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系清代著名学者俞樾根据《三侠五义》稍作修改而成。而后者则脱胎于清代著名艺人石玉昆的说书。小说前一部分叙述包拯的成长经历和断案故事；后一部分主要写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之间的“猫鼠”之争，以及清官率领众英雄打击襄阳王党羽。书中塑造了许多侠客的形象，如展昭的英武、欧阳春的老练等，尤其是白玉堂的任侠仗义、骄傲自负而又意气用事，都不是概念化的英雄形象，显得生动而有光彩。

《七侠五义》是清人据说书艺人石玉昆说唱的《龙图公案》及其笔录本《龙图耳录》改编，后经俞樾修订、改名而成的一部长篇武侠小说。全书情节曲折，结构紧凑。虽然没有一个中心事件贯穿始终，却都围绕着侠客协助包公断案，并且与奸臣庞太师父子进行斗争这个大情节进行叙述。书中还穿插了许多清官侠客打击奸佞、除暴安良的小故事。

小说以北宋仁宗时龙图阁大学士包公断案为背景，集中描写了一批劫富济贫、扶危济困、忠心为国的豪杰义士。全书情节曲折，结构紧凑，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虎威大度的“御猫”展昭，艺高气盛的“锦毛鼠”白玉堂……

出版说明/1

重编《七侠五义传》序/1

第一回

据正史翻龙图公案

借包公领侠义全书/1

第二回

奎星兆梦忠良降生

雷部宣威狐狸避难/4

第三回

金龙寺英雄初救难

隐逸村狐狸三报恩/11

第四回

除妖魅包文正联姻

受皇恩定远县赴任/18

第五回

墨斗剖明皮熊犯案

乌盆诉苦别古鸣冤/24

第六回

罢官职逢义士高僧

应龙图审冤魂怨鬼/33

第七回

得古今盆完婚淑女

收公孙策密访奸人/39

第八回

救义仆除凶铁仙观

访疑案得线七里村/43

第九回

断奇冤奏参封学士

造御刑查赈赴陈州/49

第十回

买猪首书生遭横祸

扮化子勇士获贼人/55

第十一回

审叶阡儿包公断案

遇杨婆子侠客挥金/60

第十二回

展义士巧换藏春酒

庞奸侯设计软红堂/65

第十三回

安平镇五鼠单行义

苗家集双侠对分金/69

第十四回

小包兴偷试游仙枕

勇熊飞助擒安乐侯/74

第十五回

斩庞昱初试龙头铡

遇国母晚宿天齐庙/78

第十六回

学士怀忠假言认母

夫人尽孝祈露医睛/83

第十七回

开封府总管参包相

南清宫太后认狄妃/87

第十八回

奏沉疴仁宗认国母

宣密诏良相审郭槐/92

第十九回

巧取供单郭槐受戮

明颁诏旨李后还宫/97

第二十回

受魇魔忠良遭大难

杀妖道豪杰立奇功/102

第二十一回

掷人头南侠惊佞党

除邪祟学士审虔婆/107

第二十二回

金銮殿包相参太师

耀武楼南侠封护卫/111

第二十三回

洪义赠金夫妻遭变

白雄打虎甥舅相逢/116

第二十四回

受乱棍范状元疯颠

贪多杯屈胡子丧命/121

第二十五回

白氏还魂阳差阴错

屈申附体醉死梦生/126

第二十六回

聆音察理贤愚立判

鉴貌辨色男女不分/131

第二十七回

仙枕示梦古境还魂

仲禹抡元熊飞祭祖/135

第二十八回

许约期湖亭欣慨助

探底细酒肆巧相逢/140

第二十九回

丁兆蕙茶铺偷郑新

展熊飞湖亭会周老/145

第三十回

