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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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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是青年作家曹寇的中篇小说集。包括《越来越》《水城弟兄》《挖下去就是美国》等篇目。作者用富有个性的文字带着诙谐与同情着意捕捉了都市与乡村双重渗透下的小城镇里的青年们,在一种近乎百无聊赖的气息里的小纠葛、小挣扎。这是一些不那么成功的人物,却渗透着每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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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是青年作家曹寇的第一本正式出版的小说作品集。包括《越来越》《水城故事》《挖下去就是美国》等篇目。作者用富有个性的文字带着诙谐与同情着意捕捉着都市与乡村双重渗透下的小城镇里的青年们,在一种近乎百无聊赖的气息里的小纠葛、小挣扎。这是一些不那么成功的人物,却渗透着每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叹息。在成长的快乐与迷惘中,折射的是出某种反都市的迷思。《越来越》在诙谐与反讽中,寻找失落的田园精神。

曹寇的文字极具个性,独特的“腔调”既非毕恭毕敬也并非彻底的玩世不恭,字里行间虽表面上百无聊赖却透着同情与智慧。

目录

自序

所有的日子都会到头

新死

挖下去就是美国

携王奎向张亮鸣谢

越来越

水城弟兄

美好的夜晚

码头风云

试读章节

第二次见老逼。孙曼也来了。她是跟赵小兵来的。我看见赵小兵看到我时有点不好意思。我想,这又何必呢,你带着这个愚蠢的姑娘吧你这个蠢货。不过,事情看样子不太美妙,孙曼后来跟老逼走了。其实我对这些一点想法也没有,我只希望能看到老逼的艇王。第二次见了我又盼望第三次见……

但我很矛盾,我不想出门。我多么想待在家里,每天睡到中午,然后吃饭、听《赵匡胤演义》,继续趴在窗台上看赵庄和那顶乌鸦窝。在下午的时候,高敏放学从我的窗前经过,她的腰杆儿总是挺得笔直。她的独辫子扎在脑后,随着道路的颠簸,一跳一跳的。她从来不像别人那样把书包夹在书包架上,也不放在龙头前的铁丝篓子里,而是斜挎在肩上。她有时经过会朝我的窗口看一眼,当她看到了我,就会朝我一笑,并不说话,继续前进。从她在我窗口出现,再到离开窗口,前后大概二十五秒。就是二十五秒,如果天快下雨了,而她没带雨具,那可能要少一点。我满足于这二十五秒,从来没有想过她用三十秒经过,如果她突然停下来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有那么一天她会停下来,我得想一想自己届时怎么办。我想到老逼那辆白色的艇王,它那么漂亮,如果出现在这条灰扑扑的乡村小道上一定非常刺眼,像一团移动的阳光或雪堆。那么,我应该把它的音响放到最大,盖过远近的鸡鸣狗吠,盖过姑媳之争,在村庄之间,在田野之间,就像一把锋利的剑当胸划过。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高敏停了下来,我就骑上它逃跑。跑得无影无踪,让她找不到。而当她不再找我的时候,我又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终于有一天,她会站在一个固定的地点等到天黑,她知道我会经过那个地点,于是拦住了我——

我熄了火说,你干吗?

她说,魏老师病了。

我说,是吗,什么病?

她说,劳累过度,在医院呢。

我说,那又怎样?

她说,我们班委会干部们讨论每人捐点零花钱,然后买点水果和一束鲜花去医院看望魏老师。

我想笑,但在高敏面前我不好意思笑,只好说,哦,那你拦我干吗,我没钱。

她说,我知道你没钱,许多同学都没钱,所以我们不买鲜花了。但我觉得没有花不好,我们去摘吧。

我说,是你喜欢花吧?

她说,是啊,我最喜欢花了。

我说,那行啊,你上车吧。

于是她坐到了我的后面。我发动了车,一下子蹿了起来。此时天已彻底黑透,我看不见村道,我好像也不会打开车灯,我甚至根本就不会开这车,但它在跑,而且没有遇到任何障碍。我们在黑暗中前进,像一道光撕裂黑暗。去哪儿采花呢?但我觉得没必要问,好像只要我们把车开到最快,只要她坐在我的身后,前面总归会出现花,一片花的海洋还是什么的,在太阳升起的地方还是怎么的。

