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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醉眼看李白
内容
编辑推荐

李白是人,儿女隋长,功名利禄,一杯老酒痛入心底;李白是仙,活在自信的庄园,口吐天上文,才笔九州横;李白是侠,仅佩一柄长剑,青山绿水,笑傲天涯!

当汉语普及成为世人的一种自觉追求,当大家用同一种文字去解读和欣赏文化和艺术,隔膜、缝隙、错位都被直接废除。面对共同认定的艺术之美,老外们读李白读到兴奋处,会由衷地翘起大拇指说:

李白No.1!中国文化No.1!

内容推荐

风花雪月,灵感如风呼啸,举杯邀月时,从骨头里瞬间开出浪漫的花;名归仙侠,且放白鹿青崖间,他一骑风尘,独自凭栏,眼前无限江山;诗情酒友,一段豪肠,对酒当歌三分醉,一身风骨,玉树临风七尺自;身谪楚家,卿本楚狂人,于千年记忆深处,遍寻的原来是灵魂的故乡!

目录

风花雪月

 灵感不是风吹来的幻想

 骨头里开出浪漫的花

 唐朝飘来的雪花

 月是他的诗魂

名归仙侠

 该不该种植李白

 古体诗的叛逆者

 别让诗仙坐在轿子里

 被遗忘的李白遗产

诗情酒友

 于长处看李诗之短

 在他心里住过的女人

 花间那壶酒

 李白与杜甫

身谪楚家

 李白毕竟是李白

 想象和现实擦肩而过

 我本楚狂人

 李白心灵里的故乡

后记:世界终将读懂李白

附录:谪仙人博客

试读章节

我写这首诗时,很多唯美的字句是凭借灵感在一个瞬间跳出来的。写完后自己就想,都这个年龄了,不配写这样的诗句,但写出来了我就要感谢灵感。于是回过头在字里行间寻找灵感。结果很失望,把这些句子拆开看实在没有什么奇特的,只是用了一些最常用的汉字,是生活中我们自身的一些举动,是我们平常随处可遇的一些事物。如月剪刀、唐朝的繁华、丝绸、皮肤、眼圈儿、几枝红杏、明眸皓齿、长河落日香皂、书包脚印等等,都是现实生活中拉拉杂杂、随处可见的事物。但这就叫生活,它在积累中发酵,不断地分解变异,不断地举一反三,不断地重叠整合。

三是我闲时翻看有关李白的史料和他的诗句,才发现他的灵感与“苦读”和“苦行”密切相关。李白并不是自幼神童,大器天成,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贪玩好耍的孩子。有一次在溪边玩耍,见到一位老妪在石头上磨一根铁杵。他上前问:“您磨它干什么?”老妪给他讲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道理。李白由此顿悟,开始专心苦读,结果“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李白曾说过:“余小时,大人令诵《子虚赋》,私心慕之。”这说明他少年时代已经涉猎很广,显露出过人的不凡才华。

李白10岁时,随其父李客到文风楼赴晚宴,客人们都知李白年少学厚,想考考他,要他以文风楼为题写一首诗,李白稍作思考吟出了四句:“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想象之大胆奇特让四座皆惊。

15岁以后为了潜心研读,李白隐居到大匡山的大明寺,帮寺中抄写经文,同吃斋饭,一直到25岁。这10年间,他攻读了大量书籍,先秦诸子,楚辞汉赋,佛道经典,无所不读,广采博纳。应该说青少时代的李白是一个潜心苦读的典型。“苦读”奠定了他雄厚的文学基础,是令他受益终身的文化典藏和知识宝库。

有了这样的底蕴,灵感的出现看似一种偶然,其实它的身后藏有决定性的必然。有这样的必然作为底力,李白在创作时,灵感就处于扫射状态,写下每一个汉字都是一颗子弹,是穿透式打击,有火舌般的燃点,让读者的灵魂为之~震,诱发出强大的共鸣。不信我们去翻看一下李白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他思维中突现的意境、意象、意念、夸张、比喻、想象,以及所选用的恰到好处的词汇和语句,都不是天外来客。它们已在李白囤积素材的仓库内储备了多年,那些出人意料、光艳耀人的意象一定是他“苦读”和“苦行”时期自己亲眼所见、平日所闻、脑中所思的东西。当它与写作主题切合后,就形成灵感的闪现和突发。而这一切亮点均来自诗人的生活积累和知识储备。他就是‘从这当中捕捉、发现、提炼,才有了超乎常人的生发和捕捉灵感的本领。绝不是简单的天赐神授,妙笔生花。