济弱扶倾资助周老

交友投分邀请南侠/149

第三十一回

展熊飞比剑定良姻

钻天鼠夺鱼甘陪罪/153

第三十二回

夜救老仆颜生赴考

晚逢寒士金客扬言/158

第三十三回

真名士初交白玉堂

美英雄三试颜奋敏/163

第三十四回

定兰谱颜生识英雄

看鱼书柳老嫌寒士/168

第三十五回

柳老赖婚狼心难测

冯生联句狗屁不通/173

第三十六回

园内赠金、r鬟丧命

厅前盗尸恶仆忘恩/177

第三十七回

小姐还魂牛儿遭报

幼童侍主侠士挥金/181

第三十八回

替主鸣冤拦舆告状

因朋涉险寄柬留刀/186

第三十九回

铡斩君衡书生开罪

石惊赵虎侠客争锋/191

第四十回

思寻盟弟遣使三雄

欲盗赃金纠合五义/195

第四十一回

忠烈题诗郭安丧命

开封奉旨赵虎乔妆/200

第四十二回

以假为真误拿要犯

将差就错巧讯赃金/204

第四十三回

翡翠瓶污羊脂玉秽

太师口臭美妾身亡/208

第四十四回

花神庙英雄救难女

开封府众义露真名/213

第四十五回

义释卢方史丹抵命

误伤马汉徐庆遭擒/219

第四十六回

设谋诓药气走韩彰

遣兴济贫忻逢赵庆/223

第四十七回

错递呈权奸施毒计

巧结案公子辨奇冤/227

第四十八回

访奸人假公子正法

贬佞党真义士面君/233

第四十九回

金殿试艺三鼠封官

佛门递呈双乌告状/237

第五十回

彻地鼠恩救二公差

白玉堂智偷三件宝/241

第五十一回

寻猛虎双雄陷深坑

获凶徒三贼归平县/246

第五十二回

感恩情许婚方老丈

投书信多亏甯婆娘/252

第五十三回

蒋义士二上翠云峰

展南侠初到陷空岛/257

第五十四回

通天窟南侠逢郭老

芦花荡北岸获胡奇/263

第五十五回

透消息遭困螺蛳轩

设计谋夜投蚯蚓岭/268

第五十六回

救妹夫巧离通天窟

获三宝惊走白玉堂/273

第五十七回

独龙桥盟兄擒义弟

开封府包相保贤豪/279

第五十八回

锦毛鼠龙楼封护卫

邓九如饭店遇恩星/285

第五十九回

倪生偿银包兴进县

金令赠马九如来京/290

第六十回

紫髯伯有意除马刚

丁兆兰无心遇莽汉/295

第六十一回

大夫居饮酒逢土棍

卞家疃偷银惊恶徒/300

第六十二回

遇拐带松林救巧姐

寻奸淫铁岭战花冲/304

第六十三回

救莽汉暗刺吴道成

寻盟兄巧逢桑花镇/309

第六十四回

论前情感化彻地鼠

观古迹游赏诛龙桥/314

第六十五回

北侠探奇毫无情趣

花蝶隐迹别有心机/318

第六十六回

盗珠灯花蝶遭擒获

救恶贼张华窃负逃/323

第六十七回

紫髯伯庭前敌邓车

蒋泽长桥下擒花蝶/327

第六十八回

花蝶正法展昭完姻

双侠饯行静修测字/332

第六十九回

杜雍课读侍妾调奸

秦昌陪罪、r鬟丧命/335

第七十回

秦员外无辞甘认罪

金琴堂有计立明冤/340

第七十一回

杨芳怀忠彼此见礼

继祖尽孝母子相逢/345

第七十二回

认明师学艺招贤馆

查恶棍私访霸王庄/350

第七十三回

恶姚成识破旧伙计

美绛贞私放新黄堂/355

第七十四回

淫方貂误救朱烈女

贪贺豹狭逢紫髯伯/360

第七十五回

倪太守途中重遇难

黑妖狐牢内暗杀奸/366

第七十六回

割帐绦北侠擒恶霸

对莲瓣太守定良缘/371

第七十七回

