评。兰姆的书信如同他的散文一样，风格独特，回味悠长，是书信中的经典。

兰姆的书信内容丰富，本书选编的是他与华兹华斯、柯勒律治、骚塞等当时文坛上的主要人物的信件。信中有他对自身悲惨家庭遭遇的深沉低诉，有对所到之处种种人情世故、时代风貌的幽默讲述，当然更多的是他对当时许多重要文学作品和文学现象的品评。兰姆的书信如同他的散文一样，风格独特，回味悠长，是书信中的经典。

序言／3

1．给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5月27日／3

2．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未标示月份)／9

3．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6月10日／17

4．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6月14：日／39

5．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9月27日／45

6．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10月3日／49

7．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10月17日／59

8．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11月14日／63

9．给柯勒律治的信(节选)1796年12月5日／71

10．给柯勒律治的信1796年12月10日／73

11．给柯勒律治的信1797年1月5日／81

12．给柯勒律治的信1797年1月10日／91

13．给柯勒律治的信1797年2月13日／99

14．给柯勒律治的信1798年1月28日／109

15．给罗伯特·骚塞的信1798年10月29日／113

16．给骚塞的信1798年11月8日／121

17．给骚塞的信1798年11月28日／125

18．给骚塞的信1799年3月20日／131

19．给托马斯·曼宁的信1800年3月1日／137

20．给柯勒律治的信1800年5月12日／141

21．给曼宁的信1800年6月以前／143

22．给柯勒律治的信1800年8月6日／145

23．给曼宁的信1800年8月／149

24．给曼宁的信1800年秋天／155

25．给柯勒律治的信1800年8月14日／159

26．给曼宁的信1800年8月22日／163

27．给柯勒律治的信1800年8月26日／167

28．给柯勒律治的信1800年10月9日／171

29．给曼宁的信1800年10月16日／175

30．给曼宁的信1800年10月／179

31．给曼宁的信1800年11月3日／183

32．给曼宁的信1800年12月27日／187

33．给柯勒律治的信1800年底／191

34．给华兹华斯的信1801年1月30日／197

35．给华兹华斯的信1801年2月／201

36．给曼宁的信1801年2月／207

37．给曼宁的信1801年2月15日／211

38．给曼宁的信1802年9月24日／217

39．给柯勒律治的信1802年10月23日／223

40．给曼宁的信1802年11月／229

41．给曼宁的信1803年2月19日／233

42．给曼宁的信1803年2月／239

43．给威廉·葛德文的信1803年11月10日／245

44．给曼宁的信1804年2月24日／251

45．给华兹华斯小姐的信1805年6月14日／255

46．给曼宁的信1806年5月10日／261

47．给华兹华斯的信1806年6月／267

48．给曼宁的信1806年12月5日／273

49．给华兹华斯的信1806年12月／283

50．给曼宁的信1810年1月2日／287

51．给华兹华斯小姐的信1810年8月／293

52．给华兹华斯的信1810年10月19日／295

53．给华兹华斯的信1814年8月14日／299

54．给华兹华斯的信1815年／307

55．给华兹华斯的信1815年／315

56．给骚塞的信1815年5月6日／323

57．给哈钦森小姐的信1815年10月19日／329

58．给曼宁的信1815年12月25日／333

59．给曼宁的信1815年12月26日／339

60．给华兹华斯的信1816年4月9日／343

61．给华兹华斯的信1816年4月26日／347

62．给H．道维尔的信1816年7月／353

63．给华兹华斯夫人的信1818年2月18日／357

64．给华兹华斯的信1819年5月／367

65．给曼宁的信1819年5月28日／373

66．给华兹华斯小姐的信1819年11月25日／379

67．给柯勒律治的信1822年3月9日／385

68．给华兹华斯的信1822年3月20日／389

69．给约翰·克莱尔的信1822年8月31日／395

70．给巴林·费尔德先生的信1822年9月22日／399

71．给沃尔特·威尔逊的信1822年12月16日／405

72．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2年12月23日／409

73．给华兹华斯小姐的信1822年圣诞节／413

74．给布鲁顿夫妇的信1823年1月6日／417

75．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3年1月9日／421

