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是卡尔·爱华尔德的童话作品之一。全书分为12章，以池塘反映社会，描述了池塘中不同阶层的生物之间的见闻，折射出现实社会各个阶层人物之间的复杂关系，反映出资本主义社会中的虚伪和腐朽，同时又寄托了作者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全书从儿童角度出发，将池塘里的生物如苇莺、水蜘蛛、龙虾、鲤鱼、睡莲、贻贝等描写得活灵活现，文笔幽默，语言简练，通俗易懂，是广大儿童的优秀读物。

十九世纪丹麦作家卡尔·爱华尔德（1856～1908年）是继安徒生之后又一著名童话大师，他的童话作品揭露了资本主义制度下丹麦社会的伪善与腐败，对欧洲文学产生了深远影响。

《池塘》以池塘为主线，以两只苇莺与池塘中各个成员之间的活动为故事内容，反映了池塘这个地域环境从春天到冬天不同物种的生命历程，也可以视作人类社会的一个缩影。翻开《池塘》，一起来阅读吧！

第一章  开始

第二章  远方来的人

第三章  母亲

第四章  水蜘蛛

第五章  狸藻

第六章  夏天

第七章  鲤鱼

第八章  贻贝

第九章  睡莲

第十章  小龙虾的旅行

第十一章  最糟糕的一天

第十二章  尾声

后记

第一章　开始

早春的一天，意大利的一只小苇莺坐在矮树丛中，撅着小嘴巴。

他不是在抱怨什么。明媚的阳光照耀着他，苍蝇们飞来飞去，没有什么东西会伤害他。就在刚才，一个漂亮的、长着乌黑眼睛的小女孩坐在矮树丛中听他唱歌，走时还给了他一个飞吻。

其实他是想得到一些东西。

这只小苇莺厌倦了周围的意大利苍蝇。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一振翅就能飞出几百英里。他想说话但又说不出，他心里有一种无法表达的欲望。如果苇莺会哭，这种欲望甚至可以让他哭泣。所以他只好唱歌，不管高兴还是郁闷，他整天都在唱。

当他停下时，他听到矮树丛中有个和他一样好听的歌声飘来，只是没有他的歌声嘹亮。他点亮一根树枝，看到了一只非常可爱的雌苇莺。

由于周围没有人，所以他们只能自我介绍。鸟类之间没有礼堂里的繁文缛节，并且事情瞬息万变，当他们聊了五分钟后，雄苇莺说：

“现在我们已经认识了，这对我很重要。我渴望回到我出生的陆地上，我记得很清楚，那里有个宁静的池塘，周围长满了芦苇、灯芯草和绿绿的山毛榉树。”

“我也想去那里。”雌苇莺说，“我也记得那个地方。”

“那我们结婚吧。”雄苇莺说，“到了池塘，我们就举行婚礼，建造我们的新家。”

“你会爱我一辈子吗？”雌苇莺问。

“至少这个夏天我会爱你。”雄苇莺说，“但我会保证爱你一辈子的。”

雌苇莺同意了。但从去年秋天以来，他们就没见过同伴，因此没有人知道他们结婚。他们自己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宴会，饱餐了一顿，又唱了首二重奏，然后开始了旅行。

他们飞了好多天。有时来到翠绿的山谷，他们会稍事休息。还有好多鸟儿也在成群结队地旅行，所以他们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两只苇莺夫妻般地紧紧挨着，累了就讲一些池塘的故事。

最后，他们终于到了。

那是五月末一个美丽的清晨，白云飘飘，风和日丽。山毛榉树和橡树越来越近，绿油油的芦苇和灯芯草铺在池塘边，水波在阳光下轻快地跳跃着：一切都那么美好。

“这里可爱吗？”雄苇莺问。

“当然了。”雌苇莺说，“我们就住这儿吧。”

他们在岸边找到了一处心爱之地。在水面上一码处，他们用纤维将三根芦苇绑在一起，然后开始精心编织鸟窝。轻风拂过，鸟窝随芦苇一起摇摆。但不必担心，他们建得很结实，何况他们也不怕水。

八天后，鸟窝建好了。两只鸟儿一直兴奋地唱着歌，池塘对岸都能听到他们的歌声。唱累了，他们就在芦苇上跳跃着互相嬉戏，或者看看池塘边的邻居们。

“那棵睡莲发芽了。”雌苇莺说，“我记得她，那么高贵，那么美丽。”

“有只青蛙蹲在岸边。”雄苇莺说，“他和我一样，也捉苍蝇和虫子。不过这里有很多，我们不用抢。”

“看，一只小龙虾在下面爬。”雌苇莺说，“还有斜齿鳊和河鲈。哦，水底有棵翠绿的树，鱼儿在树枝间游泳，石蚕蛹在洞穴里摇来摇去。”

