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小说以文学的虚构和想象给我们记录下一个民族一个世纪的心路历程;其中有呐喊,有彷徨,有绝望,有希望,有爱与美的拈花微笑,也有存与亡的挣扎。通过本书,能帮助读者领略中国现当代中篇小说的魅力,打开一扇通往小说艺术世界的门,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把窗外无尽的风景,姿态各异地呈现出来。
图书 | 中国中篇小说经典(2006) |
内容 | 编辑推荐 当代中国小说以文学的虚构和想象给我们记录下一个民族一个世纪的心路历程;其中有呐喊,有彷徨,有绝望,有希望,有爱与美的拈花微笑,也有存与亡的挣扎。通过本书,能帮助读者领略中国现当代中篇小说的魅力,打开一扇通往小说艺术世界的门,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把窗外无尽的风景,姿态各异地呈现出来。 内容推荐 本书精选中国当代中篇小说中最有代表性最经典的作品,如王松的《双驴记》、罗伟章的《奸细》、王祥夫的《尖叫》、李浩的《失败之书》等,代表了中国文学的最佳成就,反映了当代中篇小说领域最主要的创作流派、题材热点、艺术形式上的微妙变化。具有文学史价值、资料文献价值、培育新人的价值等等。 目录 双驴记 王松 奸细 罗伟章 谁的眼泪陪我过夜 张学东 二女 盛琼 尖叫 王祥夫 少年行 叶舟 失败之书 李浩 阿须婆 黄梵 戏衣 荆歌 附录: 《2006年中国长篇小说经典》存目 生死疲劳 莫言 丁庄梦 阎连科 笨花 铁凝 爱人有罪 艾伟 女人嗅 刘建东 乌尔禾 红柯 山狼海贼 邓刚 悲悯大地 范稳 第九个寡妇 严歌苓 试读章节 其实我对驴也并不陌生。早在农村插队时,我就知道,驴作为牲畜是分为两种的,一种是草驴,另一种则是叫驴,其中草驴是雌性,而叫驴泛指雄性。当然,这些也都是马杰讲给我的。我和马杰插队并不在一个村。他在北高村,我在南高村。那时他经常去公社粮站拉草料,每次路过我们村都要来集体户里坐一坐。他还告诉我,驴的后代也分为两种,一种是驴,另一种就是骡子。骡子自己是不能生育的,要由驴和马来交配。当然,马也分两种,儿马和骒马,前者雄而后者雌。叫驴与骒马配出的是驴骡子,草驴与儿马配出的则是马骡子。由此可见,马杰说,牲畜之间所形成的关系链与人相似,也是以雄性为主,应该属于父系社会。那时我就搞不懂,马杰也生长在城市,他的这些知识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后来因为一件事,竟然连北高村的当地人对他也很服气。 这件事很奇怪,至今想起来仍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当时北高村有一个绰号叫大茄子的女人,由于下体溃烂病死了。据说这女人很放荡,性欲也很旺盛,丈夫死后经常跟村里的男人胡搞,很可能因此才得了这样一种脏病。大茄子的死并没有什么奇怪,奇怪的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叫彩凤。彩凤去墓地埋葬了她母亲大茄子,一回来突然就精神失常了。她的这种精神失常极为罕见,虽然神志不清,语言混乱,但说话的口气和腔调却似乎都已不是她自己,而是酷似她的母亲大茄子,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竟能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来。村里人立刻感到很惊骇,认为她是被大茄子的鬼魂附了体。后来有人说,彩凤很可能是得了壮科。所谓壮科,在中医讲也就是癔病。但当地人对这种病症却有另外一种解释,认为是被一种叫黄鼬的野物迷住了。据当时一起去墓地的人回忆,彩凤在回来的路上曾去过田边一间废弃的土屋里小解,如果她真的是被黄鼬迷住,应该就在那里。 尽管大家这样猜测,却并没有人敢去看一看。 马杰听说此事,当即就去了村外的那间土屋。 那间田边的土屋曾是用来浇水的泵房,由于闲置多年早已没有门窗,屋顶和坯墙也都已破败不堪。马杰走进去仔细搜寻了一阵,果然就在墙角的一堆干草里发现了一窝吱吱乱叫的黄鼬。这窝黄鼬还很小,刚长出茸茸的皮毛,看上去就像一堆黄色的棉花球。它们的父母大概是听到动静逃走了或出去觅食还没有回来。马杰蹲下看了一阵,就去端来一杯水,又在水里滴了一些地瓜烧酒,然后喷到这些小黄鼬的身上。当时村里人都感到疑惑,不知马杰这是在干什么。但是当天夜里,人们就都明白了。在那天深夜,两只大黄鼬悄悄地潜回来。它们突然闻到小黄鼬的身上有了一种奇怪的异味,就满腹狐疑地不敢再去接近,只是围着这些嗷嗷待哺的幼崽来回转着不停地叫。就这样,那窝小黄鼬和两只大黄鼬高一声低一声地整整叫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村里的大队书记就来找马杰。