76．给哈钦森小姐的信1823年4月25日／427

77．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3年9月2日／431

78．给赫兹利特夫人的信1823年11月／435

79．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4年1月9日／439

80．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4年1月23日／443

81．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4年4月／449

82．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4年5月15日／453

83．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4年8月／459

84．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4年12月1日／463

85．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5年3月23日／467

86．给华兹华斯的信1825年4月6日／471

87．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5年4月6日／475

88．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5年7月2日／479

89．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5年8月10日／481

90．给骚塞的信1825年8月19日／485

91．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6年3月20日／491

92．给J．B．迪比丁的信1826年6月／495

93．给亨利·克雷布·鲁滨逊的信1827年1月20日／499

94．给彼得·乔治·帕特莫尔的信1827年7月19日／505

95．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7年8月10日／511

96．给托马斯·胡德的信1827年9月18日／515

97．给彼得·乔治·帕特莫尔的信1827年9月／521

98．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8年10月11日／525

99．给普罗克特的信1829年1月22日／531

100．给伯纳德·巴顿的信1829年7月25日／537

101．给吉尔曼先生的信1829年11月30日／543

102．给华兹华斯的信1830年1月22日／549

103．给赫兹利特夫人的信1830年5月24日／559

104．给乔治·戴尔的信1830年12月20日／565

105．给戴尔的信1831年2月22日／571

106．给蒙克森先生的信1832年2月／577

107．给蒙克森先生的信1833年7月24日／581

译后记／584

1．给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的信

1796年5月27日

亲爱的柯勒律治：五月份你就完全放松下来吧。我给你送衣服的时候已经把他的账单付了。我的钱很多，而且我自己也没有很多用钱的地方，所以你不用过多地担心，反正这些钱对我来说也是多余的。

等到骚塞和他的前任弥尔顿那样谦逊，肯用十二开本来出版他的史诗的时候，我再看他的诗。一本书一个基尼有点贵，而且我也没有机会借到他的作品。《每月评论》中精选的他的一些诗和你的《守望者》中的一些片段，在我看来都比他和洛厄尔合著的诗要精彩得多。你的诗我会毫不犹豫地弄到。

在《宗教沉思录》中有你插入的一些优雅的诗句，我认为它们是你斟词酌句写出来的。那张纸片你丢弃了我还感到有点高兴。因为它可能已经干涩，失去了作用，或与你的整体布局不相协调。我希望你在事业的各方面都取得成功。听说你受雇于编写《宗教印记》一书我很高兴。在这个哲学的时代，这样的书需要增加一百倍，以期防止那些皈依者转向无神论，因为那些无神论者太强于辩论而无法被说服。

柯勒律治，我不知道你在布里斯托尔遭受过怎样的痛苦。我的生活较晚才有所变化，从去年那六个星期结束后才开始。你的卑微的仆人在郝克斯顿的一家精神病院里过得非常愉快。现在我有些理智了，不再咬人；但是我仍然是疯的，许多反复无常的行为和幻觉时常光顾我的脑海；这些东西如果都能说出来的话，足够写一大卷书了。从我见你到现在，我的十四行诗已经有九首了，等哪一天送给你。我正在写一首无韵诗，完成了，我就发表。瓦尔特正在准备出版《福斯塔夫和山鲁最初的信》。等书出来，你可以留一本。它们毫无例外都是我见过的最精彩的摹写。柯勒律治，以我对你的尊重可能会使你相信，在我疯狂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回想起你的次数和回想起另一个人的次数几乎一样多，而我认为这个人就是更直接地引起我暂时性狂怒的原因。

我送给你的十四行诗的价值和其他诗歌的价值一样渺小，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这些诗是我在禁闭室里利用一些清醒的间歇写出来的，你将会很好奇地读读它们的。