“是啊，这里太迷人了。”雄苇莺陶醉了，似乎这一切都属于他了。

“他们看起来真好，真幸福。”雌苇莺说，“我确信他们也都刚刚结婚。”

“当然了。”雄苇莺说，“所有人都在春天结婚，但我相信世界上只有我们是最幸福的。”

然后他伸长脖子开始高歌：

“世界上没有谁比我的爱人美丽、幸福，

也没有人唱得比我好。

你们去追寻所爱的人吧，

我会真心对待我的爱人，

永远不会忘记她。”

“难道你只爱我到这个夏天吗？”雌苇莺问。

“不会的，我只是那么说说。”雄苇莺说。

第二章远方来的人

随着五声长叹，雌苇莺下了五个蛋。然后她蹲在蛋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芦苇在微风中摇晃，雌苇莺和鸟蛋也随着鸟窝摇摆。雄苇莺则坐在旁边的灯芯草上晃来晃去。

“没有人比你更邋遢了，亲爱的。”雄苇莺说，“向水里看看你自己。”

“我什么都看不见。”雌苇莺伤心地说。

“胡说。”雄苇莺说，“你先站起来看看，再马上坐下。”

雌苇莺只好看了看。

其实水里很热闹。

只见一只椎实螺背着尖尖的壳在游泳，她倒立在水里，与水面平行的宽足呈小船状，支撑着整个身体。然后她伸出脚爬到水底，在一棵睡莲的茎秆上产了一堆黏糊糊的卵。

一只梭子鱼游过来，在狐尾藻丛中产了卵；鲤鱼也一样。河鲈则把卵挂在苇莺筑巢的芦苇上。青蛙带走了她的孩子们，棘鱼基本建好了巢穴，还有好多微小的生物都在水里产下了卵。

就在这时，一条黄鳝从泥里伸出脑袋，说：“请允许我，女士……我游览过世界上好多地方……”

雌苇莺无力地叫了一声。

“我受不了那家伙。”她对雄苇莺说，“他和去年吃了我妹妹的蝰蛇一样。当时我妹妹练习飞行时落到了地上。他同样很无礼，很狡猾。”

“哦，女士。”黄鳝说，“很不幸你因为那件事儿而对我产生误会。这不公平。我是一条鱼，与那条吃你妹妹的蝰蛇没半点儿关系。也许我们在外表和行动上有点儿像，比如都会蠕动和盘绕，但我比蝰蛇更光滑。所以，我的名字叫黄鳝……”

“我妻子在孵蛋。”雄苇莺说，“她不能受这么多刺激。”

“谢谢你告诉我，苇莺先生。”黄鳝说，“我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和你们一样，我也去过很多地方，我想冒昧地跟你说，我希望在关于池塘的事情上我们可以保持一致的观点。”

“你是一个旅行家。你会飞吗？”雄苇莺问。

“完全不会。”黄鳝说，“我不会飞，但我会蠕动。我可以去一些其他鱼不知道的国家。我喜欢潮湿的草地，哪怕是最普通的水沟也没关系。我是从海里来的，等我在这儿消耗掉脂肪，我还会回去的。”

“听起来不错。”雄苇莺说。

“是啊。”黄鳝谦虚地说，“正是因为我见过很多新鲜事儿，这里的孩子才会觉得我很荒唐。”

“你说的确实不靠谱，亲爱的黄鳝。”雄苇莺说，“你好像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

“哦。”黄鳝用尾巴打着花样，说，“这得看你怎么想了。去年我给世界添了一百万条小黄鳝。”

“天哪！”雌苇莺惊呼道。

“你在吹牛吧？”雄苇莺问。虽然他也很惊讶，但他不想让人看出来。

“当然不是。”黄鳝说，“我这么大的个头，很容易做到的。不过你可以认为是五十万条，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安的话。”

“作为这些小黄鳝的父亲，你有什么感受？”雌苇莺问。

“我从没想过这些。”黄鳝说。

“你的妻子呢？”雌苇莺问。

“不知道，我从没见过她。”

“你从没见过你妻子？”

“是的，女士。我也没见过我的孩子。”

“你对你家人太不公平了。”雄苇莺说，“刚才，我亲眼看到棘鱼给他孩子建好了窝。”

“棘鱼！”黄鳝冷笑道，“我受不了棘鱼，他们会刺痛我的脖子，太可怕了。但那和这事儿没关系。我问你，你知道什么是棘鱼吗？我记得我曾经被捉住，还差点儿剥了皮。当时我很小，那个厨师拿刀指着我说，‘比棘鱼还小！’”

“你被捉住过？还差点儿被剥了皮？”雄苇莺问，“最后你怎么跑的？”

“最后我逃走了。”黄鳝说，“这得感谢我光滑的身体，尽管你妻子不喜欢。我沉入水底，从水沟、水管以及水渠等处爬出来。我必须蜿蜒而行。”