整整一个冬天,我都这么趴在窗台上。  后来下了雪,雪很厚。路上只能穿着糙底鞋步行。日子慢慢地,就过年了。

正月初八,桂兰突然无缘无故地在家里生气,于是叫我去把余德水找回来。她说老余在高主任家。高主任家就是高敏家。高敏的爸爸是镇政府里的什么主任,领导余德水。这也是我刚刚知道的。但我不想去,我似乎看到高敏穿着红色的高领毛衣坐在家里的样子,我突然从耀眼的雪地里闯进她的视线,一定像个趁着过年上门要饭的老头。我知道她家的电话,虽然我家没有电话,但我可以去村口的小店里打。于是我谎称去找余德水,其实去打电话。

电话是高敏接的。声音一听就听出来了。我赶紧挂了。

第二次还是她接的。我只好挂断电话上路了,也许确实应该走一趟吧。我受不了电话这玩意,只能这么理解了。

经常性地,我和赵小兵会骑着车在各个村里乱转,所以我认识高敏家。她家是个小四合院,围墙很高,水泥抹过,风雨的原因,显干净的青灰色。但我从来没有看过院内,只是一些树木高过围墙而已,它们无不苍翠,即便到了冬天也不衰朽。

我努力克服村民去别人家探头探脑的惯例直接走进了她家的院子。一条狗也直接向我扑来,然后狂吠。不要紧,它被拴在那儿,那段扑的距离就是那根铁链的长度。它如临大敌的那样叫使我感到了某种喜悦,于是我也对着它喔喔喔叫了起来。然后我听到的是笑声,高敏站在她的窗后,果然穿着高领红毛衣,我甚至看到她用以捂嘴的白嫩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绿色的铅笔,她在学习,即便是假期。

然后她把我领进她的家,干净且富裕。然后,我看到余德水坐在牌桌上的背影,因为是从后面看,所以我看到了他的发旋。他只有一个发旋,这是对的,因为我也就一个。但他的发旋显得方向不定,按道理是顺时针旋转,可是因为他沉迷于牌局,头发被不断抓耳挠腮搞乱了。他的对家,坐对面的那个人就是庄家高主任。他穿着考究,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甚至弹弄烟灰也那么谨小慎微。这个世界为什么人与人会有如此巨大的差别?

高敏显得很高兴,她放下了手上的事情,给我端来了茶水、瓜子和橘子。我并没有动这些,我只是抿了几口茶催促余德水赶紧回家。高敏给我剥了一个橘子。可我并没有吃。高主任于是扔了支烟给我。当然,无论是出于玩笑还是出于男人之间的默契,他都是对的,我确实会抽烟,但我又为什么要当着余德水及其领导同事的面抽烟呢?旁边一个妇女突然说,你儿子抽烟,我在镇上看到过的。说话的女人正是余德水村上的妇女干部,她终于像个冬瓜那样滚到了这里。她看见我抽烟,在镇上,可我却没有看见她。我没有想到这个丑陋的女人会把话题引向我,而且之后他们把我的名字和事迹与麻将那种枯燥的撞击声融为一体了。看来,我待在这里是件危险的事了。于是我重申了桂兰的命令,起身要走。

高敏叫我等一等,然后她进房穿了件衣服跟她爸爸说要去姑妈家,跟我一起出了门。我听见余德水在我的身后呼应着那个妇女干部,他养了这么个混账儿子,也许作用就是这个,就是让他在过年时拿出来贡献的。他咬牙切齿对比了高主任的爱女,白者愈白,黑者贼黑。  你别介意啊,高敏说,其实我觉得你没他们说的那么坏。

嗯。我埋着头走路。

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走亲戚的早已走完。偶尔有几个小孩在燃放单个的鞭炮,间或的爆炸显得凄清而辽阔。雪停了,有些西北方向的风,道路两侧的树枝上积雪纷纷扬扬。我看见河里并没有冰,水面从来没有的干净,微微冒着丝丝白气,似乎那里面一点也不冷。河岸上那些柳树,黑色的枝丫间照旧是几堆雪,而柳枝上居然没有一丝雪痕,反而有点小绿。看来春天不远了。总是这样,我们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现一些东西。虽然我们知道它是对的,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我们不能不吃惊。

我多么想把自己的看法告诉高敏,但没说。我们一前一后,偶尔并排,只听见脚踩在雪里的声音。但只要我发现并排,赶紧向前或慢下来,保持一前一后。这时候,我突然体会到魏朝晖的心情了。如果此时赵小兵蹲在路边的高坡上喊“你上啊你上啊”,我是不是也会红着脸却又表示不屑呢?