25岁之后李白仗剑去国,辞家远游。说是漫游其实是“苦行”。分前后两次:第一次是离开故乡青莲之后,出夔门,登巫山,下江陵;尔后南穷苍梧,东涉溟海;然后酒隐安陆。这10年间他往来于襄阳、江夏,北游洛阳,暂隐过嵩山。第二次是离开政治中心长安之后,客居梁园(开封),他北游到河北、山西;西游到陕西、汾县;东游到山东;南游到江苏、浙江、湖北、湖南一带。

两次“苦行”是诗人用眼睛和大脑在大自然的学堂里苦读的过程,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次由一个人跋涉的“万里长征”。“山光水色青于蓝”,“登高壮观天地间”。在跋涉中采风的李白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每一个踩出的脚印都有扎实的功底,每一朵映人眼帘的花都可能在适当的时候释放灵感的芬芳。

由此看来李白在诗歌创作中能够佳句迭出,横披六合,“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流射东海”并不是天降神思,凭空而得,它来自于诗人孜孜不倦的“苦读”和“苦行”,是诗人学识、经历、遭际、思索、感悟综合一体的沉积厚垒。文人将其称之为底蕴,它是才华的沃土,是诗歌昆仑李白胸腹中的另一座昆仑。植根于这片沃土之上。又置身于“一览众山小”的高度,诗人的思维和才气就是灵感居住的房子。呼吸吐纳时刻,推开门窗就是一派豁朗畅达的天地。

我真羡慕李白,一双会思考的眼睛结伴于一双以苦为乐的脚,一个善于加工的大脑挤满了可以转化为灵感的细胞。一旦进入创作,只须临窗,世界那么熟悉,眺望的眼睛就会倏然一亮。“烟开兰叶香风暖,岸夹桃花锦浪生。”

当灵感如潮袭来,意境奇绝的想象和画面就被一支笔默写于纸上,汉字说话,神韵有灵,奇诡飘逸之才华必生。

诗人就成为真正的诗人,声名鹊起,冠盖京华。P10-12

后记

后记:世界终将读懂李白

如果仅以知名度论,李白已经属于世界了,在许多世界文化名人典录中都可以看到这两个字。世界各国的文学和历史教科书在涉及中国部分都可能提及这个名字,尤其是涉及世界诗歌发展史,一定少不了这个名字。

但一个文化名人的知名度,就其实际影响力看,应该分为两个层面:一是表层次,即大家都知道你,就像梅兰芳这三个字,中国的大多数人和世界上许多人都知道。但这只是知晓率,属于浅层次。二是深层次,这是真正的知名度,是指艺术修养及其天赋赢得的世人认可,这是真正的渗透率,也可认定为征服。大家为你的艺术或作品所倾倒,产生强烈共鸣,为你冲动,为你鼓掌,为你翘首而望,为你歇斯底里。迈克尔·杰克逊就属于这一层次。大家为他而兴奋、痴迷,不知不觉成为他的粉丝,崇拜他,追逐他,他于是成为了精神舍利。有了这样的知名度,他死了还活着,永远活着。

天才诗人李白作为中国古典诗歌的杰出代表,本该属于这一层次。但就世界艺术这个平台而言,他的知名度还处在第一层次,即提到这个名字,有许多人知道,或在书中见过,或听老师讲过,但谈及他的作品,许多人没看过,或者看了,却并没有中国人那种为之痴迷膜拜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差?道理很简单,不是李白不伟大,不是李白的诗不具有艺术征服力,而是不同地域、不同国家的语言传递或表达方式有差异,因而形成了传递、转换和交流中的阻隔和壁垒。即便现在联合国推行世界语,或者把英语作为世界认可的第二语言,语言与语言之间仍不可能实现直接、充分、无流失、无变形地对等转换。再高明的翻译,都是蹩脚的仿真。