倪太守解任赴京师

白护卫乔妆逢侠客/376

第七十八回

紫髯伯艺高服五鼠

白玉堂气短拜双侠/38l

第七十九回

智公子定计盗珠冠

裴老仆改妆扮难叟/386

第八十回

假作工御河挖泥土

认方向高树捉猴狲/391

第八十一回

盗御冠交托丁兆蕙

拦相轿出首马朝贤/397

第八十二回

试御刑小侠经初审

遵钦命内宦会五堂/401

第八十三回

矢口不移心灵性巧

真赃实犯理短情屈/406

第八十四回

复原职倪继祖成亲

观水灾白玉堂捉怪/41l

第八十五回

公孙策探水遇毛生

蒋泽长沿湖逢邬寇/415

第八十六回

按图治水父子加封

好酒贪杯叔侄会面/421

第八十七回

为知己三雄访沙龙

因救人四义撇艾虎/425

第八十八回

抢鱼夺酒少弟拜兄

谈文论诗老翁择婿/430

第八十九回

憨锦笺暗藏白玉钗

痴佳蕙遗失紫金坠/435

第九十回

避严亲牡丹投何令

充小姐佳蕙拜邵公/439

第九十一回

死里生千金认张立

苦中乐小侠服史云/444

第九十二回

小侠挥金贪杯大醉

老葛抢雉惹祸着伤/450

第九十三回

辞绿鸭渔猎同合伙

归卧虎姊妹共谈心/454

第九十四回

赤子居心寻师觅父

小人得志断义绝情/458

第九十五回

暗昧人偏遭暗昧害

豪侠客每动豪侠心/464

第九十六回

连升店差役拿书生

翠芳塘县官验醉鬼/469

第九十七回

长沙府施俊纳丫鬟

黑狼山金辉逢盗寇/474

第九十八回

沙龙遭困母女重逢

智化运筹弟兄奋勇/479

第九十九回

见牡丹金辉深后悔

提艾虎焦赤践前言/483

第一百回

探形踪王府遣刺客

赶道路酒楼问书僮/488

第一百一回

两个千金真假己辨

一双刺客妍媸自分/493

第一百二回

锦毛鼠初探冲霄楼

黑妖狐重到铜网阵/498

第一百三回

巡按府气走白玉堂

逆水泉搜求黄金印/502

第一百四回

救村妇刘立保泄机

遇豪杰陈起望探信/507

第一百五回

三探冲霄玉堂遭害

一封印信赵爵担惊/511

第一百六回

公孙先生假扮按院

神手大圣暗中计谋/516

第一百七回

楞徐庆拜求展熊飞

病蒋平指引陈起望/521

第一百八回

图财害命旅店营生

相女配夫闺阁本分/525

第一百九回

骗豪杰贪婪一万两

作媒妁认识二千金/530

第一百十回

陷御猫削城入水面

救三鼠盗骨上峰头/535

第一百十一回

定日盗簪逢场作戏

先期祝寿改扮乔妆/540

第一百十二回

招贤纳士准其投诚

合意同心何妨结拜/544

第一百十三回

钟太保贻书招贤士

蒋泽长冒雨访宾朋/549

第一百十四回

忍饥挨饿进庙杀僧

少水无茶开门揖盗/554

第一百十五回

随意戏耍智服柳青

有心提防交结姜铠/559

第一百十六回

计出万全极其容易

算失一着甚是为难/563

第一百十七回

智公子负伤追儿女

武伯南逃难遇豺狼/568

第一百十八回

除奸淫错投大木场

救急困赶奔神树岗/573

第一百十九回

神树岗小侠救幼子

陈起望众义服英雄/577

第一百二十回

安定军山同归大道

功成湖北别有收缘/582

第一回 据正史翻龙图公案

    借包公领侠义全书

累朝事迹总如新，唐宋元明阅历身。

青史古人多故友，传中事实半非真。