给姐姐的信

如果从我的口中，愤怒的词句汹涌而出

怒气冲冲的抱怨，刺耳无情的责难

它并非有意，而是一颗病痛心灵的过失

纷繁复杂的思想，遮蔽了清纯的灵魂

理智的泉水轻轻流过，洗净了我心中的阴霾

就让我的这些诗行些微地弥补我的过错

我的诗句，你从来都是将它无比赞美

捧得太高，用你偏爱的眼神去欣赏

没有任何瑕疵。对于我

你从来都是充满了最真挚的手足之情

并且常常对我无私奉献

倾听一首低沉的因相思而写的短诗

抚平我因爱情而来的创伤

玛丽，献给你，我的姐姐和朋友

凭着这些诗句和姐姐对柯托的最温馨的回忆，我得到了宽恕。

你真诚的

兰姆

注释

[1]骚塞刚刚用四开本出版了他的《圣女贞德》。两年前，他和洛厄尔合作出版了《彼翁和莫斯楚斯的诗》。

[2]教会医院的校友，伊利亚(兰姆的笔名)的散文《扫烟囱者赞》中的“吉姆·瓦尔特”。P3-7

在欧美诸国，普通家庭在客厅、壁炉旁或卧室等处，一般都置有一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他们称谓的“家庭读物”。在中国，所谓的家庭常备读物似乎固有所指，通常为菜谱、医疗保健或旅游指南之类，但西方的家庭常备读物却主要是经典的文学艺术作品；这些书不是整整齐齐码在书架上，纯粹为了装饰或摆设，少有开卷，仅供观瞻，而是放在床头、茶几、阳台甚至卫生间，触手可及，可以随时翻阅。出门旅行前也可以顺便带上一册，在候机候车间隙捧而读之，既打发时间，又时时受益。这样的书，父母看过可以传给孩子，孩子看完再传给自己的孩子，子子孙孙，代代相传。文化的传承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静悄悄地进行，伟大的文明就这样绵延于世。

令人遗憾的是，以文明悠久著称的中国，在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却缺少和自己的民族文化地位相对应的普通家庭常备读物。走进一个个越来越宽敞明亮的中国家庭，我们能看到琳琅满目、充满了艺术感的家具，能感受到灯光营造出的朦胧诗意的氛围，却很少能看到一个书架，一个承载人类文明积淀的书架；乘飞机或火车出行，多见旅人们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地等候、聊天、打牌，亦多见时尚杂志或街头小报人手一份，却少见有人手捧一册文学艺术作品在喧嚣的环境中静静阅读。承续了五千年文明的中国人，在现时代表现出的对精神生活的漠视，让人生出一种巨大的遗憾和忧伤……

正是这样的感时伤怀，正是这样的遗憾和失落，正是这样一种久违了的文明意识，正是这样一种萦绕于心的担当，让我们起意策划出版这样一套充满着人文气息的“家庭书架”。

这是一套在西方文化发展和文明积淀过程中影响久远的读物，这是一套影响了欧美诸民族心灵世界和集体文明无意识的读物，这是一套可以让个体的精神世界变得无比丰富和无比强大的读物，这还是一套人人皆可阅读但充满着贵族气息的读物。

这套“家庭书架”，凝聚着人类文明中最美妙的智慧和最敏锐的灵感，一群最善于思考最长于想象的伟大作者，将神奇而微妙的精神活动进行到底，凝结成人类文明最璀璨的结晶体。

这些作品是思想的圣坛，回响着每个与之结缘的个体在文明深处徜徉徘徊时细微而悠远的脚步声；这些作品是人类语言的丰碑，文字垃圾在这里被无情地埋葬，快餐文化在这里灰飞烟灭。

这套大型汉英双语版图书大致可以分为文学艺术类、传记类、历史类、游记散文、社会文化类等。作者们虽然身份、职业不同——他们或为文学家，或为艺术家，或为政治家，但都以文辞优美著称，即使深奥难测的美学著作，如佩特的《柏拉图和柏拉图主义》，也因作者优美的散文笔法而让人亲近。其他如奥威尔的《政治与英语》、吉卜林的《谈谈我自己》、康拉德的《生活笔记》、罗斯金的《艺术十讲》、杰罗姆的《小说笔记》、兰姆的《兰姆书信精粹》、卢卡斯的《佛罗伦萨的漫游者》、萨克雷的《巴黎速写》、鲍斯韦尔的《伦敦日志(1762—1763)》等，皆出名家之手。这些游记或散文，不仅充满着精神感召的力量，而且因其文辞隽美，还可以作为美文来欣赏、诵读。执一册在手，当是畅快的精神旅行。

众所周知，译事沉疴业已成为当代中国知识领域难以治愈的顽疾，草率、随性、误译、漏译、跳译、畏难等等随处可见。虽然当前仍有少数译者在译事丛林中艰难爬梳并屡有优秀成果问世，但我们已经很难看到当年傅雷先生之于《约翰·克里斯朵夫》及王道乾先生之于《情人》的译事之工了。在今天的译著中，我们看不到修辞，看不到信达雅，看不到前人遗风，我们看到的是急功近利，看到的是用电脑翻译工具草译出来的种种无厘头。这是翻译者的悲哀，是出版人的悲哀，是读者的悲哀，是文化的悲哀。

在这种恶劣的翻译环境和悲哀的心境中，我们开始了充满挑战的组译议程。组织会聚了许多大师著作的“家庭书架”的翻译出版，于我们而言，与其说是建立出版功业，毋宁说是进入了布满陷阱的出版丛林。我们规避陷阱的种种努力，都是为了给读者朋友提供一个可资借鉴的阅读文本。