于是就出现了一种让人十分遗憾的现象,即李白在他的本土,在一个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国度里,既有知名度,又有实际的覆盖率和征服力。提及李白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他的诗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流芳百世、脍炙人口。但进入“地球村”就不同了。世界上共有224个国家和地区,不同民族、不同肤色的人操着各自的方言在多语交流平台上进行交流表达的转换和传递。由于语言的不关联,在此国极有影响力的作品一经翻译,就变形走样,失去了艺术美感,因为作品经翻译二度加工之后,已非原创。读者品尝的不是原汁原味的艺术,这就使渗透力和共鸣度下降。用比较形象的话说:你是大腕、巨星、天王,但你无法学会天下所有的语言。语言孤岛是名人的克星,它会使你在世界大舞台上(音乐、舞蹈、艺术要除外)遭遇语言传递的阻隔性障碍。你的名字大家可以通过音译,叫得顺顺溜溜。但艺术的覆盖率和征服力却会因意译的失真而严重缩水,出现80%、90%甚至100%地打折。这是尴尬,是目前还无力摆脱的尴尬,让人望洋兴叹,一筹莫展。

由此思考,中国文学和艺术已被这种尴尬困扰、折磨了许多年。

我们有五千年的辉煌历史,我们的文学艺术与世界的文学艺术应该是遥相呼应,相映生辉的。就古代来看,诗经、屈赋、唐诗、宋词、元曲创造了中国文学史的一个又一个亮点,我们可以拿出老子、庄子、屈原、李白、杜甫、苏轼、李清照等一系列文化名片。就近代来看,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白话文的发展使我们和世界的距离拉近,先后出现了鲁迅、郭沫若、朱自清等一批新文化先锋。但我们还和世界离得很远,代表世界水平的诺贝尔文学奖,我们至今无法无人问鼎。

以中国在世界所占的人口比重,以中国古代、近代、现代文学艺术的成就来看,我们不该是一无所有。

那么症结在哪里?我曾就此和一些文化界的朋友探讨过。是我们的文化底蕴不深厚,还是缺乏厚积薄发的文学大师?大家一致摇头。

我记得鲁迅曾经说过:诗到唐已经作完了。这话虽然说得过于绝对,但这是一代文学大师对唐代诗歌的肯定。我相信鲁迅的眼光,因为唐代诗歌是以实力奠定了它在中国和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

可我们为什么排队排到现在,还在诺贝尔文学奖的边上打晃晃,不能入围?这是我一直思索、欲求其解的一个问题。

我曾从意识形态、价值取向差异、反华排华心理、语言沟通阻碍等多方面作过思辨和分析。应该说作为综合因素,以上几点,无论哪个方面有所作梗,都可能使我们的问鼎愿望功亏一篑。但社会是逐渐进步完善的,评委席也不是铁打的营盘。“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只要我们进入春天,总会有柳暗花明的时候。因此,一些带有偏见性的因素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去改变,化不利为有利,逐步将其排解掉。唯有语言障碍对评委的影响是带有共性和根本性的难点。

就如何排解这一误点,我个人曾以“华文获奖,匹夫有责”的高度责任意识,对确保华文作品获奖的公正性作过许多假设和推想,我自信有两点可以付诸实践:

一是提高承担转换使命的翻译者的业务水准。即通过对原作品的最佳消化和加工,生产出既体现作者本意,又符合异国消费群文化消费习惯的精神文化产品。我把这种希望寄托在中国“80后”“90后”中的一些佼佼者身上。他们恰逢改革开放的时代,国门打开,国际交流和知识流动成为国际、国内的一致需求。加之我们现行的教育,使学生高二年级以后的实际文化知识水平,对中华文化和汉语言的使用能力以及综合知识的储备,已经达到甚至超过了老大学生毕业时的水平。而这时他们的年龄只在十六七岁左右,正处于语言学习的黄金期,如果有机会出国学习,无论是从语言、知识、艺术审美哪个方面进行再学习、再深造来看,都是最佳时机。当他们把汉语和英语的理解、掌握和使用都提升到炉火纯青、游刃有余的境地,那么由他们来承担李白、鲁迅等国学大师文化作品的翻译工作,这种二度创作中的跑调和走形就会大大减少,作者表达创作原意和读者领会原创之意的距离就会拉近,同样,中国文学作品与诺贝尔奖的距离也会拉近。作者被翻译所误,进而被评委扼杀的比例就会减少。

二是要求承担华文作品评奖的诺贝尔文学奖评委,必须是汉语言专家。不能凭借译本对原创作品进行评定。

但最近和一位“80后”朋友接触,他毫不掩饰地说了一番话,令我的自信心出现了坍塌。

话题由李白能否得诺贝尔文学奖说起,他出语斩钉截铁:如果把中国古典诗歌艺术的特定性与世界文学的广博性联系在一起,再加之现有的评定模式,李白根本没有得奖的可能性。

我说出我的以上两点构想,他淡淡一笑,单刀直入地向我提出了两个问题:

第一,谁能把李白的原创诗歌以及古诗体例,用英文或其他语言,无一走形、绝对对等地转达给评委?