这首诗乃曲园先生《小蓬莱谣》二百首中之一首。托言有一得道不死之士，阅历唐、宋、元、明四朝。当时名公巨卿，一半是他的朋友。乃至沧桑变换、史策流传，看他传中所载事实，与当日所见所闻往往参差不合。照此看来，一部《二十四史》竟无一部可信之史。又况稗官小说、委巷传闻，从古以来，尧幽囚，舜野死，太甲杀伊尹，黎山女为天子，诸如此类，三代以前已是不少。《汉书·艺文志》所载《臣寿周纪》七篇、《虞初周说》九百四十三篇，其中怪怪奇奇，何所不有?惜其书不传耳。至于后世梨园子弟扮演登场，商女盲词沿街弹唱，海市蜃楼，不可究诘。汉朝一个蔡伯喈，被人凭空捏造出“牛相府招亲”、“赵五娘寻夫”种种奇文，至今倒弄得妇竖皆知。陆放翁诗云‘‘身后是非谁管得，沿村听唱蔡中郎”，正谓此也。

到了宋朝，又有个包龙图，至今日也是妇竖知名。有《龙图公案》一书衍说其事。说得包公昼治阳间，夜治阴间，竟是一个活阎罗。谨按《宋史》第三百十六卷有包公本传：包公名拯，字希仁，庐州合肥人。始举进士，除大理评事，出知建昌县，以父母老辞不就。亲亡，庐墓终丧。久之，赴调知天长县，徙知端州，迁殿中丞，拜监察御史，历三司户部判官，出为京东转运使，徙陕西，又徙湖北，人为三司户部副使，除天章阁待制、知谏院，除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徙知瀛州，以丧子乞便郡，知扬州，徙庐州，又知池州，徙江宁府，召权知开封府，迁右司郎中，又迁谏议大夫、权御史中丞，以枢密直学士权三司使，拜枢密副使，迁礼部侍郎。以疾卒，年六十四。包公一生宦迹如此。因曾除天章阁待制，故在当时称之日“包待制”；以曾除龙图阁直学士，故后世称之日。“包龙图”；以曾权知开封府，故至今开封府中犹相传有包公遗迹。其中包公扬历中外，不止一处，其权知开封府亦不甚久，后世说他在开封府任内有多少奇异之事。至于他始而知天长县，终而知江宁府，全不说起，倒像他终身只做开封府尹者，由不考本传之故。本传称包公立朝刚毅，贵戚宦官为之敛手。京师为之语日：“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此言其正色立朝，非谓其装神装鬼也。后世以包公为活阎罗，即以此讹传。传又称包公恶苛刻，务敦厚；虽甚嫉恶，而未尝不推以忠恕，则知包公居官并非专尚严明。惟知天长县时，有人来告家中所蓄之牛被人割去舌头，包公道：“既割去舌头，牛不能活。汝竞杀牛而卖其肉，亦可得钱。”其人遵命而去。未几，又有人来告某人私宰耕牛。包公道：“你为什么割他的牛舌，如今又来告他杀牛?”这人被包公一口道破，惊惶无措，叩头服罪。此事见于正史本传。即此一事，可见包公之善于断狱。《龙图公案》一书即从此敷衍出来。至元人百种曲中有“包公断立太后”一事，此事子虚乌有，而亦非无因。考之《宋史》：李宸妃，杭州人。初入宫，为章献太后侍儿。真宗以为司寝，遂生仁宗，章献太后以为己子。及仁宗即位，宸妃默然退处先朝嫔妃之中，仁宗竟不知为宸妃之子。直至章献太后崩，燕王始为仁宗言之，其时宸妃已薨逝多年。仁宗号恸，追尊为皇太后。李宸妃事只是如此，何尝有狸猫换子之事?但以宸妃生前为章献所压，当时本有死于非命之疑，故后人从而造此一重公案。据宋人王铚所作《默记》载包公一事，正与相反。那《默记》中称当时有王氏女到官自言曾经得幸于神宗皇帝，生下一子名日冷青，有旧日宫中绣抱肚一个可以为证。包公细审，全然诬罔，因将他母子二人论死。此事与李宸妃不相干，与元曲中“断立太后事”正相反。后人有诗叹日：