“你说得太好了。”雄苇莺说。  “你看，我经历了好多事情。”黄鳝说，“回到刚才的话题。比如我们黄鳝，我们把孩子生在大海里，让他们自己去生存。我们懂得生命的价值在于什么，所以我们大规模地将孩子生在大海中，就像我刚刚说的，数以百万计——不好意思，以五十万计，不想再吓到你们了。这样孩子们自己就学会了游泳。我就是这样长大的，并学会了蜿蜒和盘绕的运动方式。”

“难以理解。”雌苇莺说。

“很抱歉。”黄鳝说，“对于一个正在孵蛋的母亲来说，我的话可能有点儿说多了。”

“我认为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事物了。”雌苇莺说，“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孩子，都很讨人喜欢。”

“女士的话总是对的。”黄鳝吃了些石蚕蛹和蠕虫，说道，“但是我刚刚分明看到你吃了一条你丈夫给你的幼虫。难道我看错了吗？”

“一只幼虫？……”

“是啊……难道那不是一个孩子吗？”

“我要晕了。”雌苇莺说着，真的晕倒了。

“快跑！”说完，黄鳝溜掉了。

雄苇莺喂了三只肥肥的苍蝇，唱了七首好听的歌，又轻轻啄了一下，才把雌苇莺叫醒。

“你至少要感谢我一下吧？”当雌苇莺醒过来后，雄苇莺问道，“看看其他的丈夫都怎么做的。你应该感谢我为你捉虫子，为你唱歌。”

“是的，太感谢了。”雌苇莺回答道。P2－17

丹麦，童话的故乡。

1856年，丹麦儿童文学作家卡尔·爱华尔德（CarlEwald）出生于一个丹麦小城。在此之前，他的前辈安徒生（1805～1875年）已经创作出大量的小说、戏剧、诗歌、自传、游记以及童话等文学作品，并因此声名显赫。民国初年迄今，国人对安徒生童话的译介和研究延续不绝。几乎没有人会怀疑：童话被安徒生写到了极致，俨然成为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峰。人们对它的喜爱和敬仰之情，犹如厚重的云雾，层层聚拢在它周围，以至于遮蔽了别处的风景。事实上，童话，或者儿童文学有很多种写法。当我们拨开云雾远眺四方时，我们会讶异：原来爱华尔德也缔造了一座可以和安徒生童话比肩的巍峨山峰！

爱华尔德创作过大量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然而只有一部受到了国人的译介，即1925年由李小峰翻译的《两条腿》（Two－legs）。周作人为之作序，赞赏它“是这科学童话中的一种佳作，不但是讲得好，便是材料也很有戏剧的趣味与教育的价值”。近人胡从经也给予好评：“这样知识丰饶、兴味浓郁的长篇科学童话，在中国儿童文学中还是发轫的译作，其启蒙与借鉴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遗憾的是，一个多世纪以来，除了这部童话之外，爱华尔德的其他童话或儿童文学作品再也没有得到国内翻译界人士的问津，就连爱华尔德本人也鲜为人知。这种长期被冷落和忽视的境况是因为作品不够优秀吗？非也。

爱华尔德的父亲是一位著名的小说家，爱华尔德的文学创作的禀赋和兴趣，不能说没有受到父亲的影响；而他自己的人生阅历和信念则使其塑造出自己的独特风格。他在大学读过书，担任过林务官，当过学校老师和校长，教授自然史，对达尔文学说和自然律有很深的信仰。他也做过记者和自由撰稿人。他的一位英译本作者评价道：“卡尔·爱华尔德……为孩子们所写的故事，无不源自于他对自己家和别人家孩子的了解和观察。他丰富的林业经验也使得他对野兽、鸟禽、鱼类、树木、花朵、季节、风、雾霭的描写几乎无人能及。”（马妥士语）事实也确实如此。儿童文学作品极易流于道德说教，这种情况在中西方都很普遍。我们阅读爱华尔德的儿童文学作品，总能体会到那股清新而浓郁的自然主义情结，既无陈词滥调的道德说教，也无劝诫讽喻的宗教经文，文笔流畅，叙述简洁明快，情节生动有趣，寓人生哲理于不经意之间。但爱华尔德童话的最大特点，正如周作人所说，乃是一种科学童话。他用童话的形式来阐述自然、科学和社会，博物多闻，妙趣横生。正是这一特点，使其创作达到了堪与安徒生童话媲美的艺术成就。这一点，相信读者朋友一翻便知。