第二,你是想让李白得奖,还是想让李白的诗走向世界,使世界上更多的人能读懂?

我也一笑说:我贪心,想鱼与熊掌兼得。

他说:你不能误入了理想国,应该走出来。现实是残酷的,获奖和真正走向世界,被世人读懂是两个概念。

获奖只是几个评委依据几个概念性的世界水准,用被其武装起来的审美眼光对作品进行选定,因此,获奖只是几位具有代表性的评委的认定。作为评选主体,他们只是发挥了鉴赏和认定之责,他们不是阅读主体,不代表普及率和渗透率。

我很佩服这位“80后”的观点,他的话在打败我的同时启发了我,使我明白,得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使以李白为代表的中国文化真正走向世界,形成切实的覆盖率和渗透力。

这么看,得奖和覆盖的关系就清楚了,它们是一座塔和一片高地的关系,一座塔立起来,只是一个点的高度,而一处高地形成了,就是一方厚土,就是文化艺术疆域的扩展。它能够在文化艺术领域把“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句话由口号变成现实。

这就促使我思考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唐朝之所以能形成中国历史上文化艺术发展的高地,铸就出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维、王昌龄等一批灿若繁星、光彩夺目的大诗人,与大唐王朝开放的胸襟、雄厚的国力是分不开的。那个时期,中国已与世界上70多个国家建立友好关系。由此联想,今天,我们要让李白及中国的文化和艺术真正走向世界,从本质上形成最直接、最强大的渗透力和覆盖率,就必须以国家和民族的繁荣、强大和稳定为根本,这是最强大的后盾。

前不久,我从有关资料上看到一组数据:目前传播于世界各地的新闻,90%以上由西方七大国垄断,其中70%是由跨国大公司垄断,美国控制了世界75%的电视节目的生产和制作。许多第三世界国家的电视节目,有60%-80%的栏目内容来自美国。

这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在于英语在国际交流中的绝对控制地位,使得英语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世界语言。谁占据了英语,谁就拥有了非同一般的话语权,而英语之所以能成为实际意义上的世界语,就是因为它的母体是强国,它的使用者是强国。

这种话语权就是覆盖率和征服力。阿尔温·托夫勒在《权力的转移》一书中曾写道:“世界已经离开了依靠暴力和金钱控制的时代,而未来世界政治的魔方将控制在拥有信息强权的人手中,他们会使用手中掌握的网络控制权、信息发布权,利用英语这种强大的文化语言优势,达到暴力和金钱无法征服的目的。”这句话把我思维空间的那扇窗一下子推开了,外面好大一个世界。

这才明白,把目光盯在一个奖项上去考虑影响力和征服力,或者只想着借翻译作品的传统方式去扩展影响力,都是缺乏战略思维的的做法。

如果我们换一种思维,致力于全力推动经济发展,把中国建成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政治、经济、文化强国,我们的政治、经济、文化都进入强国之列,说具体一点,货币也成为世界货币,那时与中国的交往,就会成为任何国家发展的必然选择,汉语的学习也就会成为世界热。如果我们的母语通过普及,成为世界第一、第二或第三语言,那时李白和中国文化就真正成了世界文化。这时覆盖率、渗透力和征服力,是不需要翻译做二传手的,也不需要什么奖项来验证。那时,汉语普及成为世人的一种自觉追求。当大家用同一种文字去解读和欣赏文化和艺术,隔膜、缝隙、错位都被直接废除。面对共同认定的艺术之美,老外们读李白读到兴奋处,会由衷地翘起大拇指说:

李白No.1!中国文化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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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醉眼看李白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车延高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商品编码(ISBN) 9787214061447
开本 16开
页数 210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162
出版时间 2010-01-01
首版时间 2010-01-01
印刷时间 2010-01-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青年(14-20岁),研究人员,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图书小类
重量 0.354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K825.6
丛书名
印张 13.5
印次 1
出版地 江苏
240
166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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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9 15:1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