史策流传已不真，稗官小说更翻新。  柳麻子与季麻子．嚼烂古今多少人。

P1-2

明清两代，白话长篇小说的创作出现了繁荣兴盛的局面，在众多小说流派中，直至清朝中叶才出现的侠义公案小说，无疑是最为普通民众喜闻乐见也流传最广的一支。

所谓侠义公案小说，实际上是侠义小说和公案小说的合称，二者是中国小说发展史上两个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流派。侠义小说的源头可以上溯至司马迁的《史记·游侠列传》和唐传奇中的大量侠客形象；而公案小说则可涵盖宋元的“说公案”小说、明代的白话短篇公案小说、明公案小说集。侠义小说和公案小说的情节内容往往类似，其为民除恶的思想倾向亦颇相近。所不同的是，侠义小说更多地描写侠客们见义勇为的气概和出神入化的侠术；公案小说则较注重刻画秉公断案的清官形象。入清以后，侠义小说和公案小说渐趋混合。

侠义公案小说集侠义和公案于一体，故事惊心动魄，情节跌宕起伏，故而一出版就深受广大读者的欢迎，一版再版，各种续集也层出不断。而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七侠五义》、《小五义》、《施公案》和《彭公案》。

《七侠五义》系清代著名学者俞樾根据《三侠五义》稍作修改而成。而后者则脱胎于清代著名艺人石玉昆的说书。小说前一部分叙述包拯的成长经历和断案故事；后一部分主要写御猫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之间的“猫鼠”之争，以及清官率领众英雄打击襄阳王党羽。《七侠五义》塑造了许多侠客的形象，如展昭的英武、欧阳春的老练等，尤其是白玉堂的任侠仗义、骄傲自负而又意气用事，都不是概念化的英雄形象，显得生动而有光彩。

《小五义》是《三侠五义》的续书，接续《三侠五义》的情节而又别开生面，以襄阳王赵珏阴谋叛乱，颜查散奉旨查办，众侠客效忠为民除害为主线，主题也是歌颂侠义，弘扬正义。虽说小说整体质量不算上乘。但在叙事和人物刻画上仍时有精彩的笔墨，颇有可观之处。

《施公案》前九十七回主要写施仕伦出任江都县令、顺天府尹时的断案以及与贪官污吏、权豪势要、强盗凶寇斗争的过程；自第九十八回起，故事内容则以侠客行侠为主，断案为辅。书中的施仕伦即历史上的施世纶，《清史稿》有传，有“青天”之号。小说即以此为原型演绎而成。小说中的主要侠客形象黄天霸塑造得十分有光彩，后来成为戏曲中长演不衰的舞台形象。

《彭公案》的主人公彭朋，其原型是康熙年间的著名清官彭鹏，《清史稿》有传。他为官清正，受民称颂，小说则根据民间传说敷演成书。《彭公案》的内容偏重于侠义，缉匪平叛成为中心事件，清官的断案活动反而退居其次。小说中侠义英雄李七侯、黄三太、欧阳德、杨香武、张耀宗、窦二墩等人刻画得生动活泼，比清官彭朋的形象更有光彩，颇受老百姓的喜爱。

侠义公案小说的特点，鲁迅概括为“为市井细民写心”。小说里侠客和清官的铲恶锄奸都深深地打上了普通百姓期待政治清明、期待超强正义力量心理的烙印，从特定的角度反映了民众的心声。当然其中不可避免地存在一定的历史局限，这一点需要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正确认识。

这四部小说所用底本为：《七侠五义》用光绪十六年广百宋斋刊本，校以上海广益书局本；《小五义》用光绪十六年广百宋斋刊本，校以申报馆本；《施公案》用道光庚寅厦门文德堂本、光绪二十九年大达书局本，校以上海正谊书局、广益书局石印本；《彭公案》用光绪二十年琉璃厂藏版《大清全传》本，校以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绘画彭公案全传》。

上海古籍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