爱华尔德的儿童文学作品数量很多，如《老柳树及其他故事》（TheOldWillow－treeandOtherStories）、《蜘蛛及其他故事》（TheSpiderandOtherTales）、《蜂后以及其他自然故事》（TheQueenBeeandOtherNatureStories）、《四季》（TheFourSeason）、《我的小儿子》（MyLittleBoy）、《老屋》（TheOldRoom）、《池塘》（ThePond）、《十二姐妹和其他故事》（TheTwelveSistersandOtherStories）等等。当然，他还创作过其他类型的作品，但在欧洲和美国，知名度都不如他的童话作品。

鉴于此，我们挑选并翻译了爱华尔德的四部儿童文学作品，作为第一辑出版。它们分别为：《两条腿》、《池塘》、《蜂后以及其他自然故事》和《我的小儿子》。其中，《我的小儿子》虽非科学童话，但充溢于其中的对孩子的爱恰是他创作儿童文学的全部灵感和动力来源。因此我们特地将其纳入这套爱华尔德的童话作品集，以飨读者。

现在，当国内读者一遍遍咀嚼爱徒生的童话菁华时，不妨也翻一翻爱华尔德的童话作品。他们在童话的故乡辛勤耕耘，前仆后继，创造出了两种风格迥异的童话类型，绝对可谓童话王国里两座相互辉映与媲美的城堡。当然，由于译者水平有限，翻译过程中存在疏漏一定在所难免，谨祈广大读者见谅并指正。

丹麦作家卡尔·爱华尔德的童话作品大致创作于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内容生动活泼，极富自然主义情趣，然而百年来却不为国人所熟知。2007年，我无意之中在图书馆的旧书库里发现了李小峰译于民国时期的童话《丽条腿》，作者正是爱华尔德。仅仅翻过几页，我就被书中的内容深深吸引，并下定决心要细细品读这部小书，将来有时间的话还要重译此书。谁知此后命途多舛，颠沛流离，这个愿望一直等到2010年春节前才得以实现。译稿一置就是两年，直到光明日报出版社的赵博雅女士慧眼识珠，热心筹划出版事宜，此稿才得以逃脱尘封的厄运。

由于除了《两条腿》之外，爱华尔德的儿童文学作品在国内再无任何译本，因此赵女士又建议我再译三部以飨读者。于是《我的小儿子》、《蜂后以及其他自然故事》和《池塘》就相继译出了，其中《我的小儿子》由我翻译，另外两部则分别由我的两位朋友——庞安坤和王云飞翻译。安坤兄和我是多年的好友，2007年下半年我在贵州山区支教时遇到了他，彼此兴趣相投，一见如故。在山区那静谧而又充实的岁月里，我们白天给当地的小学生上课，晚上则埋首史籍、交流心得。他在翻译《蜂后以及其他自然故事》时，还查到了部分内容的俄译本和另一种英译本，并加以校对，可见其专注用心。王云飞则和我同窗两年，学问扎实，为人善良诚朴而又富有童心。我们三人共同翻译爱华尔德的儿童文学作品，目的在于向国人介绍和推荐长期以来被忽视的优秀作品，而不是为了翻译而翻译。

爱华尔德比安徒生晚生约半个世纪，既生瑜何生亮？长期以来，国人只知丹麦有个安徒生，却不知还有爱华尔德。在安徒生的盛名之下（爱华尔德的小儿子就十分喜爱安徒生童话），爱华尔德另辟蹊径，成功创作出了风格迥异的儿童文学作品，其中那浓郁的自然主义情结无处不在，相信一定会给读者的心灵带来别具一格的清新画面。

爱华尔德这四部作品的出版，离不开译者和光明日报出版社的共同努力。我要感谢庞安坤和王云飞对于这项翻译计划的兴趣和贡献，他们使我体会到了新时代里协同合作的效率和重要性；感谢这四部童话作品的插图作者林楚玲；感谢编辑赵博雅、邓茗文和陈霞的热忱和耐心。如果没有他们的付出，这四部译作将没有机会和读者见面。

在丹麦文学史上，爱华尔德的童话创作影响力与安徒生相当，但两者的作品风格却大相迥异。爱华尔德是用童活来阐述自然、科学与现实，写的是自然科学童话，而且佳作累累。他与安徒生一起，构建了童话王国里相互辉映的两座巍峨城堡。可惜的是，国人提及丹麦和童话，只知道安徒生，不知道还有爱华尔德与之媲美。

——文学评论家G．C．摩尔·史密斯

教育的真谛不在教育本身，而在生活；孩子在怎样的环境中生活，就意味着孩子终将成为什么样的人。

卡尔·爱华尔德创造了一种将大自然的美妙和理性，溶入到儿童世界的文学作品，每—个故事都蕴含着教育的秘密，让孩子在其中完整而饱满地长大。读这些作品，孩子能明白自己内心的需求，母亲知道了如何陪伴孩子，父亲体晤了自己的修为，老师学会了生动的方法。

——儿童教育专家孙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