北高村的大队书记姓胡,因为长了一脸络腮胡须,都叫他胡子书记。胡子书记在这个早晨闯进知青集体户,问马杰究竟对那些黄鼬干了什么,说再让它们这样叫下去恐怕村里还要出事。马杰听了并没有说话,立刻又来到那间土屋。他先用铁锹将那窝小黄鼬铲出来,然后浇上柴油,划一根火柴就点燃起来。当时的情形可想而知。黄鼬这种动物的皮毛里积存着很多油脂,被火一烧就咝咝地冒出来,这些小黄鼬立刻被烧得一边惨叫着一边乱爬,如此一来橘黄色的火焰也就越烧越旺。正在这时,突然又发生了一件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那些小黄鼬在火里吱吱惨叫时,突然从田野深处窜来两团黄乎乎的东西,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它们就以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钻进火里。火堆的上空立刻腾起两团冒着黑烟的火焰。直到这时,人们才看清楚,竟然是那两只大黄鼬。它们显然想从火里将那些小黄鼬叼出来,但此时的小黄鼬虽然还在吱吱惨叫,身上却都已喷出耀眼的火苗,大黄鼬刚叼到嘴里这团火苗就散落开,变成一摊黏稠的油脂流淌到地上。这时两只大黄鼬的身上也都已着起火来,这火燃烧着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声响。接着,它们很快就在火里安静下来。它们先是将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然后揽过那几只小黄鼬用力掩在自己的身下,就这样趴在火里不动了。这堆大火足足烧了有一支烟的时间。因为当时胡子书记点燃一支烟,却没有顾上去吸,就那样愣愣地举着,直到他发觉烧了手,这堆大火才渐渐熄灭下去。也就在这个上午,人们发现,彩风的神志也清醒过来。 P3-5 序言 在当今时代,对经典的追怀和崇拜正在演变为一种象征性的精神行为,人们幻想着通过对经典的回忆与抚摸来抵抗日益世俗化和商业化的物质潮流。在这一过程中,一方面,经典作为人类文学史和文明史的基石与本源,其价值得到了充分的认同与阐扬,另一方面,经典的神圣化与神秘化又构成了对于当下文学不自觉的遮蔽和否定,可以说,如何面对和正确理解“经典”,正是当代中国文学必须正视和面对的一个尖锐问题。 什么是经典呢?就人类的文学史而言,“经典”似乎是一个约定俗成的概念,它是人类历史上那些杰出、伟大、震撼人心的文学作品的指称。通常的意义上,经典常常是后代“追认”的,它意味着后人对前代文学作品的一种评价。应该说,经典既有客观性、绝对性的一面,也有主观性、相对性的一面。经典的标准也不是僵化、固定的,政治、思想、文化、历史、艺术、美学等等因素都可能在某种特殊的历史条件下成为命名“经典”的原因或标准。但是,“经典”的这种产生方式又极容易让人形成一种错觉,即“经典”仿佛总是过去时、历时态的,它好像与当代没有什么关系,当代人不能代替后人命名当代“经典”,当代人所能做的就是对过去“经典”的缅怀和回忆。这种错觉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在“经典”问题上的厚古薄今,似乎没有人敢于理直气壮地对当代文学作品进行“经典”的命名,甚至还有人认为当代人连写当代史的权利都没有。这实际上就人为地阻隔了当代人、当代文学通向经典的道路,并以悬置的方式剥夺了当代人认识和言说当代经典的话语权。更重要的是,在这样一种“阻隔”面前,当代人正在逐步失去对当代生活和当代文学的信心,我们仿佛不是生活在当代,所谓当代,所谓当代文学似乎都成了一种缺席的、不在场的存在,更不要说当代经典了。这种对于当代文学变相的“虚无主义”可以说也正是当代文学面孔暧昧的一个重要原因。 然而,后人的命名就比同代人更可信吗?我当然相信时间的力量,相信时间会把许多污垢和灰尘荡涤干净,相信时间会让我们更清楚地看清模糊的、被掩盖的真相,但我怀疑,时间同时也会使文学的现场感和鲜活性受到磨损与侵蚀,甚至时间本身也难逃意识形态的污染。我不相信后人对我们身处时代“考古”式的阐释会比我们亲历的“经验”更可靠,也不相信,后人对我们身处时代文学的理解会比我们亲历者更准确。我觉得,一部被后代命名为“经典”的作品,在它所处的时代也一定会是被认可为“经典”的作品,我不相信,在当代默默无闻的作品在后代会被“考古”挖掘为“经典”。(换句话说,即使它被后人“考古”挖掘为“经典”,那它对所处时代的读者也是毫无意义的。我很难想象一部对它所处的时代和它所处时代的读者毫无精神影响的作品会成为“经典”。)也许有人会举张爱玲、钱钟书、沈从文的例子,但我要说的是,他们的文学价值早在他们生活的时代就已被认可了,只不过建国后很长时间由于意识形态的原因我们的文学史不允许谈及他们罢了。 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一个没有“经典”的时代是可悲的,也是不能容忍的,我们应该理直气壮地呼唤和确立当代“经典”。