高敏喜欢走在路边那些未被踩的雪上。当我看她的时候,她就朝我一笑。因为走动,或者因为兴奋,她那深藏在羽绒服领子和围巾里的小脸红扑扑的,同时大口大口地吐着白气。我们就这样走了那么一段路。后来,在路口我们分开了。分开后我并没有急着往回赶,而是倒着走路看她离开。我看见她很快就在一个草垛后消失了。她的脚印一路而来,也与我如约分开。

P30-35

序言

我写小说缘于网络的兴起。此前我处于阅读和无聊之中,同代人的写作激励了我。既然我这么无聊,为什么不也写点呢?这一写,己经十年了。当然,写作没有改变我的无聊。

十年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多少东西。我只知道自己没事就写。即便不写小说,我也会写各种约稿和专栏随笔。我甚至还应书商的要求写过中国古代两性关系的“史学专著”。总之,我写的这些东西,它们流落在网络、报纸和期刊里。因为杂乱,其中有一部分都被我忘掉了,偶尔发现,仔细嗅嗅,味道是熟悉的,仿佛一条来自乡下的狗在菜市场的肉案上与失散多年的父子弟兄再次重逢。

至于小说,我的已有作品以短篇为主,中篇若干,长篇一部。正如许多朋友所认为的那样,我的短篇相对顺手,中篇稀少且不够纯熟,唯一的长篇虽早已写好,但自己很不满意,始终不太愿拿出来示人。我需要再等等,不急。这么说是因为我有直觉,该直觉是,我会写得更好。因为就我个人的写作经历来看,它自始至终是一个寻找最适合自己的表达方式的过程。也就是说,我仍在黑暗中摸索。

关于本书,这是我的中、篇小说集。虽然我并不十分满意它们,但并不影响它们理应结集出版以及“恳请方家指正”的多余或必要。之前两本书,《操》和《喜欢死了》都是短篇集,有部分重合,而这一本所有作品都是第一次收录,同时它也将是我的第一本可以在书店购买到的小说集。因为《操》是通过网络发售的,而《喜欢死了》印数也很有限,基本不走销售渠道。所以,购买本书无疑是你我之间“意义重大”的一件事。

谢了。

2011年1月5日

书评(媒体评论)

如其名,曹寇在做的事是,清点文学的残兵败将,集中最后的散兵游勇,与这个世界做最后一战,在流窜中被全歼,我觉得这是这个时代唯一真实有力的文学。

——狗子(啤酒主义者)

曹寇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叫他“曹老”。他是我心目中的前辈。此人稳重,扎实,语言无比整洁,心灵无比扭曲。虽然年纪轻轻,小说写得却像是传说中活了几辈子的人才能搞出来的东西。

——李红旗(电影导演)

目前的曹寇正处于小说大师的年轻时代,这是一段如此富饶又艰苦卓绝的时光,有他天才的作品为证。

——韩东(职业作家)

曹寇先生为《时尚先生》采写的新新闻作品《水城弟兄》到现在为止仍然是中国版继承《Esquire》新新闻主义传统的最佳示范。

——钭江明(媒体人)

低微的生存反感崇高,因为被现实痛击,所以要用小说反打,实施报复。这就是曹寇,文如其人。

——欧宁(当代艺术策展人)

在曹寇的小说里,一个既拿自己没什么办法,也拿这个世界没什么办法的人却兴冲冲地想出了一个接一个的办法,更别提这些办法中的多数还被付诸了实施,看起来真像能解决什么问题似的。

——杨波(音乐评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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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略图
书名 越来越
副书名
原作名
作者 曹寇
译者
编者
绘者
出版社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编码(ISBN) 9787546347530
开本 32开
页数 303
版次 1
装订 平装
字数
出版时间 2011-03-01
首版时间 2011-03-01
印刷时间 2011-03-01
正文语种
读者对象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适用范围
发行范围 公开发行
发行模式 实体书
首发网站
连载网址
图书大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图书小类
重量 0.352
CIP核字
中图分类号 I247.7
丛书名
印张 9.75
印次 1
出版地 吉林
210
148
15
整理
媒质 图书
用纸 普通纸
是否注音
影印版本 原版
出版商国别 CN
是否套装 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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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8 3:54:31