我们深知，大师著作的翻译是艰难的，用汉语来传达他们的思想总会留下或多或少的缺憾，甚至我们都怀疑这些思想是根本无法用另外一种语言传达的。这时候“迁就阅读”就必须成为我们出版人唯一的选择。尽管译者和我们都想“用优秀的作品来鼓舞人”，尽管译者和我们都努力地走在通往理想之塔的道路上，但在这些图书即将付梓之际，我们的内心仍然深感惶恐。我们深知，为读者奉献的译文仍然存在着有待克服的种种问题。

但是我们有勇气，有足够的勇气用这种英汉对照的方式将这些文本呈现给我们的读者。一则希望读者可以在英语与汉语的比照下更深地体察语言的精微和文本的精致；一则希望读者朋友在阅读过程中可以方便地提出自己的疑问，指出我们的不足，使这套丛书在今后不断的修订过程中日臻完备。

译事惟艰，出版惟艰。冀希读者朋友们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的翻译事业和出版事业。丛书如存有不当之处，希望读者朋友们宽容并谅解。

江苏教育出版社

2006年8月

写完《兰姆书信精粹》译文的最后一个字，我心里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反而倒有一些茫然不知所措。在翻译兰姆先生的书信过程中，我就像一个在黑夜里漫无目的游荡的人，不知不觉走入了兰姆先生那深沉的生命内部，又惊慌失措地找不到出口。

现代先进的通讯手段固然便捷，却也淡化了人与人之间真诚的感情交流。在兰姆先生所处的那个通信手段尚不发达的时代，正如编者爱德华·吉尔宾·约翰逊在序言中所说：“在这种条件下，一封信当然是很有分量的了；它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一种意见的浓缩，一种罕见的反复出现的整体智慧的预见，付出时昂贵，却也从接受者那里得到丰厚的回报，因而人们总是调动思想，花费精力来完成每一封信。”而且落实在笔尖纸端上的私人信件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生命、情感的真切表达。

说实在的，在翻译《兰姆书信精粹》之前，我对兰姆先生还真是所知不多。只知道他对莎士比亚推崇备至，曾与其姐姐玛丽·兰姆合作将莎士比亚的戏剧改写成儿童读物《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而我当时也正沉溺于莎士比亚的戏剧中不能自拔，因而爱屋及乌，开始了《兰姆书信精粹》的翻译工作。随着翻译工作的不断进展，我对兰姆先生的了解也越来越深入，以至于在翻译的过程中我经常感到自己面对的已不再是纸面上一个个英文单词，而是单薄而忧郁的兰姆先生向我真切地诉说。熟悉兰姆先生的人都对他那睿智、幽默而不拘一格的散文文风印象颇深；而最让我震撼的是他那颗掩藏在幽默风趣经常是自我调侃的笔锋下的忧郁心灵。他有着一副睿智而深刻的头脑，有着一颗敏感而善良的灵魂，有着奇特而悲凉的经历，这些共同形成了他那独特的忧郁气质。看他的作品犹如看卓别林的电影，总是在含泪的微笑中去品味人生的苦涩。自然，兰姆先生那超长的艺术鉴赏才能也是不容忽略的。当时许多与兰姆先生过从甚密的重要文人，如华兹华斯、柯勒律治、骚塞等等对他的这一天赋也颇为肯定，他们等人的一些至今在文学史上都颇具分量的重要作品都曾被兰姆品评过，而且他的评论都一针见血，切中要害，这对我们今天的文学研究都有着重要价值。

上述诸特色在这本《兰姆书信精粹》中都有体现。这些精选的信件中有他自己独特的人生体验；有对当时一些重要文学作品和文学现象的品评；有兰姆先生眼中的当时的时代风貌的详尽描述等等，不一而足。自然在表达这些内容的过程中，兰姆先生那独特的文风也与之相映成趣。

不过，翻译的确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就像是带着镣铐跳舞，要作到“信达雅”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翻译兰姆先生的作品更是如此。他的文风活泼，一句话中从句、插入语等特别多。仿佛他在写某句话的瞬间，脑子里就涌现出无数的东西，而他又急于把这些东西都融进一句话里。而且他还善于运用隐语、双关谐语等等，因而译文中能原样保持他的行文风格几乎是不可能的。

另外，由于译者水平所限，书中错误疏漏之处肯定不少，恳请专家读者批评指正。

谭少茹

2005年7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