不仅我们每一个作家都首先应该有追求“经典”、成为“经典”的勇气,而且每一个读者也应该是一个“经典”的确立者和命名者。实际上,文学的经典化过程,既是一个历史化的过程,又更是一个当代化的过程,它不应是“过去时态”,而应该是“现在进行时态”的。文学的经典化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着,它需要当代人的积极参与和实践。文学的经典不是由某一个“权威”命名的,而是由一个时代所有的阅读者共同命名的,可以说,每一个阅读者都是一个命名者,他都有命名的“权力”。而作为一个文学研究者或一个文学出版者,参与当代文学的进程,参与当代文学经典的筛选、淘洗和确立过程,更是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事实上,我和山东文艺出版社的路英勇社长正是出于这种对“经典”的共识,才决定策划和出版这套书的,我们计划每年编选一本“中篇小说经典”和“短篇小说经典”,并以存目的方式附录“长篇小说经典”,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真实同步地再现21世纪中国文学“经典化”的进程,充分展现21世纪中国文学的业绩,并真正把“经典”由“过去时”还原为“现在进行时”,切实地为21世纪中国文学的“经典化”做出自己的贡献。与时下各种版本的“小说选”或“小说排行榜”不同,我们不羞羞答答地使用“最佳小说”之类的字眼,而是直截了当、理直气壮地使用了“经典”这个范畴。我觉得,我们每一个作家都首先应该有追求“经典”、成为“经典”的勇气。我承认,我们的选择标准难免个人化、主观化的局限,也不认为我们所选择的“经典”就是十全十美的,更不幻想我们的审美判断和“经典”命名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同,而由于阅读视野和版面等方面的原因,“遗珠之憾”更是不可避免,但我们至少可以无愧地说,我们对美和艺术是虔诚的,我们是忠实于我们对艺术和美的感觉与判断的,我们对“经典”的择取是把审美和艺术放在第一位的。说到底,“经典”是主观的,“经典”的确立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经典”的价值是逐步呈现的,对于一部经典作品来说,它的当代认可、当代评价是不可或缺的。尽管这种认可和评价也许有偏颇,但是没有这种认可和评价,它就无法从浩如烟海的文本世界中突围而出,它就会永久地被埋没。在这个意义上,在当代任何一部能够被阅读、谈论的文本都是幸运的,这是它变成“经典”的必要洗礼和必然路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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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中篇小说经典(2006) |
副书名 | |
原作名 | |
作者 | 吴义勤 |
译者 | |
编者 | |
绘者 | |
出版社 | 山东文艺出版社 |
商品编码(ISBN) | 9787532926527 |
开本 | 32开 |
页数 | 463 |
版次 | 1 |
装订 | 平装 |
字数 | 340 |
出版时间 | 2007-01-01 |
首版时间 | 2007-01-01 |
印刷时间 | 2007-01-01 |
正文语种 | 汉 |
读者对象 |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
适用范围 | |
发行范围 | 公开发行 |
发行模式 | 实体书 |
首发网站 | |
连载网址 | |
图书大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图书小类 | |
重量 | 0.448 |
CIP核字 | |
中图分类号 | I247.5 |
丛书名 | |
印张 | 14.75 |
印次 | 1 |
出版地 | 山东 |
长 | 203 |
宽 | 140 |
高 | 17 |
整理 | |
媒质 | 图书 |
用纸 | 普通纸 |
是否注音 | 否 |
影印版本 | 原版 |
出版商国别 | CN |
是否套装 | 单册 |
著作权合同登记号 | |
版权提供者 | |
定价 | |
印数 | 5000 |
出品方 | |
作品荣誉 | |
主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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